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修不语,盯着牧千里的脸看。
“是不是一直在用”
“偶尔”
“那就带着。”
牧千里把聚灵盘放好,又去看其他东西。
“你生气么”廖修试探着问。
牧千里没见过廖修这么小心翼翼的样子,他忍俊不禁,“生什么气,你人都是我的了,我
还能和个物件生气么。”
“你生气的话,我可以不带,也可以不用。”
勾住廖修的脖子,牧千里亲了他一口,“我没你那么容易吃醋,我不是醋坛子。”
“嗯,所以还是来试试我的床吧。”廖修说着把人扛到肩上。
牧千里:“”
为什么廖修跳转话题的速度总是这么的出人意料
牧千里扭了一下。
“你最好别动,”廖修说,“作为一个柔弱的炼妖师,我能把你扛起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不希望我们在结婚之前,双双摔伤住院。”
牧千里不敢动了。
廖修把他扔到床上。
牧千里跟着床弹了弹,廖修的床属实比他的舒服,他俩手撑着床往后退,“昨晚上才做过
的歇一歇吧老婆。”
“下次来不一定什么时候了,先试吧,你比较一下,在哪里最舒服。”
廖修压上去。
牧千里被他摁倒。
俩人的嘴唇碰上。
“小皇子衣帽间收拾完了。”
牧千里:“”
廖修:“”
二人对视片刻,牧千里说,“这次不是你哥”
廖修对天翻了个白眼,从牧千里身上爬起来。
这天廖修的床是没试成,东西收拾好送到新房,廖修又指挥众人把衣服放进他和牧千里新
家衣帽间。
等全收拾完天都黑了,再看他家的衣帽间,一侧整整齐齐,一侧空空荡荡。
牧千里的鞋子就几双,像下了班的大众浴池,边上是一长排的空柜子。
廖修心疼的搂着他,“看来你把钱都用在浪上了。”
牧千里:“”
婚礼前三天。
所有人聚在一起看流程。
牧千里那常年放空的脑子最近塞了太多东西,他头昏脑涨的听策划人讲他需要做的事情,
他不住的点头,但记住的没有多少。
“接下来,伴娘送戒指”
“等一下,”廖修打断了策划人的话,“没有伴娘。”
“没有伴娘”
哪aos〇”
“一般都是伴娘送戒指,没有伴娘的话,还有很多事情没人做”策划人犹豫道,“伴
娘不能少啊。”
“两个男人结婚要什么伴娘,站在一起太奇怪了,需要伴娘的地方都用伴郎吧。”廖修道
策划人看了看廖修又看了看牧千里,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那你们双方各出一个伴郎团
吧。”
“好的。”
婚礼前两天。
谷晴和茂镇上门帮忙。
当谷晴听说他们的婚礼要找两个伴郎团时,谷小姐差点笑岔气儿。
坐在牧千里家的沙发上,谷晴磕着瓜子问,“你们找两拨男的来干嘛准备来一场别开生
面的k大赛”
廖修:“”
牧千里:“”
“要是都遇到小皇子这样的,一个比一个面瘫,你们是婚礼还是保镖公司出来选美”
“可是,
“没什么可是。”谷晴把瓜子往桌上一扔,拍拍手拿出手机,“伴娘的事儿交给我,结婚
没有伴娘团,你们竟然还觉得理所当然的,是,你是小皇子没人敢笑话你们,但是算了,
我真是服了您二位了,智商情商都挺感人。”
谷晴开始给她闺蜜打电话,牧千里和廖修在一边听着,他们看茂镇,茂镇一耸肩,示意他
没结过婚他也不知道。
廖修家除了他一群光棍,他爸妈结婚的时候是很多年前了,那会儿还没有所谓的伴娘团,
所以关于伴娘都变成伴郎的事儿廖家上下都没意见,基本是一票通过,现在一想,要真是一群
男人站台上,穿着礼服再都来个不苟言笑,看着是挺瘆人的。
特别还有茂镇这种大个子。
所以廖修和牧千里默许了谷晴的行为。
婚礼前一晚。
程汉堂拉着廖修去开单身派对。
茂镇也把牧千里带去过夜生活。
两边都是歌舞喧天热闹非凡。
单身派对就是最后的狂欢夜,一般来说这天是尽情的折腾。
什么过格过分的事儿都能做。
俱乐部的包厢里,程汉堂叼着果盘上的牙签冲着廖修暖昧的眨眼,今天日子特殊,廖修不
是小皇子,就是他们的哥们,“按规矩,今晚应该给你找个姑娘的,怎么着,要试试么”
程汉堂说完,立马有人起哄。
“以后就要合法了,有人管着了,以前你是三好学生没玩过,以后就没时间出来玩了,趁
这最后的机会,再不玩这辈子多亏。咱不要一个,不,咱来俩,小皇子试试双飞”
“体验一下女人大波和男人胸肌区别。”
“知道女人和男人最大区别是什么么”有人大声喊了句。
“不知道”所有人扯着嗓子回应。
那人站到桌上,大叫道,“女人能胸推啊她们能这样这样”
那人说完,俩手捏着衣服,做了个挤的动作,然后猥琐的上下一动。
廖修的脸本来就让他们说的挺红,这次直接就红透了,“别闹了。”
“小皇子害羞了。”
“不要害羞,又不是处男了。”
“就是就是我说小皇子,明天开始你这辈子就只能睡那一个人了,不抓紧机会尝个鲜
么。”
“是啊,试试胸推嘛小皇子。”
廖修被众人围着,脸红的都不是色了,“这个不行。”
“不行算了,”程汉堂把牙签一扔,对着墙一拍,“咱换个。”
廖修松了口气,明天要结婚,他没喝酒,把面前的果汁拿起来喝了口。
这时包厢的门打开,清一色的小伙儿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打扮妖艳的爷们儿冲着大伙儿一跺脚,“哥几个挑吧。”
廖修:“噗”
包厢里一共进来能有二十多位,大部分都身着修身的衬衣长裤,也有不一样的,中间一个
穿着紧身皮裤光着膀子,还有几位是透视装,穿裙子的也看到了。
廖修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了。
他也不知道他的这些个朋友玩起来这么疯。
简直刷新了他对他们的认知。
程汉堂一看这样,“哦,都不喜欢,换。”
领头的爷们一拍手,小伙儿们按顺序出去,然后又进来一波。
廖修:“”
如此反复了几次,廖修受不了了,他一摆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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