d用我的生活手机加任何陌生人。
男生欲言又止,显然还是想要对我的伤口负责,我继续拒绝:“真不用,谢谢。”
嗯我一个受害者为什么开始说谢谢了
他终于不再坚持,向我鞠了一个躬以后又回到了场上。
袁心蕊等他走了以后,才喉咙动了一下,开口说话:“对不起,我也没反应过来。”
“没事。”
出个任务还受伤了,如果我有公司的话,我这可能都算工伤了。
但我没有,我不过是个临时工罢了。
任务结束以后,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去一个诊所看了下头部的伤。
疼痛感不强烈了,但摸起来的手感跟以往不一样。
有个小包。
医生让我平时多注意饮食,等待着它消下去就好。
我没再揉它,吃了晚饭以后回了家。
到家以后,袁心蕊给我的尾款也打了过来,比谈好的多一点,她说我受伤了她很抱歉。
我收下了,又给她把多的转了回去。
谢莹没在家,她说她今晚会晚点回来,因为她正在跟她的几个大学同学在外面玩。
空荡荡的客厅就我一个人,我喝了点水,看着电视面无表情。
今天那个男生的话,跟几年前余默说的话一模一样,令我震惊,也有点害怕。
所以我拒绝的态度那么坚决,因为害怕再来一次当初的事情。
不是因为我自恋,而是我现在有了足够的避让意识避让一切可能会被施景和误会的场面或者行为。
我这几次任务以来,除了秦乙文差点把我掐死那次,我哪次没有直接或者间接地碰到施景和
任务克星,不是说说而已,我对她怀有一定的“恐惧”。
现在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我眼皮有点沉重,因为今天过度劳累了之前天天在家咸鱼躺,陡然间出去走了那么多路,真的有点累。
袁心蕊的事情还没完,她还问我周末有没有时间,可不可以再陪陪她。
她的任务轻松又简单,再加上她又是个女孩子,还有点可怜,我没思考多久就同意了。
同意了以后,又觉得今天的遭遇不告诉施景和那也太可惜了。
我已经两三天没跟施景和发消息了,因为我不想给她添麻烦,虽然现在跟她的关系也没有到可以给她添麻烦的地步。
我翻到跟她的聊天框,咬了咬唇,给她发了消息过去。
我:我脑袋今天被足球踢了。
我:起了个包,有点疼。
我是故意说的轻松一点的,可能聊天才会有趣一些。
施景和居然秒回了:心疼。
但我眨了个眼睛的时间,就看见这两个字撤回了。
第35章
我的睡意就像是被撤回的消息一样,也没有了。
我舔了舔唇,等待着施景和又给我再发消息过来。
但时间过去了两分钟,施景和这边再也没有动静了。
我:不可置信。
我确定我没有眼花,她发的就是“心疼”。
撤回就撤回吧,我还等着她重新给我发“发错了”这种话,但没有后续了。
没有了。
我吐出一口气,有点无奈也有点无力。
“心疼”两个字有什么好撤回的啊朋友受伤了,心疼对方不是很正常的吗
我盯着跟施景和的聊天框,等待着她的备注转为对方正在输入。
但时间又过去了两分钟,仍然没有她的消息。
我揉揉眉心,把手机放一边去洗澡。
洗澡的时候,我还在想着一会儿出去以后施景和会不会给我发消息过来。
可是没有,还是没有,我头发都吹完了也没等到。
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可能失望要多一点。
因为那两个字真的没有什么可撤回的啊。
我又开始头痛起来,摸着额头紧抿着唇进了卧室吃药。
因为头痛,一开始睡不好觉,后来药效起了作用以后感受才好了很多。
第二天醒来是被电话吵醒的,而且才早上九点左右,打电话过来的人是孟一笙,她只是喊我:“枝枝。”
但跟以往的语气大不一样,她此刻是十足的哭腔,鼻音浓重,原音都快听不出来了。
这一听就没有什么好事情,我状态本来还有点迷糊,现在瞬间清醒无比。
我坐起来,赶紧问她:“怎么了”我有点无措,“你先别哭,先别哭。”
她已经在抽噎了,甚至打了个嗝,却又没有往下说,我继续焦急地问她:“怎么了啊一笙,你说给我听啊。”
今天又是没有阳光的一天,甚至我看窗外的乌云,隐隐还有下雨的迹象。
电话里孟一笙还是在哭,而且频繁地叫我名字,但她就是没有说别的。
我打算等下直接去她家找她,于是拿着手机进了浴室去洗漱,手机在一旁开着免提。
孟一笙仍然在哭,没有别的话,就在我满满嘴牙膏沫的时候,我终于听见她说了其他的话,而这句话令我震惊不已。
“严苛出轨了。”
她说完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我在这边也听得清清楚楚。
严苛出轨
以前我们就有说过:严苛出轨是不可能的,这比严苛出柜的几率还小。
因此现在从孟一笙口中说出这话,我愣在当场,差点把牙膏沫吞了进去。
严苛不可能出轨这几乎是我们每个人见到他以后的评价。
我先把牙刷好,才打断了孟一笙的哭声,向她说:“你等下,我马上开车过来。”
我想了下,又问她:“你现在在哪儿”
刷牙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按照她现在哭成这样的形势来看,她不可能待在家里,家里那几个长辈把她宝贝得不得了,不可能任由她这样一直哭。
孟一笙断断续续地道:“我、我现在、在小区下面。”她补充了一句,“我、我刚送他去上班。”
“好。”我已经在卧室换衣服了,我想了下,“这样,一笙,你先去蒲馨那,可以吗”
“或者我开车来接你”
跟孟一笙挂了电话以后,我也没来得及看收到的微信消息,先给蒲馨打了电话过去。
好在今天她也要上班,已经在自己的饭店的办公室里待着了。
我说明了情况,蒲馨就很想提刀带去严苛在的公司跟他当面对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