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妻狂魔 分节阅读 116(1 / 2)

护妻狂魔 烙胤 2369 字 2023-09-28

d视线,跟着他看了眼。

二人的视线落在牧千里身上。

廖修:妖孽

程汉堂:大概

廖修:这是妖怪。

程汉堂:咳。

牧千里:“”

旧事重提,多的是几分感慨,感觉自己是说错话了,程汉堂摇头晃脑的喝了口酒,“这种

事情,当兄弟的不拦着,也没人能拦了,我没办法看着你犯傻,不去管你,那会儿说得多了,

语气也重,不好听的话你就当没听过吧。”

“我知道。”廖修知道他指的是在钟茶山时,以及后来程汉堂的种种安慰,程汉堂替他不

值,“汉堂。”

“嗯”

“不用道歉,该是我和你道谢。”廖修把杯端起,“谢谢你。”

“哎呦小皇子你突然这么煽情我真受不了。”程汉堂举杯和他碰了下,清脆的声音中两个

男人同时笑了笑,喝完酒,程汉堂的笑容里带出些许无奈,“你这人啊真让人没辙。”

廖修给二人分酒。

程汉堂空腹喝了两杯酒,脸已经有些红润,他手肘撑着桌子,指头对着廖修轻轻一点,抱

怨道,“我其实挺生气的,他都那样了,你还去找他,大老远的跑到沁沙去而且廖修你竟

然没告诉我”

“那会儿解释不清。”误会太多,程汉堂对牧千里有误会,他和牧千里之间也有误会

,如果叫着程汉堂,廖修就要先把他的想法捋顺了,然而那时小皇子都要疯了,哪还有心思管

程汉堂。

再说程汉堂去了,他俩就是沁沙沙地中的两颗仙人掌,除了被风沙吹拂个五千年什么用都

没有。

程汉堂找不到牧千里,也套不出话来。

这事儿只能是茂镇干。

“我觉得你疯了,真的疯了,我从来都没见过你那么疯的样儿,为了个谁,竟然能”

程汉堂话没说完,自己叹着气就打断了。

牧千里中午吃得饱了,再加上同桌的人让他实在提不起食欲,因此他一直坐着,听着廖修

他们说话。

他只听了个大概,有很多话他听得不是太懂,还没明白那边就换话题了,不过他倒是知道

,这俩人冰释前嫌了。

“牧千里。”

牧千里听到有人喊他,他抬头,对上沈静海微红的眼睛,牧千里愣了愣,上次和沈静海说

话,似乎还是在种茶山的时候。

沈静海对他说他们可以偷偷分享零食。

那次归来,牧千里曾嫉妒过这个女人。

也为此纠结了很长时间。

没过几个月,却恍如隔世,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牧千里张了张嘴,不知该怎么应下。

他和沈静海之间,除了廖修,还有沈临洋那一刀。

沈静海站起来,将那杯已经快要被体温焐热的酒举起,“临洋的事情,谢谢你,也对不起

沈静海这一动,那边的交谈停止,程汉堂笑着起身,这个笑容和往日大大咧咧的不同,严

谨也严肃,他道,“过去言重的地方,我也说声对不起。静海一直想去找你当面道歉,她有愧

与你,不敢去找你,也没脸见你。今天,听说你们去学校了,就立刻过去了。”

“千言万语,无论如何也弥补不了临洋的错,如”

“都过去了,不提也罢。”牧千里没让沈静海把话说完,他是真的不想再提,已经结束的

事情,再说多少也是无益,“他小,我不和小孩儿一般见识,不过我不欠他的,我连他是谁都

不认识,他有什么帐怎么算也算不到我头上来。他做的事儿受的那点罚一点都不委屈,应当受

的,不过这事儿的决定权既然在我手里,廖修把他当亲弟弟看,我不想让廖修为难,所以

让他好自为之吧。”

牧千里比他们都大,几句话说的大大方方的,十分得体。

这番话也说的廖修相当意外。

他既承认了是他愿意放沈临洋一马,又给他廖修卖了个小人情。

而且,牧千里是站在和他相同的位置与立场。

“吃饭吧,别说这些糟心的事儿了。”廖修一言,替沈静海找了个台阶,也将一切画上句

号。

沈静海闻言,对着牧千里一举杯,沉默的将杯中酒喝干净。

“我很愧疚,对不起。”沈静海对廖修说。

“我气过了。”廖修抬眼,今天第一次直视沈静海,“他也说了,过去的就过去罢。”

沈静海点头,嘴唇抖着,最后牵强的挤出个笑容,“我我还有点事儿,你们吃着

我先走了。”

沈静海要走,没人拦着,她拎着包,低头出去了。

她走的时候,离门最近的牧千里看到她在擦眼泪。

牧千里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再敬你一杯吧。”一直没坐的程汉堂说,“过去对不住了,以后你就是我亲妹夫了。

牧千里:“”

廖修:“”

程汉堂喝了酒。

廖修用了禁言术。

嘴唇突然闭上,咽不下去,程汉堂一口白酒含在嘴里,从鼻腔里喷出。

程汉堂尝到了什么叫火烧连营。

禁言术解除,程汉堂擦着满脸的酒渍痛不欲生。

牧千里一咧嘴,心想着廖修对程汉堂还真是从来都不客气。

缓过口气儿,程汉堂就像是重新活过来一样,但这人素来脸皮厚,也不在意,难受劲儿过

去了,就又贴过去,他靠在廖修肩上,伸出手在他怀里摸了摸,那架势就跟古代青楼里的姑娘

一样,就差喊声大爷您真壮了。

“小皇子”程汉堂那一声,喊出了风情万种。

廖修推了他一把,愤怒的对牧千里说,“以后不要什么话都往出说,知不知道”

牧千里惊呆的点头。

程汉堂哈哈大笑,摸了两下道,“把我的东西还我吧。”

廖修冷眼睨着怀里的人,“不是不要了”

“要怎么不要呢当时脑抽了”

廖修哼了一声,“你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要这个的下属,还”

“好基友嘛。”程汉堂贱兮兮的一拍廖修胸口。

小皇子差点让他拍出内伤,嫌恶的把人推开,从钱包里拿出那张写着他名字的金卡。

程汉堂接过去,笑呵呵的收好,“随身带着呢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等着我来找你。”

小皇子面无表情的想,以后要把牧千里和所有人都隔离开。

程汉堂以前是嘴贱,现在人都贱了。

“程汉堂,”廖修眼见着那抹金色消失在程汉堂的衣服里,他道,“你可以质疑我的任何

决定,来吵来闹我都无所谓,你掀了我家的房顶我也没关系,咱更也可以像以前一样,意见不

合干脆打一架,任何事我都可以接受,但是这个,没有第二回。”

程汉堂一顿,点了点头。

“我需要你。”廖修说,“不是下属,是朋友。哪怕有天我们失去一切权利,我也希望有

你这个朋友,咱一起喝酒一起胡闹,在我犯错的时候骂我几句,有问题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

是我,我这辈子,可能只有你这一个真心”

程汉堂又靠过去,“小皇子你再这么煽情我要亲你了哦,今天都多少次了。”

廖修咳了声,“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