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季深:“”
它竟然羞辱我
最后答案落在a上。
借住在高吟远家里。
高吟远
邱季深想想,觉得也可以。
高吟远与“邱季深”这人不熟,不管是原身,还是最早的那位邱五郎,他都不了解也不曾对她起疑,不会突然来试探她。平时要出来摆摊,那家里就空了,她住着自在。
想必自凶案过后,高吟远对她是深怀感激的。此时一定深深折服在自己的高义之下。
至于生活质量,都差不多贫穷,快别说瞧不起谁了。
高吟远说:“你连你家在哪儿都不知道还是不希望让人看见我去找你”
邱季深来了精神,说道:“其实还有一件事情,正好要你帮忙。”
高吟远整理自己的小车,将碗摆到旁边:“你管自己说,我不一定帮。”
邱季深露出标准的服务职员的笑容:“我听说你如今,是一个人住”
高吟远:“是。”
邱季深说:“我去你家看过,院子是不小的。项信先说你是一个人住,那家里应该还有空旷的房间,不然借我住两天”
高吟远狐疑地看着她,上上下下打量,那她当傻子看。
邱季深说:“我在家里过的并不高兴,最近想搬出来,只是手上略为窘迫。所以想去你那里躲一躲。”
高吟远思忖片刻,小心说:“如果只是住两天那还是好的。”
他着重强调了一下“两天”,邱季深点头说:“好说,好说。”
这人怕是没见过名为老赖的人类。
邱三郎在外买完东西回家,从后巷抄近路走回来的。刚进了大门,就看见一位窈窕女子,打着伞走在他的前面。
那倩影特别眼熟,京城中有那般身姿,又会到他家来的女子,数也数得过来。
不就是从小许配给邱季深的那位美人吗
“叶姑娘。”邱三郎跑上前道,“你来这里找小弟”
叶裁月回过头,朝他颔首,点头说:“三表哥。我找人给五郎递了信,可是他没有回音。”
“哦,应该是最近心情不好吧刚被罢了县丞一职,在家里无所”邱三郎差点说出口,硬生生拗过用词,说道:“无言沉默你体谅体谅。”
叶裁月:“那请三表哥,帮忙叫他出来,我有话想跟他说。”
“既然如此,你在此处稍等片刻,我去帮你喊他。”邱三郎笑说,“正好你也可以多劝劝他。不要想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好好念书,好好做事,将来还是有所可为的。”
叶裁月颔首:“多谢三表哥。”
邱三郎抬步过去,走到小路口的时候,低头一看自己身上,又折了回来。朝还等在那里的叶裁月尴尬笑了下,然后反向跑回房中。
他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卸下,连发冠也没有放过,最后换上了一件陈旧的麻衣。从头到尾检查一遍,觉得这次非常妥当,才安心出门。
路过前厅,又看见了一脸茫然的叶裁月。
邱三郎对她笑说:“我这就帮你看看。”
他进了邱季深的院子,发现门口原先堆满院口的竹条都被搬空了,地上打扫了一遍,干干净净,也越加显得空旷。
“怎么回事难道是想通了还是阳奉阴违,藏里面去了”
邱三郎嘀咕两声,继续走进去,喊邱季深的大名。
里头无人应答。
他觉得不对。院里能搬的东西都搬走了,一点生活的气息都没有,甚至连那口陈年的大缸如今也不见了踪迹。
他抬步上前,推开房门。
屋内同是空旷,衣柜门开着,里头空空如也。
人真的搬走了。
邱三郎呆滞地站在屋内。
这处院子本来就是空置的,邱季深生母早已亡故,父亲又对她不上心,主母姨娘就更不会为她操心,只随意理了个院子,叫她暂时住下。
后来她被指为县丞,众人皆以为她会搬去衙门住,没想到还留在了这里。既然她愿意呆着,也没特别的不情愿,就没人管她了。
如今再看这院落是寒碜了。不过更寒碜的,怕是人心吧。连人已搬走,家中兄弟都不知晓。
邱三郎满怀心绪地返身回去,在主路的岔口,看见了等在那里的叶裁月。
邱三郎收拾了一下心情,上前朝叶裁月说:“遗憾了,五郎他,今日不在。”
叶裁月问:“那他何时回来表哥不介意的话,我就在这里等一会儿吧。”
邱三郎尴尬道:“可能今日是不会回来了吧他的院子空了,或许是搬走了。”
叶裁月:“那他搬去哪里了”
邱三郎是真不知道,自己心虚,听着叶裁月的语气,觉得好像是在质问自己,说话便支支吾吾的。
“这个我也不知。”
“那他在京中有什么朋友呢可以打探到他的消息。”
邱三郎摇头:“不、不知。”
叶裁月:“那他离开之前,有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呢总不是突然之间就走了,连个招呼也不打吧”
搬了一堆竹条搁院子里练刀工算吗但这是不能说的,怕把叶裁月给吓着。要嫁的夫婿从一位前程似锦的京县丞变成醉心木工的匠人,谁能受得了这打击
她在家中衣食无忧,父母哪能同意她嫁来受苦
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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