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稳住,我马上赶回去。”
安得列用手捂住手机和嘴巴说话,好像是故意不让曹佐和周礼曦听到他说的话。
“佐,我有事要出国。”安得列懊恼的说。
这个时候正是争夺曹佐的关键时候,又是曹佐怀孕的艰难时候,他实在是不想出国,但是总公司却发生了一些动乱,他不得不回去解决。
曹佐担忧的问:“是曹安”
“不,不是曹安的事,是我家的事。家里出了一点意外,我得回去。”
为了不让曹佐担心,安得列说谎。
但是就算不是曹安出事,知道安得列家里发生了意外,曹佐一样很担忧。
“你家里除了什么事伯母怎么了”
安得列的父亲几年前已经死于事故,现在安得列就只有母亲一人,所以家里出了意外那肯定是安得列的母亲出事了。
安得列心里又愧疚又心虚。
他不是有心诅咒自己的母亲,但是他不得不圆谎。
若是他母亲出事,可以由他一个人解决,但是若是曹佐知道曹安总公司出事,那他肯定会回去帮忙。
对了,为什么他没想到呢,告诉曹佐反而可以让曹佐跟他出国
“曹佐,你要不要跟我回去看看我母亲”
安得列试探。
如果这样能让曹佐跟他离开的话,他就不需要在周礼曦和谢庞德面前承认自己对曹佐说谎了。
到时曹佐上了飞机,他再坦白也可以。
“嗯,伯母对我很好,我也想回去看看她。”
曹佐点头表示同意。
当初他被安得列锁在房间里被迫减肥的时候,伯母偶尔会给他塞小点心,还经常为了他骂安得列,她常说安得列太狠心了,为此很心疼他。
那个时候简直就像她是她儿子,而不是安得列是她儿子。
正当周礼曦快抓狂的时候,谢庞德提出反对:“不可以”
谢庞德的话让其他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
面对三双气势凶恶的眼睛,谢庞德咽了一口口水,结结巴巴的说:“现在不、不可以,曹、曹佐现在要养”
他本想说“养胎”,被周礼曦一瞪,才想起周礼曦“不知道”这件事,所以不能之间这样说。
“曹佐的身体要修养,忌出门,坐飞机出国对他身体会造成很大的伤害”
谢庞德没有直接说明曹佐要安胎,但是他相信他这样说,知道曹佐怀孕的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的。
果然,他这样一说,安得列和曹佐都沉默下来。
安得列庆幸自己还没有把真相告诉曹佐,如果操作不跟他回国,那他就不会知道他骗了他的事。
“佐,你先留在国内,我很快就会回来了,等我。”
安得列说得像情人间的分离,其实他们不过是朋友,说出“等”这个字实在太沉重了。
“要不,我先把你送出院”
安得列提议。
谢庞德一看就是和周礼曦合谋的,他不想操作在医院里被他们两人骗了。
“不行,操作现在不能离开。就算是坐车离开,车里滞闷得空气和不平稳的车速也会让他很难受,而且在医院我们有先进的设备为他做检查,他留在这里一阵子事明智的选择。”
谢庞德像是为他们的医院打广告,但是他只是想留下曹佐让他那两份研究经费落实罢了。
“玲玲”
安得列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嗯我知道事的我明白”
安得列皱眉挂断电话。
“佐,我真的要离开了。你不能跟我离开,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
“我会的,没有人比我更珍惜我自己和他\她。”
曹佐口中的他\她是指他肚子里的孩子。
“嗯。”
安得列点头以示明白曹佐的意思。
安得列走到周礼曦面前伸出手,“曹佐的手机请还给曹佐。”
周礼曦一脸冷漠,没有理睬他的打算。
“周总,把我的手机还给我把。”曹佐哀求。
“佐,我早上去楼梯间捡回手机。”周礼曦解释。
他的意思是表示他没有故意收起曹佐的手机,二十他帮他捡回手机。
曹佐面无表情的说:“那你把手机还给我,交给安得列拿给我。”
“我亲自交给你。”
这是周礼曦的底线。
“滚蛋,还个手机而已,给谁还不一样,磨磨叽叽干毛”
安得列恨不得扑上去抢回来,但是考虑到曹佐的身体状况,他没有闹大了。
“既然交给谁都一样,那我交给曹佐不也是一样”
周礼曦坚持要自己把手机交给曹佐。
他往曹佐身边靠近,安得列急忙挡在他们之间。
“放屁,你”
“安得列,让他交给我。”
这是还给手机而已,曹佐不在乎周礼曦亲自交给他。
在曹佐的眼神示意下,安得列心不甘情不愿的挪动几下。
曹佐朝周礼曦伸出手。
周礼曦把手机放在曹佐手心里,还故意摸了一把曹佐的手。
“你绝对是故意的”
安得列抬手想给周礼曦一拳。
曹佐苛斥:“住手”
安得列的手抬到半空中,犹豫着要不要听曹佐的话。
“安得列,手机已经拿回来了,我会给你打电话问问伯母的情况,也会向你报告我的事,你可以放心离开。”
并非曹佐想赶安得列离开,一方面他是想安得列能早点回去看看他母亲,另一方面他是不想安得列和周礼曦打架。
曹佐这一说,让安得列在周礼曦面前长面子,安得列的怒气也消了大半。
“随时保持开机,我会打电话给你。”
说着,安得列俯身准备亲曹佐一下。
曹佐意识到安得列的念头,伸手推着安得列胸膛,不让他靠近。
想也知道他这样做了,这次就轮到周礼曦要打人了。
如此下去没完没了,安得列就不能及时回去了。
他用唇语无声的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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