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王府。
“娘亲可是紧张”莫浩楼允了情天的计划,可是语家不能动,在这种情况下,需要跟语牧先沟通一下,而这件事,莫浩楼去做。
至于人证,需要齐盈进宫。
“没事,我行的。”只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而已,齐盈告诉自己,不用怕。
“嗯。”
语亲王府。
被帝皇突然召见,语牧总是觉得心里不安,都几天了,按照日程来算,语王妃也该回来了,就算没回来,也该给自己传个口信了。为何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越想,语牧心里越不安。
而偏偏,这个时候,帝皇传见。
皇宫。
在皇宫的门口遇见齐盈,是见足够让语牧震撼的事情。宫内一般的马车不能通行,所以他们只得徒步进宫。
“王爷。”倒是齐盈也先大方的打了招呼。
语牧过了好久,才回了神:“齐齐盈。”齐盈出现在这里,那王妃呢语牧的脸色,可所谓有些惊慌。而且不不不,不是这个问题,问题是齐盈看上去神智再正常不过。
“娘亲,我们进宫吧。”情天扶着齐盈,淡淡的瞥了语王爷一眼,就从他的身边走过。语王爷可所谓是这个事情里的受害者之一,而他和语王爷在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前就没有亲情,父王两字也等同于唤一般的王爷大人一样,而今是真的没有关系,也就无需客套了。
情天的声音让语牧回了神,视线转到了他的身上。这是一张陌生却又熟悉的脸,眼前的少年,长相俊美,是语牧从未见过的。
但是他叫齐盈娘亲,这让他震惊之余,想到了少年唯一的身份。是情天,是当年的温情公子,而今的皇子,即将被封为太子。
看着他们的背影,语牧突然觉得今年的春天,竟然比冬天还冷。
御书房。
“民妇参见皇上。”
“微尘参见皇上。”
“都起来吧。”莫浩楼看着齐盈和语牧,“齐盈,今儿进宫的原因,情天已经跟你说清楚了吧”对于齐盈,莫浩楼倒是和颜悦色。
“回皇上,殿下已经说清楚了,民妇明白。”齐盈不卑不亢道,但声音里还能听出来紧张。
情天坐在一边,暗示齐盈不要紧张。
“嗯语牧,其实朕今天,真不想在这里看见你。”是真不想,因为接下来的事情,是他们都不愿意看见的。
“微尘不明白皇上的意思。”若非听得出莫浩楼口中还有点苦笑的意思,语牧还真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特别是现在,齐盈又站在这里,他直接的以为,跟五年前情天的失踪有关。
“齐盈,你去告诉语牧,是什么意思。”莫浩楼叹了一口气。语家对朝廷的功劳很大,语牧本身虽没有功劳,可是继承了语家的功勋,而且他效忠于朝廷,也不拉帮结派,更没有因为和任家结为亲家就站在任将军那边,更重要的是,他没有实权。在朝廷中,说实话,莫浩楼需要这样的臣子。
可是待会儿,如果让他知道语王妃瞒着他所做的那些事情,他又该怎么反应,而语王妃的罪,是不可能赦免的。
“是。”齐盈对向语牧,曾经爱慕他的英俊,爱慕他的地位,她一北方女子,千里迢迢嫁到南方,而今,这些情愫已经不在了。“王爷可知,我为何要装疯卖傻”
“不知,你有什么苦衷”
“苦衷王爷,杀子之仇,算苦衷吗”齐盈一说到这个,眼睛又红了。哽咽的声音里,是她满满的悲伤。
杀子之仇如果是齐盈的杀子之仇,那不就是自己的语牧不知道敢怎么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一切,都是您的王妃惹下的事情”于是,齐盈把紫筱蕊难产之事,自己儿子被害之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她表示,她是亲耳听语王妃和清歌的谈话。
语牧不相信。
语王妃一直把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条,在他心中,那是个温柔如水的女人。她从不干涉他纳妾,当年他把情天忽略的时候,她也是把一切的物质都往偏远送去。在家里的时候他从不担心一分,他不担心这样的女人,会是个冷血的杀人魔头。她害死了紫贵妃,害死了自己和齐盈的孩子。
语牧的嘴张了又合起,却始终发不出声音。
他不相信,理智告诉自己不要相信,可是,面对齐盈的哭诉,面对帝皇紧蹙的眉头,语牧更加知道,如果不是证据确凿,皇上不可能让他来御书房。
为什么
就算他和别人有孩子,也不会动摇她的地位,不会动摇钦钥的地位,为什么会这样
“微臣该死。”语牧跪倒在地上,“微臣没有管好她,这一切都是微臣的责任,请皇上处罚微臣,饶她不死。”
“朕如果饶他不死,谁给情天一个公道,谁给齐盈一个公道”莫浩楼问。
语牧一震,看向情天。
这个孩子的身世,更是可怜。但是这个时候,他管不了所谓的公道,他不能失去语王妃,钦钥不能没有母亲,王府也不能没有她。然更多求情的话,他知道,都是枉然。
“朕答应情天,这一切都和语王府没有关系,这是回报你对情天的养育之恩。”莫浩楼这些话,是故意说给语牧听的,他要语牧不要因为这件事责怪情天,要语牧对情天感恩,要他以后在情天继承他的位置时,还能忠心耿耿。
“微臣微臣谢殿下。”语牧闭上眼,不想让眼泪流出来,可是控制不住。语家何以走到今天
“王爷对我的养育之恩,我铭记于心。”
“皇上,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她在天牢里。”
天牢。
尊贵如语亲王王妃,又是任将军家的小姐,这天牢于她,原本是两个世界的。语王妃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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