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他。
“讨厌哥哥,半黑和半黄不好听啦。”
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哥哥是故意闹他,小叶欢撅着嘴儿跺跺脚,黑漆漆的大眼睛满是控诉与不爽,哥哥最坏了
“哈哈,好好好,就叫小黑和小黄行了吧”
被他软萌可爱的样子逗笑了,叶舟放下小狼狗拍拍他的屁股:“去,让二哥给你打水帮它们洗个澡,小心别让它们长虱子了,你二哥手巧,还特地在狗屋里帮他们分别做了一张小床呢”
“嗯嗯嗯,二哥,我跟你一起打水。”
“好”
一声二哥叫得叶佐腿都要软了,兄弟俩带着两只小狗转去了后院,蒋天赐在叶舟的旁边坐下来:“哥,明天会有很多人上咱们家来吗”
明天万悦王经理要来家里签合约的事情叶舟已经跟他们说过了,听说是城里的人,蒋天赐多少又有些胆怯,怕自己会给他哥丢人。
“应该就两三个吧,不用担心,按照平时那样整几个菜就行了,他们是开酒店的,啥好吃的没吃过反倒是咱乡下的家常菜才稀奇。”
叶舟边说边拉过一盆前几天移栽好的月季查看根部的情况,他不怕它们不能成活,就怕它们长得太好,毕竟家里的地里他都混了红土地的泥土,又都用空间池水浇灌着,稍微不注意它们就撑破花盆了,刚开始他没注意到,报废了不少花盆,后来他才在移栽的时候换上普通的泥土,只用空间里的池水浇灌一下,等花根贴壁后就可以拿去卖了,一般也就是两三天的事情。
“城里人能吃得惯我们乡下的饭菜嘛要不明天让二哥买点鸡鸭鱼啥的回来”
这个年代,城里人跟农村人的差距还是很大的,很多人都莫不以成为城里人为荣,也难怪蒋天赐会这么担心了。
“呵呵,城里人咋啦不还跟我们一样两个肩膀扛个肉疙瘩别把城里人想得太美好,有些城里人的日子不定比我们好呢,天赐,王经理他们跟我们是合作关系,没必要因为他们是城里人就一味的捧高他们贬低我们自己。”
叶舟让他给逗笑了,不知道是不是来自二十多年后的原因,他始终没办法习惯这种城里人是天的感觉,要知道二十多年后,农村经济飞速发展,城里人想去乡下还去不了呢,以前他有个女下属,嫁了个农村里的凤凰男,想把户口迁到农村去,不知道跑了多少门路,那时候大家都说,农民要进城太容易了,城里人想去乡下却越来越难了。
“哥你的说法好有趣,那好吧,明天我就多预备三个人的饭菜,做六菜一汤,四荤两素,汤还是用番茄,哥你好像很喜欢的样子。”
不知道为啥,每次不管他有多紧张害怕,只要跟哥聊几句,那些情绪就消失得干干净净了。
“就是该这样,咱做人啊,委屈了谁都不能委屈了自己,凭啥咱要委屈自己去迁就别人啊,天赐你以后要更爱自己一点。”
丢给他一个奖励的眼神,叶舟起身将已经检查好的月季搬到屋檐下,那里已经放了好几盆花,都是明天要送去花店的,郑弘文说他的花每次一送到店里没多久就会全部被人买走,好几次都让他多送点过去,要不是怕太招摇,他也恨不得每天都拉一车去呢,谁会嫌钱多不是
“哎,我知道了哥,晚饭快好了,你也去洗洗手准备吃饭吧,明儿要的送花已经够了。”
开心的点点头,蒋天赐转身进了厨房,虽然他昨天才来到这个家里,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内管事了,但凡是煮饭打扫,铺床叠被等等家务活,他全都一个人抢着干,不让叶舟和叶佐插手,还一副干得很开心的样子。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妻受
脑海中突然滑过前世在网络上学到的一些名词,叶舟不禁摇头失笑,貌似在这里待得越久他就越活越回去了,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逗逼。
“舟子舟子在家吗”
虛掩的大门外突然响起女人的呼叫声,叶舟不禁奇怪的转身,拉开门却见何婶遮遮掩掩的站在外面,还望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何婶这是咋啦有啥事儿吗”
“哎,找你有点事,舟子咱进去说吧。”
跟做贼似的前后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后何婶才推搡着叶舟往里面走,叶舟不禁更加的疑惑,何婶是标准的农村妇女,有点大大咧咧的,心直口快又实诚,今儿到底是怎么了刚才小佐送二虎子回去的时候也没听他说老何家有啥事儿啊。
“舟子是这样的,何婶不认识字,又不敢让你叔发现,你能不能帮我看看这封信上都说了啥”
拉着他到花圃后的一个角落里,何婶四处看了看,小心翼翼的从裤袋摸出个已经被揉得皱巴巴信封递给他,叶舟接过信封一看,眼底顿时浮现了然,这是一封来自某监狱的信,应该是她的大儿子,那个传说中十三岁就被送到了少管所,十六岁又被送去劳改的何致高,难怪她会跟做贼一样,据他所知,何叔因为老爷子就是被大儿子的事情气死的,早就扬言不认那个儿子了,可何婶毕竟是何致高的亲妈,怎么可能真的对自己的儿子不管不顾
“他说他在监狱里过得很好,还学会了开车和劳作,已经连续三年获得减刑了,上次他误打误撞的协助狱警把几个逃犯逮了回去,获得了一年的减刑,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不久应该就可以回来了,还有就是他不该让你们为他操心,回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你们,弥补自己多年的不孝。”
撕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展开,叶舟缓缓说道,信的最后还有一段话他没有跟何婶说,何致高说他至今也不后悔打人,唯一后悔的就是因为这件事而让亲人伤心了,这件事说出来何婶肯定会很伤心,叶舟选择性的隐瞒了。
“呜呜,真是个傻孩子,一家人说啥该不该的”
闻言,何婶忍不住捂住嘴哭了起来,当年她的大儿子何其孝顺,虽然在外面是皮了点,在家却非常听话,不管他们说啥他都会认真的记在心里,想不到想不到六年了,二虎子都五岁了,致高他在监狱里苦熬了六年,终于要回来了。
“何婶,何大哥就要回来了,你就别哭了,还是想想怎么让何叔接受他吧。”
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一个内心严重受伤的母亲,叶舟有点无措的说道,他能够体会她感受,换做是他的儿子那么小就被人弄进监狱里,他不找人拼命才怪,当年判刑的检察院也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就算长得高大点,也不至于真的要置人于死地吧,他居然给人家判了个杀人未遂,背地里不知道收了多少黑心钱,真是有够操蛋的,哪怕换一个罪名,何家这些年不至于被逼到这步田地啊。
“哪有那么容易啊,舟子你是不知道你何叔的脾气,就跟头倔牛一样,我呜呜”
话还没说何婶又泣不成声了,这些年她不是没在丈夫耳边念叨,可每次刚一张嘴就被他恶狠狠的瞪了回去,久而久之,她也越发的不敢说了,以前致高写回来的信她也是偷偷摸摸找潘老给她念的,并且一次都没有回复过,难得致高孝顺,哪怕是这样,每年都会给他们写一封新回来,偏偏老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