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看看。
程似锦睡地上,怎么睡都不踏实,再加上心里有事儿,半夜他就醒了。
他看了眼严戈,严戈呼吸均匀,似乎睡得很沉。
程似锦这才蹑手蹑脚的爬起来,直奔严戈的卧室。
他不是好奇里面的人的身份,他只是想确定是不是陶振杰。
程似锦推开门,卧室的大床上躺着个人,他也没看屋里的摆设直奔那人过去了。
没到面前呢他看到桌上都是药,程似锦扫到了消炎药和感冒药,再往床上看,上面的人不是陶振杰又会是谁。
只是陶振杰的情况看起来不怎么好。
程似锦摸了摸他的脑袋,陶振杰在发烧。
再想到桌上的那些药,估计陶振杰昨晚就直接到严戈这了,他身上有阴气,身体状况很不好,严戈就当感冒给他治的。
不过
一点用没有。
程似锦拉出魂钟,一道光稍纵即逝,他开始检查陶振杰的情况。
天亮。
程似锦是被一阵咆哮惊醒的。
他一坐起来,就看到陶振杰踉踉跄跄的从卧室里跑出来了,他一边跑还一边穿衣服,“我aos操,我aos操,我特么的这觉睡得时间太长了”
天才有点颜色,严戈也还睡着呢,他和程似锦一起看着冲出来的人,他扒了扒头发,含糊不清的说,“大早上的你操什么”
程似锦:“”
他听错了么
操
那是严老师,那是那个严肃认真的严老师说的话
可能是感觉到程似锦的视线,严戈放下了手,这表情也不像刚才一样迷糊,恢复了平时的严肃。
他奔着陶振杰去了。
这会儿陶振杰都冲到门口,开始穿鞋了。
“你干嘛去天还没亮呢。”
“我有急事儿。”陶振杰语速飞快的说,“我要联系殡仪馆要联系丧葬队,还有亲朋好友要通知,事情太多了我竟然睡到现在”
“殡仪馆丧葬队”严戈皱眉。
程似锦听到俩人的对话也站起来了。
“对了我忘和你说了”陶振杰的语气突然慢了,他似笑非笑的抿了抿嘴,“我有个朋友过世了,他父母对他挺不好的,我怕他走的孤单,这葬礼我给他弄。”
“朋友”严戈问,语气十分不解,“什么朋友至于你这么关心,再说你还发着烧“我发烧了”陶振杰摸摸脑门,“哦对我想起来了,不过现在不热了我好了。”
严戈没说话。
“谢谢你照顾我啊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陶振杰说完要亲他,严戈脚步一挪把头偏过去了。
陶振杰没亲着,倒是看到了严戈后面的程似锦。
“哎呦程小同学。”陶振杰乐呵呵的冲着程似锦一摆手。
被点到名字的程似锦差点学叶遇白喊一声贞洁兄,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陶先生。”
“哈哈叫陶哥就行,我那边还有事儿我先走了。”
程似锦知道他要干嘛去,就说了句,“辛苦你了。”
陶振杰笑笑,那笑容挺真挚的,“没事儿应该的。”
“你俩认识”他俩对话的内容让严戈感觉到了不对劲。
“嗯认识,”陶振杰打开门,“他是我好哥们的媳妇儿的堂弟还是表弟来着,大概是这样的,真来不及了我走了,晚上我再回来,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就这样白天我抽空再和你联系。”
严戈想说你别回来了,然而门已经关上了。
再回头,他与程似锦的视线碰了个正着。
“认识”
“嗯,还一起吃过饭。”程似锦说,“但不太熟,就见过几次。”
“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他对你在我家的事情一点反应没有”仿佛都是理所当然一样,陶振杰一点吃惊的意思都没有,虽然他们认识,但他们碰面的地方不是他严戈家么,还是一早起来来了个顶头碰,这俩人就都不觉得奇怪么
“大概是”严老师一下就发现了重点,程似锦实在不想说他被当成奸aos夫的事情,于是道,“我哥问过我学习的问题,我说我在您这补课,那天正好陶振杰也在,这一聊才发现大家都认识,我也说过我经常在这里过夜不过知道他是老师的客人,我倒是吓了一跳,就是没时间多问,他就跑了”
严戈哦了声,没再说话,而是转身去了卧室,“我再睡会儿,你也睡吧,离去学校还早着呢。”
“嗯。”程似锦目送严戈进门,总觉着严戈刚才那眼神若有所思的,再看那沙发,程似锦有心换个舒服的地方在最后也放弃了,一直睡沙发和睡别人睡过的沙发是两个概念,他还是在他的地铺回笼觉吧。
睡着的时候他想,严老师接受不了和人睡一张床竟然能受得了睡别人睡过的地方,他觉着后者比前者更加不能忍吧反正他是不行。
陶振杰风风火火的到了医院,他正要去问完诚的情况,就听那边有人喊了句,“前面的你别动”
陶振杰莫名其妙的左右看看,正想说话突然眼前天旋地转,下一秒他膝盖就差点和地面接触了,他的胳膊被反剪到背后,整个人被弄的一动都动不了。
陶振杰大病初愈,本来就没什么劲儿,这会儿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了,他挣扎都没挣扎,低着头喊,“谁啊干什么绑架你们找错人了”
“叫什么”一个手电在他脸上晃了晃。
手电光弄的他睁不开眼,陶振杰眯缝着眼睛喊,“你叫什么什么名字别装傻快说”
“陶振杰啊”
“那是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然后陶振杰看到了一个明晃晃的警徽。
陶振杰:“”
特么的什么情况啊
第三一七章贞洁兄的多灾多难
昨儿刚伺候完东坡家的那些亲戚,筋疲力尽的小两口本来想睡个好觉,可是这觉还没睡呢,就被电话铃声惊醒了。
叶遇白粗鲁的把电话拽了过来,骂骂咧咧的摁了接听键。
东坡听到叶遇白说以后睡觉的时候把电话放冰箱里,这样再响他们就听不到了。
东坡还在睡,但下意识的脑补了下这个画面。
莫名的觉着喜感他还乐了下。
可住笑容还没结束,边上的人像安了弹簧似的猛地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