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在曾少卿无言的支持下,楚云寒已经冷静了很多,挥手让他起来后才凝声道:“本宫问你,当日你给七皇子诊治,是因为叶贵妃宫里派人来请,你才会去叶贵妃宫里给菱蕊看病,可是如此”
“确是如此,当时叶贵妃宫里的人催得很急,太医院又只有微臣一个人当值,唯恐耽误了公主的病情,微臣就”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那样问,杨太医还是小心翼翼的应对着,只是,后面的话真的有点说不出口,误诊对医者来说乃是头等大事,而他误诊的对象还是当今唯一的皇嫡子,认真追究下来,皇后要将他抄家灭族都可以。
“那菱蕊究竟是什么病为何会如此急”
不是没看出他心里那些纠结,楚云寒却没有那个精力去安抚他,现在他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启禀皇后,菱蕊公主自小就患有心疾,哪怕一点风寒也有可能要她的命,那天公主就是感染了风寒。”
天知道他现在是说到风寒两个字就心惊胆跳,生怕皇后会联想到他将七皇子的病误诊成风寒之事。
“所以你是确定菱蕊那天的确是病了”
凤眸一瞬不瞬的锁定他的双眼,楚云寒再一次询问道,如果是真的病了,那就是巧合了,只是,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菱蕊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小七病发的那天生病了,加上证人的证词又指向叶贵妃,说是巧合他还真不太相信。
“是是的。”
越来越闹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了,杨太医结结巴巴的点头,楚云寒转头看一眼凌敬轩,后者丢给他一个眼神,楚云寒会意的点头,挥挥手示意他下去。
就这样
杨太医瞳孔一缩,不敢置信的看他一眼,却见他已经没在注视他了,脑门儿的疑惑不禁越来越多,靠在严晟睿身上的凌敬轩懒懒散散的道:“出去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应该不用本妃特地找人教你吧”
虽然整个福庆宫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但在没有找出那个幕后之人前,他并希望这件事泄露出去。
“是是”
回过神,杨太医连连称是,离开前不忘给他们行礼,这一次凌敬轩并没有要跟他们交换意见的意思,始终都懒散的靠在严晟睿的身上,叶贵妃的女儿是真病了,也就是说,并不存在她故意让人调走杨太医以确定小七病情的可能性,那么,他们就只有等严杉带那个福公公回来了“碰”
“呜呜”
大概两个时辰后,凌敬轩他们都吃过午饭,甚至小歇了片刻,严杉才将五花大绑的福公公丢到他们的面前,凌敬轩低头看了看地上蠕动的太监,年纪大概在三四十岁左右,或许是太瘦的原因,整个人给人以尖嘴猴腮的感觉,第一印象就让人喜欢不起来。
“松绑,除去他嘴里的东西。”
一天的时间眼看着就要过去,凌敬轩也没心情跟他们慢慢磨蹭,收到命令的严杉抽出佩剑刷刷的两刀,绑住他的绳子应声而断,没有绳子的束缚,福公公自己就伸手将塞在嘴里的破布条扯了出来,早就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是谁,不敢顾及自己的难受,福公公赶忙匍匐在地上:“奴才万福给皇后请安,给王爷王妃,七殿下九殿下和六爷请安。”
倒是个人精儿,谁都没有落下,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也一样识趣了。
“万福是吧回头看看你身后不远那个女人,告诉本妃,你可认识她。”
凌敬轩朝着不远处已经让人扶起来靠坐在地上的宫女,匍匐在地上的万福抱持着怀疑往后一看。
“她她她”
万福顿时吓得跌坐在地,随即又好像想到什么一般,回身跪在地上毕恭毕敬的道:“她曾是贵妃娘娘宫里的宫女,去年因为失手打烂了贵妃娘娘喜欢的花瓶才被遣去浣衣处,都是一个宫里的奴才,奴才对她还稍有印象。”
低垂着头,万福尽可能的命令自己冷静,现在急也是没用的,只要按照娘娘的安排做就行了。
“哦只是稍有印象啊,可她说你大概一个月前他去找了她,并让她将这个缝在七皇子的朝服里,万福,你可要睁大眼睛看清楚她的状况,本妃不希望待会儿你比他更惨。”
挑眉拿起那块布料扬了扬,凌敬轩的话是对他说的,视线却是看向那个宫女的,到现在她都还穿着尿湿的裤子,再加上扭曲的四肢,不难想象她遭受过怎样锥心的折磨,万福看一眼之后又慌忙的转过来,低着头颤巍巍的道:“奴才绝对没有见过她,请王妃明察”
“你胡说,一个月前,在我给七皇子送了浆洗的衣服准备回去的时候,你就找到了我,让我将那块布料缝在七皇子常穿的朝服里,你还承诺我事成之后叶贵妃就会给我一笔钱,安排我出宫,万福,这些全都是你说的,你不能不认啊。”
见他否认,宫女激动的怒喊道,她宁可死也不想再承受王妃的折磨了。
“闭嘴,谁准你攀诬贵妃娘娘的自从你被罚去浣衣处之后,杂家就从未见过你,休要血口喷人。”
万福猛的回身,指着她疾言厉色的斥道,见状宫女急了,可又没办法自由行动,只能流泪满面的看着凌敬轩等人:“娘娘,王妃,奴婢真的没有说谎,一切都是万福让奴婢做的,娘娘,求求你们相信奴婢,求求你们”
她现在真的是悔不当初,都怪自己被所谓的自由迷了眼,现在想来,就算他们成功了,事成之后,他们也不可能让她活着吧
“娘娘明察,这个下贱的宫女肯定是因为贵妃娘娘罚她去浣衣处受苦才会随口攀诬贵妃娘娘,娘娘,你要为贵妃娘娘做主啊,贵妃娘娘真的是冤枉的。”
万福也不甘示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爬向楚云寒。
“唔”
“碰”
可楚云寒却一脚将他踹了出去,换做平时,他可能有心情听他在这里唱作俱佳的表演,此时此刻,他活剐了他的心都有了,岂会任由他拿他当傻子耍
被踹翻在地的万福不敢再造次了,爬起来恭恭敬敬的跪下,即便胸口痛得要命,他也不敢伸手去挠一下,始终冷眼看着他们相互争论的凌敬轩微微挑动眉峰,笑看着严晟睿道:“似乎又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贱皮子,王爷,你说这次本妃要用点什么手段才好呢”
折断他的四肢还是用毒亦或者干脆来个大溅血
“王妃喜欢用什么手段就用什么手段,本王只有一个要求,别让他死得太便宜。”
严晟睿脸上交织渲染着邪气与宠溺两种截然不同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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