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忍不住惊呼出声:“好漂亮”
东皇太一痴迷地望着那个小小的金色虚影,竟然都没反应过来。
小金乌的虚影随即消失,方知槐也醒了过来,前一刻还在梦里的时候,小金乌仿佛被惊到了似的,忽闪了一下翅膀,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方知槐就很生气,别说跟小金乌还没说完话呢,而且她也没来得及去看望自己的小莲子,看着站在她榻边的两人,恶声恶气地问道:“做什么”
看她突然生气,东皇太一脑子里瞬间掠过无数念头,却在话到了嘴边的时候又咽了回去,只温柔笑道:“吵到你了”
他这么好脾气,方知槐倒是不好再摆着一张恶人脸了,抓了抓头发:“也没有,刚刚又梦到那只小金乌了,刚跟它说了两句话,就被你们吓跑了”说到这里,方知槐突然后知后觉,如果那只可爱又漂亮的小金乌,既不是太一也不是妖皇,那
方知槐讶异地看了过来,东皇太一也正看着她,一瞬间,她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张了张嘴:“可是”
东皇太一立刻走了过来,握住了她的手,说道:“在你上次说梦见小金乌之后的时候,我就察觉到有第三只金乌的气息了,但是这十多天来,这股气息也总是时隐时现,我怕是空欢喜一场,就没告诉你。不过,刚刚你再次梦到小金乌的时候,我们已经确定了,那就是咱们的孩子,第三只三足金乌。”
方知槐也立刻高兴起来:“真的吗我儿子那么好看吗”
她话一出口,小金乌的气息瞬间更加清晰了,仿佛在对方知槐作出回应一般。
帝俊高兴得语无伦次,本来想问问授课的事情来着,也早已久抛之脑后,再也想不起来了,满心满眼都是小金乌,迫不及待地就要安排人去准备孕期用的东西。
东皇太一反驳道:“哥哥,是不是太大张旗鼓了再过一阵子也行。”
方知槐也说:“就是啊,再等等吧,我暂时也没什么需要的,不用准备那些有的没的,需要什么让太一帮我去找就行了。”
帝俊拒绝:“用不到也无妨,但是一定要准备好”
东皇太一其实并不太想让人知道,仍是坚持:“过阵子吧,哥哥放心,我一定能够照顾好知槐,无需哥哥操劳。”
帝俊这会儿也终于冷静下来了,当然也久明白了他的心思,说道:“既然瞒不住了,那不如早日公开,总比遮遮掩掩的好,也免得有人不怀好意。”
这倒是。东皇太一想了想,便点头应了下来:“那便听哥哥的,择日便公开吧,不过庆典就算了,太折腾了,还是让知槐安安静静休息为好。”
他考虑的主要是,这阵子他每天上午都要去上课一个时辰,所以将通天和元始的课程调到了上午,就是想着,万一有个什么情况,他们两人,也足以应付得来,起码能撑到他赶过来。但今天三足金乌的气息,恐怕是掩饰不了的,与其遮遮掩掩,让人猜疑,倒不如主动出击,将第三只小金乌的消息公之于众。
这样,起码明面上,不会有人敢对方知槐做什么了。至于暗地里,那也得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通天讨到了灵米,带回去打开一看,忍不住疑惑:“这不是生长在太阴河两侧的那种植物吗每年都结出来好多这样的东西,外面其实还包着一层皮来着,要把这个米粒从里面剥出来,才是这个干净的样子。”
元始抬了抬眼皮:“你以为你是谁太一会浪费时间给你剥皮”
通天一下子就明白了二哥的意思:“那,这个也有相应的阵法可以用”
“明天你问问方知槐呗”两个人正说着话,突然就传来一声清脆的鸟叫声,随即,三足金乌独有的血脉香气,弥散在空气中,让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却又转瞬即逝。
通天立刻循着气息看了过去,是东皇太一的寝殿方向。一时之间他倒是没想那么多,嘟囔了一句:“太一怎么突然想起来化为原身了”
元始眯了眯眼:“那可不是太一。”
通天还在迷糊:“那是妖皇帝俊说起来,我还真没见过妖皇的原身呢,是不是比太一更好看也更大呀二哥你见过没有”
元始应了一声:“见过,成年的三足金乌,体型都差不多。刚刚那个,可是只金乌幼崽。”
通天“哦”了一声:“我说呢,声音听上去嫩嫩的”随即反应过来,目瞪口呆,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幼崽”
元始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声音小点,你是想要震聋我的耳朵吗”
通天不依不饶:“太一有崽了怎么突然就有崽了今天他们也没来得及干什么吧”
元始:“滚”别说你是我弟
通天依旧喋喋不休:“可是上午咱们明明跟方知槐在一起的呀,除了吃,她还干什么了难道吃的多还能吃出来一只小金乌啊”
元始:“谁告诉你小金乌山今天才有的”
“好几天了”通天再次傻眼,“那之前咱们怎么毫无察觉啊金乌可不是一般的妖兽啊,血统高贵不说,金乌的血脉气息,那怎么可能遮挡的了”
元始也在思索:“之前我倒是隐隐约约察觉到过一次,不过转瞬即逝。再加上太一也没有任何表示,我就当自己看错了。看来其中是有什么原因,让太一一直不敢说出口。”
通天也点头道:“是啊,毕竟是这样的大好消息,哪还需要藏着掖着”
“不管怎么说,现今总算是确定了,咱们也得有所表示,你身上还有能拿得出手的法宝什么的吗第三只三足金乌啊,起码得是能抵得上大罗金仙级别的吧”是不是好消息,元始不敢说,但是今天过后,第三只三足金乌的消息,必然是瞒不住了。
通天完全没有想那么多,立刻就将乾坤袋打来开:“我看看。”
同一时间,分处妖庭之内不同地方的妖兽生灵们,也感受到了小金乌的血脉气息,顿时有人欢喜有人忧。
此时帝江正在学堂偏殿的房间里自学新的内容,自然也真切感受到了突然出现的小金乌,手里的炭笔猝不及防就掉到了地上,摔成了两截。
“怎么会”帝江喃喃自语,心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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