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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非白急忙刹住车,长指连忙戳开跟木姜子的聊天界面。

凡心:木姜子,你在哪里

嘤嘤怪:跟城城k歌呢超级好玩。

凡心:你到底在哪里,快说

木姜子看着那行字,心中压抑的不满愤懑一下子爆发,一连几天都没理她,现在一开口就是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好啊,夜非白,是我特么太给你脸了是吗

嘤嘤怪:要你管我跟城城玩得很开心,你别来扫兴

夜非白气急,直接用力锤了下方向盘,这个傻女人

凡心:你小心一点秦连城,他对你居心不良。

嘤嘤怪:城城他人很好,你能不能别诋毁他我看真正居心不良的是你吧

凡心:我不跟你吵,你快点发个定位给我。

木姜子虽然很生气,但还是给夜非白发了个定位。

嘤嘤怪:我家城城很好很温柔很体贴,对他有偏见的是你

夜非白记住了木姜子的大致方位后,再看她发的最后一句话,便将手机愤然地丢到后座,开车朝城区疾驰而去

木姜子将夜非白的id骂了个遍后,十分不爽地将手中的橙汁搁到桌上,小手用力锤了下桌上的按铃。

门开后,一个男服务员走进来,“小姐,您有什么需要吗”

木姜子抬手指着服务员,“给我来一瓶白兰地”

“好的,您稍等。”

男服务员退出包厢,几分钟后便端了一瓶白兰地放到桌上,帮木姜子开了酒盖后,很规矩地退出屋子关了门。

木姜子倒了一杯酒,正要喝就被秦连城截住,“姜姜,你不会喝酒,就别喝了。”

木姜子把酒杯递到秦连城面前,“你教我喝。”

秦连城眸光微闪,愣了片刻后,便将酒杯接过,仰头一饮而尽,精致的眉宇被酒的烈性刺激得微微收蹙。

木姜子再倒了一杯,学着秦连城一口喝下,然后

“咳咳咳,这酒怎么这么难喝”木姜子捂着喉咙,咳得小脸发红。

秦连城抚上木姜子的后背,“第一次喝酒都是这样的,你觉得难受的话就别喝了。”

“我不要。”木姜子倒了一杯,再次喝下,就像灌白开水一般灌下肚。

秦连城担忧地看着木姜子,“是他对你不好吗”

木姜子红着脸,哥俩好地将手肘子搁在秦连城肩上,“他就是个小气鬼,小贱人,还有了一身怪脾气。上次啊,我就是在边境玩坏了他的李白,他就跟我闹脾气闹了好几天。还有,这次他搬出去后,也是好几天没跟我联系,我都不知道他在哪里住着过得怎样。你说,别人的男朋友都把自己的女朋友当做手心宝贝一般呵护着,就他,喜欢时就对你温柔,厌烦时就避而远之。”

木姜子说着说着,脑袋越来越昏,眼前视线一下子变得好模糊。

她抬头看着秦连城,“诶城城,你怎么多了一只脑袋嘿嘿,还是很帅啊”

秦连城叹了口气,“姜姜,你喝醉了。”

醉酒的人如何会承认自己喝醉了木姜子摆了摆手,又倒了杯酒递给秦连城,“寿星来,老夫敬你一杯”

秦连城夺过木姜子手上的杯子,替她喝下酒,白皙的脸微微泛红,眼神一点点迷离

木姜子红着脸看了秦连城许久,最后身子一软直接扎进秦连城怀中

第149章滔天怒气三

秦连城抬起木姜子的下巴,暖玉一般的手抚上木姜子的脸庞,温热的触感让他心中微动,她很美

指腹摩挲着木姜子红红的脸颊,目光流连在那娇艳欲滴的粉唇上,秦连城呼吸紧促起来,缓缓靠近佳人。

木姜子睁开迷离的杏眸,将眼前的男人认作了夜非白,倾身揽住男人的脖子,往下一勾,两人齐齐倒在沙发上,秦连城睁大眼睛,亲亲到了

包厢的门被一人踹开,沙发上拥吻的两人被刚进门的那人看到,秦连城连忙从木姜子身上起来,看向门边之人。

“你对她做了什么”夜非白看到两人亲吻的画面,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滔天怒气,直接爆发,冲上去就把秦连城拽起来,狠狠地给了他一拳。

秦连城反手抓住夜非白的衣领,“你根本就不懂得如何爱一个女人,你有什么资格拥有她”

“那你就有资格了”夜非白阴沉着脸道。

秦连城道,“你要是懂得如何爱人,那怎么还会让姜姜感到伤心,感到不安我告诉你夜非白,我比你更爱姜姜,我是绝对不会把她让给你。这种人来伤害她”

夜非白将秦连城推开,抱起木姜子,冷声道,“我怎么爱女人,不需要你来评判,秦连城,这次我顾及你跟姜子的情分暂且放过你,要是你还敢算计姜子,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夜非白大步迈出包厢,留秦连城一人独自自嘲。

终究是他对姜姜起了龌龊的心思,他有什么脸去拦夜非白

“你说你是不是脑袋缺根筋这么笨”夜非白一边帮木姜子系着安全带一边碎碎念地训斥道。

可是正处于迷糊醉酒状态的木姜子怎么会听得懂,她只知道自己被绑的好不舒服,两手不安分地扯着安全带。

夜非白见她一直很不安分,便解下领带直接绑了那乱动的手。

“睡没睡相,又丑又蠢,还没酒品。”夜非白嘀咕一句后,便开车去了新家雪玉兰园。

停好车后,夜非白抱起木姜子进了别墅内。

正在打扫卫生的刘嫂忙迎出来,看到夜非白怀里的女人,先是惊讶然后在开口,“夜少,这不是上次那个”

“别说了,你去准备一碗醒酒汤。”夜非白匆匆说了一句就抱着木姜子上了二楼。

刘嫂捂住嘴巴,看着夜非白上楼的背影,看来这两个人有戏

醒酒汤开什么玩笑,她才不会乖乖地煮呢

这酒后才能乱性嘛一乱性嘿嘿,事儿不就成了吗

刘嫂愉快地哼着小调,转着抹布,悠闲自在地擦着桌子。

楼上,夜非白将一身酒气的木姜子扔在宽大的床上,解开绑着她手的领带,木姜子红红的小脸在雪白的被褥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娇艳,极尽魅惑感。夜非白脱下外套,喉咙一阵干涸。

“刘嫂,你的醒酒汤能煮快点吗”夜非白解开第一个扣子,好给自己透透气。

刘嫂贼兮兮地笑了声,然后正色道,“夜少,没原料了,煮不了了,让姑娘自然醒吧”

这个刘嫂夜非白正想催促刘嫂出去买一些,却被人扯住手臂拽倒。

两目相接,让夜非白回想起之前她跟秦连城抱在一起的画面,心里的醋坛子统统掀翻,表现在外边便是气恼沉郁。

木姜子龇牙憨笑着,“夜贱人”

夜非白挑眉,“你说我是贱人”

“你就是贱人,你对我爱理不理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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