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容笑容优雅,对呼啸尖叫的同学打了个招呼,友好地摇摆了下尾巴,再次引起一群尖叫。
袁鸮脸都险些扭曲了。
“你在干嘛?!”袁鸮拨开对方的尾巴,压低声音恶狠狠地道。
苍容定定看他:“是你想要我的尾巴,不是吗。”
是却不是这种!
袁鸮好气,“这样被人误会了!”
苍容微笑:“没关系,你长得也挺好的,我不嫌弃你。”
袁鸮:“…………”
我嫌弃你。
算了,果断还是给他做成狐狸火锅吧,虎爸爸估计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弄失踪了。
皮剥下来做大氅,灵魂控制住给他打工,名誉被损,赔偿呗。
说起来,最近正好开一家鬼屋,倾国倾城的狐狸鬼似乎也很有噱头。
想着,袁鸮看向苍容的目光发了光。
苍容恶寒:“…………”
周末,袁奕典生日,袁鸮乐颠颠的回了家。
苍容独自留在寝室,来到落地窗前,望向窗外那道身影,眸光深沉。
他早上起了反应。
他嗅闻到对方身上的气味,淡淡的带着点坚果的气息。
白天在见到松冥靠近袁鸮时,他有一瞬间是很不高兴的,也还好那傻大个识相。
面容是增加项,但兽人是依靠嗅觉确认喜爱的,苍容手掌贴在窗户上,一只仓鼠么。
能托在掌心的小不点,也不错呀。
因中毒接近,如今却真心希望能和袁鸮关系更好了。
度过周末便开学了,大学日常步入正轨。袁鸮便着手准备给苍容解毒:“过程不难。”
苍容点了点头:“然后?”
“你能不醉发疯么?”袁鸮回去才发现解毒的某草都被做成果酒了。
苍容眼底精芒一闪:“我上次是没防备,这次应该可以。”
袁鸮想了想:“成吧,你喝了这一杯。”
微笑接过,苍容深深看他一眼便一饮而尽。几乎是下一秒,苍容便进入醉酒状态。
袁鸮:“…………”
说好的不醉了?
正想着,一股巨力传来,苍容手臂一转就给他抱了个满怀,亲嘴角:“你有点香香的。”
袁鸮:“…………”
袁鸮:“!!!”
绝对不能喝酒了!得改方子,必须改!
他没发现的角度,苍容眼底笑吟吟的精芒转瞬即逝。
翌日一早,袁鸮是黑着脸的。
与之相比,苍容却是笑眯眯:“我感觉身体好多了,谢谢汤圆。”
“哼。”袁鸮拉着脸。
“我,昨天做了什么吗?打伤你了吗?”苍容佯装不解。
打伤?感情这家伙还有暴力倾向,不光是亲嘴狂魔了。
袁鸮幽幽冷笑:“没有,只是发现药方可能出了问题,明天换一种,放心就是拉肚子。”
苍容:“…………”
emmm。欺负大了。
如此,过了整整半年,两人可以说是互相伤害,互相刺激。
苍容的毒终于解了,原本羸弱的身体被爆发力极强,哪怕他依旧身姿挺拔不算健硕。
“还行。”袁鸮坐在床上晃荡着双腿,往嘴里塞着坚果。
经过了半年的训练,苍容依旧是白皮肤,却是正常泛着红晕的健康白。
苍容嘴角翘起来:“很舒服。”浑身充满了力量。
袁鸮笑眯眯:“那当然,这可是我家独门秘方,不外传的。你准备好给我打工了吗?”
苍容嘴角的笑意加深,他走上前,单膝跪在他的床上。
他轻声道:“好,打一辈子?”
袁鸮被他说的心尖一惊,语气都哆嗦:“你干嘛?!下去下去!这我的床!”
苍容嗓音喑哑迷人:“可是你昨天还爬我床睡我……”
袁鸮脸一红:“你说清楚!什么睡你?!”
苍容道:“难道不是,你在我身上,我被你压在下面一整晚。”
是这样,但这话根本不对好吗!
苍容笑眯眯:“我身体健康了,给你打一辈子工,让你压一辈子?”
“你这只狐狸精。”袁鸮瞪圆:“我不吃你这颜的。”
苍容将尾巴递给他:“那这个呢?”
袁鸮:“…………”
“可以给你做被子,暖和吗?”苍容将尾巴都盖在对方身上。
心跳加速,袁鸮色厉内荏:“天热。我有毛。”
“是这个?”苍容笑容幽幽,也不知何时他的手已经覆盖在对方的小尾巴上。
浑身一个激灵,袁鸮闷哼一声,便软绵绵瘫倒:“你松手!”
“不松。”苍容不但没退后,反倒是更靠近些许,手还在小尾巴上捏了捏:“真可爱。”
“小小的。”苍容摇摆自己硕大的九条尾巴。
实际上,当他第一眼见到袁鸮,便觉得他那一小团绒呼呼的尾巴可爱。
比起自己那九条巨大的尾巴来,他显然更偏爱对方的。
苍容忽然肃容道:“我捏了你的尾巴,你也捏了我的尾巴。”
袁鸮:“那怎么样?”
“我们就是一对了。”苍容笑眯眯地道。
袁鸮:“…………”
袁鸮脸烧红:“胡说。”
苍容指了指对方的胸口:“你骗不了我,你的心告诉我,你是喜欢我的。”
袁鸮就仿佛被戳了尾巴,立即蹦跶准备坚决否认。
苍容低声道:“就像是我喜欢你一样,汤圆,我为你着迷,我喜欢你,从第一眼开始。”
袁鸮被对方深情的表情定在原地,有些发呆。
这,这是什么状况。
苍容道:“我长得好。”
袁鸮瘪嘴:长成这样,只是减分项,去鬼屋扮演鬼怪正好。
苍容:“…………”
苍容继续加码:“我尾巴毛蓬松。”
袁鸮斜眼:又不能揪下来做鞋垫,好有什么用,那么多毛夏天还掉毛,晚年还得担心脱发。
苍容:“…………”
苍容深吸一口气:“我有听心技能。和我在一起,我免费打工一辈子。”
一直郎心似铁的袁鸮忽然犹豫了,半晌勉为其难地点了头:“那,先试试也行。”
脑海多出了压榨人才一万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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