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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不会。”景渊安抚地说,“你快进去,快迟到了。”

江时凝看了眼表,果然要来不及了,她给秦骞一个眼神,意思让他看着点景渊。秦骞颔首,江时凝这才进楼。

等到看不到江时凝身影了,景渊这才深深地呼吸着,像是一个呼吸沉重的凶犬。

秦骞看向他,“你要怎么办夫人说不许动手。”

“不动手。”景渊面无表情地说,“就聊聊。”

他从后备箱拿出一套卫衣和长裤,进了一楼大厅的卫生间,一分钟之后,他就换好了休闲装走了出来。

江时凝的保镖不能寻衅滋事,那不相干的小年轻就可以这样干了。

景渊从侧门出来,秦骞果然了解他要做什么,正在外面等他。景渊把西服给他,自己带上墨镜。他走上大街,果然,对面那辆小灰车还停在旁边,似乎不打算走的样子。

景渊双手揣兜,就向着那车走了过去。

来到车窗前,直接敲车窗。

驾驶座的车窗缓缓打开一条缝,露出一个三十岁左右男人的眼睛。

“怎么了”男人问。

“你们刚刚拐弯时蹭到我了。”景渊说,“你就是车主吗出来。”

“一派胡言,我什么时候蹭的你碰瓷啊”万丁皱起眉毛,“赶紧滚”

然后将车窗又关上了。

黑色防偷窥的玻璃倒影着景渊的面容,他带着墨镜,穿着卫衣,刚刚还特地把服帖的短发挠得乱了一点,现在一看,活像是个社会小青年。

景渊冲着镜子里的自己勾了个冷笑,他后退一步,一脚就踹上车门。

“出来,孙子。”景渊冷笑。

他力气极大,第二脚,车门就有点凹痕了。

第三脚还没踹出去,驾驶座门开了,万丁皱着眉毛下了车。

“你有病”

车门在他身后关闭,景渊在那一瞬间,与后排坐着一个年轻男人对上眼眸,那人一双冷淡的凤眼,斜斜地瞟了他一眼。

初景渊就知道,这才是正主。

他立刻皱起眉头。没见过长成这样的当狗仔和私生饭的。

这他妈明明就是

景渊意识到了什么。

他当做自己不知道,便看向万丁。

“你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驾驶证给我看一下。”

“嚯,你这小子哪来的”万丁瞪起眼睛,“你谁啊你,张口就说我撞你,还要驾驶证。你有证据吗我告诉你啊,我车上有行车记录仪。”

“那正好。”景渊冷笑道,“一会咱报个警,让警察听听你们之前在车里都说什么了。”

万丁顿时语塞,这个陌生年轻人是故意挑事,可他和乔怀泽说要跟踪人的事情可是事实啊。

“你要多少钱,说。”他认倒霉道。

“谁让你赔钱了我问你,你叫什么,听不懂吗”景渊演的社会小流氓上身,一步不肯退。

“那你想怎么着啊你”

万丁话还没说完,就下意识地向后躲掉了景渊的拳头。

两人都顿了一下。这一击一让,他们顿时都发现对方是练家子。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们异口同声地问,又瞪向对方。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立刻缠斗起来。万丁的功夫的确厉害,但是景渊毕竟是在国血雨腥风过来的,又有两世的经验,十几招之后,万丁已经有不敌之势。

万丁心中诧异,他本人在三十岁左右已经算是数一数二很厉害的人了,能出一个剑术厉害到变态的乔怀泽已经不容易,这个小混混看起来比他小,怎么可能这么厉害他甚至落于下风。

景渊是有正经武打的路子,但是他用招极刁钻,而且反应极快,万丁一个一闪而过的小小漏洞,景渊能立刻抓住时机。

三招之后,万丁已经被撂倒在地,景渊冷笑一声,刚想出招,自己的手腕忽然被人攥住。

他回过头,就对上了乔怀泽淡然的目光。

“你不就是为了逼我出现,何必做到这种地步。”乔怀泽说,“你是刚刚的那个保镖,对吗”

“你是谁,为什么跟踪我们的车”景渊冷冷地问。

乔怀泽沉默了,然后说,“这和你这个保镖无关。”

景渊一听,立刻证实自己的所猜所想。

江时凝之前说了两个儿子的名字,而眼前这个人的气势性格,正好能和其中一个对上号。

乔怀泽,上辈子是剑圣仙尊。

又一个便宜儿子。

景渊虽然猜出来他是谁,可是这个局面,他假装不知道也是可以的。等到江时凝知道了,肯定又得百般安抚乔怀泽,到时候他心里有气也只能憋着了。

现在不打,更待何时

景渊冷笑,这马路旁边就是小公园,他伸手拽住乔怀泽的领子,乔怀泽立刻皱起细眉。

“喂,你干嘛你”万丁立刻大喝。

景渊冷冷看向他,“二打一”

万丁顿时不说话了。他自然不可能做这种欺负人的事情,又是理亏。而且,他觉得乔怀泽不会输,所以便不说话了,看着两人进了小树林。

乔怀泽其实也在想,和这个保镖打一架也好。毕竟他要是问自己理由,乔怀泽也不能说出什么。还不如和他打一架,顺便放放水,让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得了。

结果,两人打架的时候,乔怀泽发现自己大大地低估了眼前的这个人。很明显,他实力极高,根本不需要乔怀泽手下留情。

乔怀泽两世都精通剑术,可是从来没有和人赤手空拳打过,他这种临场发挥已经比一般人都要好了,可是景渊也同样两世的练习经验,又有实打实的实战,竟然一时间不分上下,景渊偶尔还能占个上风。

当初景渊挑准机会将乔怀泽撂倒在地、泥土刮蹭到乔怀泽的脸颊上的时候,有洁癖的乔怀泽也被打怒了。

两人都不再留手,打成一团,不分上下。

要是知道今天打架,他就带剑来好了。也不至于平白落个下风。乔怀泽心中腹诽。

他不太了解现在的行情,难道随便一个保镖就如此厉害吗

两人缠斗在一起,乔怀泽又落下风,他一扭头,看到草地中间正好有一细长的树枝,下意识伸手抓起,再一扬手景渊躲避不及,脸颊上出现一道血痕。

景渊顿时想起来这家伙的本职,好家伙,手里拿不拿东西真的不一样。

乔怀泽还没爬起来,但是他拿着这树枝,在他手里就如同软剑和鞭子,刮起风来都带着凌厉,正常人都进不了身。景渊这种不要命的硬茬就不一样了。眼看着树枝如同铁鞭,他硬生生进身乔怀泽的攻击范围内,然后一把抓住了树枝。

他的手上顿时好几道鲜红无比的红印。

景渊冷笑起来,两人手中用力,树枝在他们手指之间顿时裂成两半。

乔怀泽也很久没见到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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