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凤朝沣听完,一掌拍在桌子上:“那怎能这样轻易饶了她我要去找祖母。”说着就要起身离开。凤朝阳见了连忙拦住:“大哥可是糊涂了”
凤朝沣不解的望向凤朝阳,只听她道:“大哥以为我失踪了这些日子,祖母能沉得住气一直在府中等我”
“那日承蒙冠军侯搭救,他将我平安的送回了护国寺,我便修书让人送给祖母,告诉了她来来龙去脉。”她说着一顿,看向凤朝歌:“只是不想祖母还未来得及告诉姐姐,就被二房那位钻了空子,害得姐姐千里迢迢去寻我。”
“我在护国寺的日子,始终和祖母保持书信往来,虽想至那人于死地,但可惜那雇来的车夫被杀了,连府中的那位也”
“如此,虽心知肚明却没有了证据,到底不能拿她怎么样,倒不如折了她的羽翼,杀鸡儆猴。”
“那这事就这样算了”凤朝沣不甘心得问。
凤朝阳品了一口茶,悠悠得说:“日子还长,大哥莫急。”
“我是担心你,她今日为了一个帖子就对你下如此狠手,只怕来日”
凤朝阳听了眨了眨眼睛,似是调皮得笑道:“不是有大哥保护我么。”
凤朝沣无奈得摇了摇头:“你呀。”
荷风堂内,凤乾雍被老夫人留下,当他听完老夫人所言,惊愕与震怒一同袭了上来。老夫人叫住提剑就要冲向佛堂得凤乾雍。
“你如今杀她,便是弑亲,那是砍头得大罪”
“可是我不能看着朝阳白白受罪。”
老夫人无奈得叹气:“朝阳遭罪,难道我这个当祖母的不心痛么只是那车夫已经被冠军侯所杀,死无对证,你又能如何”
“而且此事事关朝阳名声,先压下来吧。那毒妇做出此等事,我必不会放过她。”
玲珑阁这边,兄妹三人又聊了聊,便有人传话,说镇北将军要带着她姐妹二人去平南王府道谢。两人换了正装,绾上发髻,随凤乾雍进了马车向平南王府走去。
平南王府的大门敞开着,门外的雄狮昂首而立,俯视着过往的人群,凤朝阳下了马车,停在平南王府前,看着匾额上的四个大字,不知为何一种凄凉涌上心头,如今繁盛的王府在不久的将来便落寞成废宅。如果可以,她不介意与平南王府结盟,虽然有萧景尧这个摸不准的变数。
之前递了帖子,平南王已经知晓了凤乾雍的来意,两人在仕途上向来不对路,每次都能在满朝文武和圣上门前吵得满脸通红,像如今这样登门拜访倒是罕见。
平南王好不容易让凤乾雍欠了人情,当然不会放过如此好得机会,才刚见面便摆起了谱。还好平南王妃为人和善,凤朝阳姐妹随王妃进了内堂。
王妃虽然温柔,但凤朝阳还是隐约得感觉到她对自己若有若无的疏离,相反的是,王妃与姐姐倒是极谈得来。凤朝阳满不在意的挑了挑眉,她的名声,像是萧景尧这样的堂堂男儿或许不知道,但是像王妃这样的女眷怕是再了解不过了。
蠢傻无知,毫无才艺,痴恋平王闹的满城风雨
王妃不待见倒正合了她的心意,省得应付,她便时刻保持微笑便好。不一会便见萧景禹匆匆走了进来,当他看见堂前坐着的凤朝歌,眸子一顿,随后敛下眉目给王妃请安。
凤朝歌和凤朝阳见萧景禹来便起身一礼,多谢当日搭救之恩。萧景禹笑着说无事,都落座后,凤朝阳似乎发现萧景禹的目光没有离开姐姐半刻,她眸中含笑的品了口茶,心下了然。
几人聊天说到萧景禹前日偶得了郑大师的墨宝,凤朝歌听了十分感兴趣,王妃似乎也看出了什么,便让两人一起去书房鉴赏。凤朝歌道了谢,便要带着凤朝阳。
凤朝阳很识相的笑着拒绝:“姐姐知道的,我对那些一窍不通。”
到底不是自家府中,凤朝歌听了只好作罢,便随着萧景禹去了书房,一时间堂内只剩下凤朝阳和平南王妃两人。王妃眉眼间的笑意也随着那二人的离开淡了下来,凤朝阳勾了勾唇,静听下文。
“你说,景尧在林中救了你”王妃开口了,语气中的冷淡轻易可见。
第29章夜访闺中
“你说,景尧在林中救了你”王妃开口了,语气中的冷淡轻易可见。
“回王妃的话,侯爷心善,搭救臣女,臣女感激不尽。”凤朝阳说的满是真挚恭敬,不想平南王妃听了,声音虽一如既往的温柔面色却沉了下来:“这是小事,凤姑娘不必太过放在心上,日后多小心些才好。”
凤朝阳听了心下了然,上一世她痴恋平王的原因是一次春闱,萧与哲随手救了毫无性命之忧的她。自此便传出了镇北将军府的五小姐因救命之恩而痴缠了平王殿下,满脑子的以身相许。王妃如此反应,大概是怕她缠上萧景尧吧。
凤朝阳听了温顺的垂下头:“臣女明白,多谢王妃指点。”
这边和平南王妃又客气的闲聊几句,便有小厮过来传话,说平南王请诸位去书房观棋。凤朝阳便起身随平南王妃一起朝书房走去。走在王府内的小路上,遥遥望见路旁松柏青葱,没有丝毫冬日里的萧条,反倒生机勃勃。走过了几个院落,凤朝阳心想,不知萧景尧是哪个苑子,从护国寺离别,也有多日未见,刚刚在王府内没有看见他,她还松了一口气。那日为了脱围她随口编了个谎,平日在家中,他自是找不到她,可是如今她送上门来他若是向她要书,她必是拿不出来的。
进了书房,只见凤朝歌和萧景禹也到了,凤乾雍和平南王围在棋盘前,若有所思。凤朝歌见她来了,便伏在她耳边耳语,凤朝阳心下了然,原来并非二人在下棋,而是在解棋迷。
凤朝阳慢慢走到棋盘前,将目光落在那纵横交错的黑白棋子上,随后收回目光,她低声问凤朝歌:“姐姐可有了法子”
凤朝歌摇了摇头:“这棋发诡异,完全找不到方向。”
凤乾雍和平南王不仅在行军打仗的治理方法上多有分歧,就连下棋也是互不服输,每有机会便要杀上几局,谁若是赢了便要炫耀上一年,因为常年征战,也就只有年关十分才能见上几次。这几年。平南王渐渐退了下来,赋闲在京中,这也是平南王颇为得意的地方,他嘲笑凤乾雍一把岁数还要征战沙场,生了两个无用的丫头片子。凤乾雍却嘲笑他,躲在儿子后面享清福,自己却是宝刀未老。
两人这一吵,也是十几年,这其中定少不了圣上的功劳。圣上为了制衡簪缨世家,让他们相互掣肘,从中挑拨是常事,而这些也是凤朝阳为皇后时经常看萧与哲管用的手法。
平南王妃看着站在一旁不语的凤朝阳,笑道:“景尧是最善下棋,可巧他今不在,不知道凤姑娘可有法子”
凤朝阳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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