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屈一清了清嗓子:迟大大,我是一一。
哦啊?你怎么还在,不用上班吗?迟大大问。
屈一:我请假了,我知道你打电话说的是什么事情,靳塬他早上被我吵醒了,还在睡觉,我现在过去找你行吗?
这个点基地还是静悄悄的,他们两人就在一楼沙发上坐下了。
你能联系到酒店把监控视频调出来吗?屈一问。
迟大大放下手机:已经通知他们了,还顺便催了一下赶紧查之前泄漏行程工作人员,最近忙,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他们就想浑水摸鱼过去。他叹了口气,现在最麻烦的就是说他什么私生活混乱啊,出轨啊的谣言,我怎么给他洗,你们俩的那都是真事儿,我看了那些视频里的对话,说他没撩你,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我打算公开我和他的关系。屈一手肘放在膝上,五指交叉在一起。
迟大大突然抬头,难以置信地看他:不是,你要公开?!靳塬知道吗?!
嗯。屈一点头。
迟大大捏了捏自己的手:可我觉得靳塬是同性恋和靳塬出轨,一样都是爆炸新闻,而且还把你拉下水了,没什么好处。
屈一抿了抿唇,摇头:这两者本质差太多。
迟大大沉默了很久,慢慢开口:且不说靳塬,就你自己,你知道靳塬的粉丝和黑子有多少吗,网络舆论压力比你想象的大。
这都是小事,我不会被他们影响的,放心吧。屈一浅浅笑了笑,我不开心的话,靳塬也不会开心的。
迟大大瘪了瘪嘴:你俩真是一对儿,张口闭口这都是小事,然后翻起车来比谁都快。
对不起。屈一说,是给你惹了很多麻烦。
迟大大靠在沙发上:没事,我每年从靳塬这儿挣的钱够抵消我对你们的怨恨。
屈一笑了笑:谢谢。
不用谢。迟大大撑着胳膊看了他一会儿,你说你这么好一小孩,怎么看上靳塬了?是打娘胎里带来的眼病还是靳塬手段太高了?你原本是一直男吧?被他掰弯的?
屈一:
迟大大十万个为什么没有得到回复,于是正经回来,拍拍屈一的肩:一会儿拿到监控视频,我让官博发出来,你就一块儿吧,然后让靳塬给你转发一下,你俩的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我再找点儿水军把评论风向带一带,往这个有人诬陷靳塬的节奏上带一带,尽量让他同性恋这个事情别太博关注
像之前那种帖子,可以进行名誉权起诉吗?屈一问。
迟大大看他一眼:你想起诉啊?
嗯。屈一说。
不好说,现在这种名誉权案时间周期太长,太麻烦了,所以我们也不爱起诉。迟大大说。
屈一:没事,我来盯着。
迟大大笑着瞧他:你还挺护犊子。
靳塬眉梢动了动,手往屈一睡觉的位置上摸,感觉到没人以后睁开眼坐起身,卫生间里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他便下床过去,站在门口:在里面干嘛呢?
屈一的声音不大,被水声覆盖:我在洗澡。
没听见。靳塬说。
屈一把水关了:我在洗澡!
我能不能进去上个厕所?靳塬问。
屈一顿了顿,飞快从墙上拿了毛巾: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咔擦。
靳塬站在门口。
屈一猛地转过身贴在墙上,留下一个紧张的背影:我都说让你等一下了!
我没听见,而且,靳塬拨了拨门把手,眼睛死死盯着他,语气慵懒,你没锁门啊。
屈一低下头,又贴近了墙面,羞赧道:你快上!
来了。
靳塬反手将门轻轻一推,慢慢走进来,手在屈一蝴蝶骨上轻柔地抚过,把屈一吓得浑身一哆嗦,靳塬含笑:你这就洗完了?沐浴露都还在身上。
屈一用力咽了咽口水:你不是要上厕所吗?
我没打算上厕所。靳塬把花洒拨开,水柱倾泻而下,将他和屈一全部浇透。
屈一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差点脚一软坐在地毯上,他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被水泡的皱巴巴的。
他鬼迷心窍地用拇指扣住其他四个手指,放在空气里圈了一下,感觉小了,就又张开了一些。
脑海里记忆涌现,他立马松了手,脸红地掐了掐手心。
他从衣柜里给靳塬拿了睡衣,从门外伸进去,半晌没人接,只好推开门,靳塬正拿毛巾在擦脖子。
他偷瞄了好几眼,从靳塬的宽肩看到窄腰,再往下然后是大长腿上的肌肉线条。
口干舌燥。
靳塬似笑非笑地掠他一眼:你干嘛呢?
没屈一把衣服给他,喉结滚动,干巴巴地问,你要不要,漱个口
靳塬接过睡衣穿上,抬手在他下巴上勾了一下:不用。
屈一气急败坏地出去,在门口噗通摔了一跤,跪在地毯上,终于完成了他腿软的全部过程。
靳塬把他拉起来:你说你大中午的洗什么澡,腿都给自己洗软了。
滚!屈一抱着手机靠在床头,气的一眼都不瞧他,我那是刚从健身房上来!
靳塬拿出吹风机,慢慢给他吹头发:我警告你啊,你最近真的非常嚣张,舒服完了就让我滚。
屈一悄悄抿着嘴角笑,被靳塬看见,马上捏了捏他的脸:你这样子还挺回味。
哼。屈一站起来,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吹风机,给他呼呼吹着。
靳塬拉着他靠自己近一点:吃午饭没有?
没有,等你们一块儿吃。屈一摸了摸他的头发。
靳塬的头发比他硬一些,摸在手里有种扎实扎实的感觉,他高兴地摸了一大圈:干了,下楼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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