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妃后传之凤引江山 分节阅读 115(2 / 2)

姚远是面向着窗户着站着,抬头间见一抹明黄走近,打断采香的话,对李青慕道,“主子,皇上来了”

姚远的话音落未,吕识的高唱已是在外面响起。

采香抿了下嘴唇,将花绷放到一侧的桌几上,道,“奴婢出去沏茶。”

“奴才告退。”姚远转身出去。

问晴挑挑眉,随便找了个借口也出去了。

问晴出去后没一会,建宁帝从外面大步迈了进来,身上带着些许的潮气。

他走到李青慕的身侧坐下,伸手拿过李青慕手中的茶盏,饮了两口温茶,解了渴意。

建宁帝身上的寒意让李青慕打了个寒颤,她不由得抱怨道,“真冷。”

建宁帝笑了,道,“你这里这样闷热,还冷”

“你身上冷。”李青慕伸出白嫩的手指,指上建宁帝胸前衣襟,道,“还有雨滴呢。”

建宁帝站起身,将外衣脱下后放到一侧,道,“这回不冷了吧。”

采香从外面进来,放下茶盏后匆匆出去了,连安也未请。

李青慕将怀中的手炉递给建宁帝,盈盈笑道,“拿这个暖暖。”

建宁帝摇头,将把李青慕抱到了怀里,然后歪在美人榻上,长长呼了一口气。

抬眼看到花绷,伸手拿到手里细看。

“采香绣的,给二公主。”李青慕笑道,“二公主近些日子长大了许多,白嫩嫩的,特别讨喜。”

“喜欢二公主”建宁帝把花绷放回到桌几上,对李青慕问道。

李青慕没回话,在建宁帝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了。

“你若是喜欢”建宁帝伸手抚李青慕墨色的青丝,道,“我就让她们把二公主抱到凤阳殿来。珍娘子如今的状况,不适合抚养皇嗣”

周充已经处斩,周氏一族男丁为奴,女眷为妓,珍娘子的身份低贱到不堪。

李青慕爬起身来,看着建宁帝板起小脸,道,“不许,二公主的生母是珍娘子,二公主就应该珍娘子的身侧长大。至于身份,二公主的生母还不够高贵吗”

“好,不抱走。”建宁帝拍拍李青慕的后背,安抚道,“我是以为你喜欢”

“我喜欢去同心殿看就好了,又不是非要抱到凤阳殿来。”李青慕重新在建宁帝的身侧躺下,把玩手中的粉色锻带,又低声嘀咕了句,“我自己又不是不会生”

建宁帝耳朵一动,追问道,“慕儿,你说什么”

“啊”李青慕抬头,装傻道,“我什么也没说啊”

建宁帝轻笑出声,把李青慕抱进怀里,轻叹道,“眼看着就到新年了,过了明年”

李青慕心中一紧,贝齿咬上了红唇。

离那个日子,越来越近了。

李青慕不想谈这个话题,便转了话锋,问,“完颜哲,乐充容见红了,你都不用去看看吗”

第二百零五章子嗣

李青慕的问题,建宁帝没有回答,他把李青慕抱得紧紧的,将脸埋在李青慕的胸前,紧锁着眉心,长叹了一口气。

李青慕抬起白皙的小手,轻摸建宁帝头上披散下与自己纠结在一起的长发,不再问了。

建宁帝在凤阳殿中未走,直到入夜戌时,画凉宫中终于传来消息,乐充容腹中的龙嗣保住了。

孕中的秦皇后亲自去了飞雪殿主持大局,对一直照顾乐充容孕后身子的御医下了死令,若乐充容腹中的龙嗣保不住,让那御医提头来见。

与此道口谕一起下达的,还有对玉夫人的处置。

禁足一月,以儆效尤

姚远退下后,建宁帝一边喂李青慕喝茶水,一边对李青慕道,“还没完,我有预感,以后定会比现在还要热闹。”

李青慕嘴里含着淡香若涩的茶汁,看建宁帝无喜无怒的脸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建宁帝身为帝王,却无一个女人肯心甘心愿为他诞下子嗣。

若他以帝王之威能镇压住也便罢了,可眼下的情况下是他越施压,越事得其返。

李青慕老事重提,对建宁帝道,“完颜哲,眼下皇后怀上龙嗣,谢家人应该能同意废黜掉那条祖制了吧。事无万一,没准就是皇后诞下皇子呢”

建宁帝一笑,拿过素净的白帕子擦李青慕的唇角,挑眉回道,“你认为,在太子和皇后中间,谢家在乎那一个”

李青慕轻舔了舔嘴唇,没有说话。

以现在谢家的权势,皇后殁了,可以再立。届时,这个流着谢家血液的太子,还是养在谢氏一族皇后的膝下。

到时,他们支持太子为帝,理由更充足。

“虽然我不会再立一个与谢家有关系的女人为后。”建宁帝将空了的茶盏放下,淡然道,“可谢家还是会守着祖制,因为谢远行要当好一个忠臣而且,刘家不会同意,否则,玉夫人要立于何地。”

“你的后宫真麻烦。”李青慕将头扎到建宁帝的怀里,嘟囔道,“明明一道旨意可以解决的事,却非要弄得这许多的周折。”

建宁帝没回答李青慕的话,而是低头道,“不喝了”

李青慕轻点了点头,在建宁帝胸前蹭乱了云髻。

玉夫人被禁足,后宫中的杂事便全落在了李青慕的身上。

因离新年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后宫之事越加的忙乱。

李青慕不仅要顾着自己的怡景宫,还要看着玉夫人的画凉宫。好在,瑶华宫虽然没有主位娘娘,温昭仪却是能将一宫的大小事宜拿起来了。

除了这些,李青慕还要学着去安排新年的采办,整个整月大大小小的十数次宫宴,年底各宫妃嫔的换装,宫人的赏赐,等等

以往有不懂的地方玉夫人还能指点李青慕一二,眼下,却全要靠李青慕自己去摸索。

为了能把事做好,李青慕顶着寒风往关雎宫中跑得勤了。

在秦皇后能强打起精神时,她便坐在关雎宫中的外殿中,将自己弄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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