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牧千里看到整个人都惊呆了,他伸出拇指,十分严肃的说,“媳妇儿你真贤惠。”
廖修面瘫脸道,“哦。”
牧千里坐下,屁aos股一碰到椅子表情立马一变。
廖修一直在观察他,所以这个细节他立刻就发现了,他迟疑的问,“有那么疼么”
“其实不是疼。”牧千里纠结的坐好,“就当时疼,现在不疼了,但是那个感觉怎么
说呢,我要给你形容下么”
廖修想点头来着,转念又放弃了,小皇子肩膀一耷拉,一指餐桌,“吃饭吧。”
饭后,廖修刷碗,牧千里在客厅里看电视。
电视打着,但他的注意力全没在里面演的东西上,牧千里的眼珠提溜乱转,这是他的家没
错,这是他每天都待的地方没错,可为什么觉着廖修给整间屋子都翻新了,到处都是熠熠发光
的,所有的家具仿佛都打了层蜡。
脏衣服已经洗好且整齐的放回柜子里了,没有完全烘干的比如床单这一类的东西挂在卫生
间里,刚才他去拿衣服,内裤都是整整齐齐摞在一起,像是被刀子切过的蛋糕,一个不和谐的
边角都没看到。
牧千里脸红了红,廖修把内裤都帮他洗了
廖修收拾好,擦干净手坐到了牧千里边上。
电视在放广告,他随手调了个台,“下周我们去相家庄。”
说到相家庄牧千里立刻就来精神了,昨天吃饭的时候他听得一头雾水,“相家庄是干嘛的
,,
廖修看着电视说,“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牧千里凑过去,“小皇子剧透下。”
廖修想了想,抓起他空无一物的手腕,对着某处一点,“带你见识见识,妖魔之外的那颗
灵石亮起的样子。”
牧千里知道他指的是三清护腕,“你的意思是”
“对,相家庄,就是那颗灵石会亮的地方。”
廖修一说,牧千里顿时毛骨悚然,鸡皮疙瘩蹿了满身。
“怕了”廖修斜眼看他。
“嗯。”牧千里诚实点头。
“怕什么。”廖修把他拽到怀里。
牧千里嘿嘿乐了声,俩人嘴唇一贴,牧千里躺到了廖修腿上,顺势从茶几下面抽出包薯片
牧千里吃了几口,看着电视说,“虽然你这么说但是我还是有点怕”
廖修:“”
牧千里咔咔咬着薯片,幽幽的抬起眼,“我还没见过”
“和电影里看的不一样。”廖修无奈道。
“不会在床底下趴着,在你捡东西的时候去摸你手”
“不会。”
“不会一转身,发现枕头边有另外一张脸”
“不会。”
“不会洗澡的时候飘出来一堆头发还有个脑袋”
廖修:“”
“不会突然灯就黑了,再亮的时候一个人站在那里,你拼命的跑,但是你发现,你每次回
头,那个人都离你更近一步,灯黑,又亮,你和他之间的距离在不停的缩短”
廖修:“”
廖修不怕,真鬼假鬼都不怕,但牧千里这个形容成功的让他膈应了下,在牧千里下句话说
出来之前,小皇子把他放到嘴里的薯片拿出来,又把水杯递过去。
牧千里不明所以,喝了几口。
廖修看着他,然后擦掉他嘴角薯片的碎渣,亲了上去。
牧千里:“”
廖修发现,只要和牧千里在一起,他的自制力就不是那么好用。
特别是他总挂记着那件事情。
不管干什么,总想抱一下亲一口或者摸一摸,思维在那件事上不停的转着圈圈,廖修觉着
他要着魔了,在自己遁入魔道之前,尽管不想,小皇子还是决定离开,他连午饭都没吃。
再这么下去,牧千里没什么,他首先能把自己给逼疯了。
“东西记得归类,就算你不收拾屋子,至少也要把弄乱的地方整理好,被子和衣服必须叠
了,干净的和脏的不能放一起,知不知道”
廖修从墙上取下外套,牧千里刚要点头,就看到他挂外套的东西。
那是一根香蕉。
牧千里:“”
香蕉精露出可怜兮兮的小眼睛,无声的喊了句主人。
廖修咳了声,香蕉精变回香蕉。
牧千里老实的点头,“我记住了。”
“那我走了。”廖修打开大门,三月,天暖了,但这微凉的风一吹,他立刻就萌生出了不
想走的想法,但廖修忍住了,“相家庄的事情你不用想,你跟着走就行了。”
说到相家庄,牧千里又一哆嗦,“你晚上还来么”
这个问题让廖修一怔,他终于理解言情片儿里为什么每次分别都难舍难分的。
牧千里像不舍丈夫远行的妻子一般。
他这可怜的模样让廖修差点心一软就点头了,“今晚不行,我得回家了,我你的小跟
班不是要回来了”
“大概这几天吧”牧千里说。
“先看情况,他不回来,我再来陪你。”在这之前,他必须得把那件事情弄明白了,
小皇子无法容忍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了,这回他都受不了了,“好了,先走了。”
廖修替他关了门,下了楼梯。
他刚走几步,牧千里家门又开了,牧千里可怜的喊着,“我怕鬼啊我真的怕鬼”
廖修绝望的看了眼天,感觉特别的作孽。
然后这俩人第一次达成了一个默契的共识,那就是,赶紧结婚吧。
廖修一夜没睡,带着微微发青的眼底回到家里。
廖家夫妇在看电视,他二哥在边上陪着,被女员工快要逼疯的廖礼也在。
廖修一出现,所有人都在看他。
廖修本想上楼去补眠,无奈只得过去坐了坐。
廖义悄悄的挪到他边上,假装看着电视,偏过头小声问道,“昨晚干嘛去了”
廖修很少有夜不归宿的时候,因为他有洁癖,除非万不得已,不然他不会轻易在别处过夜
,程汉堂家他都很少去。
而且不管去哪儿,只要条件允许,他必须带着自己的洗漱品等。
廖修看了他二哥一眼,想起了那个问题。
他二哥应该有经验
“我在牧千里家。”廖修犹豫着说。
廖义夸张的长大嘴巴,故作惊叹道,“在人家过夜的啊怪不得你这一脸纵aos欲过度的
样儿”
小皇子心里苦啊,他要是真过度了还好了
“哎,挺厉害啊这么快就嗯嗯嗯了。”廖义暖昧的飞了个眼,抖抖眉毛坏笑着问
,“感觉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
“第一次啊”廖义又飞眼,“告别处男的感觉怎么样”
廖修的脸瞬间就红了。
再一抬头,他三哥惊恐的看着他,廖家夫妇也有点吃惊。
廖修摇摇晃晃的起身,“我去睡觉。”
他背后,廖义爆出夸张的笑声。
廖三哥不可置信的呢喃了句,“不是吧”
廖修再次绝望,他决定那个问题还是不要问他的哥哥们了。
小剧场。
叶老板:所以说,处男什么的最可怜了。
狼大爷:都是处男我也没像你这样啊。
藏青:想当年我哄我媳妇儿的时候,生怕他有阴影,从葫芦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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