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罗被人下毒,差一点小命不保。
老罗和相关人员当天都被转移走,就连闫副局都不清楚去向。
在中毒之前,老罗还是提供了一些线索。
他说警局里有一位老朋友,具体是谁还没来得及开口。
下毒手法更加匪夷所思,老罗和警局中人没有直接接触,他喝的水吃的食物都由专人管理,出事之后并没有检测出毒物。
连毒药成分都没检测出来,只在血液中发现少量残留。
我推测肯定和食物有关,毒药是复合型药物,吃下其中一种并没有多大影响。部吃下后才会中毒。
武琳赞同我的分析,只是当天的食物来自单位食堂,很多人吃的都是相同的食物。
关键一点,饭菜都是负责人自己挑选自己盛的,没经过任何人之手。
我思考了很长时间,也没想用的是什么手法。
就像是魔术,看起来很炫酷,一旦说穿了手法,会发现也就是那么回事。
思考了一天的时间,没有一点头绪,我放弃了。
不在现场,没有的亲眼看到事情的经过,对于细节一无所知。
警局里的家伙实在是太讨厌了,明里暗里交手很多次,都是因为它的存在,我们一直落在下风。
对付黑暗巨蟹座之所以能成功,因为东山距离太远,他的活动空间有限。
光明之剑专案组最先要解决的就该是内鬼。
做了这么多事,总会有蛛丝马迹遗留下来。
用剩下的几天时间,我把所有和内鬼有关的内容梳理了一遍,惊讶的发现一个共同点,这么大的一个疑点,之前竟然没有发现。
所有事件都和食堂有关,食堂胖厨师的嫌疑急剧上升。
可能么一个组织的高层,黑暗十二宫之一,竟然躲在警局的食堂里
答案是一切皆有可能。
谁能想到胖厨子是内鬼,所谓的大隐隐于市,也就是这么个意思。
人吃饭的时候是精神最放松的时候,身边又都是朝夕相处的同事,很多保密内容不知不觉就说出来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秘密就这么泄漏出来。再经过整理汇总,基本上能还原出原貌。
之前的几次排查都没有结果,因为食堂根本就不在排查的范围之内。
既然有了嫌疑目标,剩下的事就好办了,只要试探几次,就能确定胖厨子是不是内鬼。
在没有掌握证据前,我不打算把这个消息告诉其他人。
毕竟都是熟人,这个指责又是相当的严重,要是弄错了以后就不用去食堂吃饭了。
这一周也没白休,至少有了调查方向。
铃
手机响了。
武琳打来电话,我接起来她就问道:“在家爽够了吧,明天可就上班了,提醒你一声,不要睡过了。”
“我记得呢,你都提醒我很多次了。”
“要我去接你吗”武琳说道:“明天可是非常充实的一天。”
听她话的意思,已经知道要干的活了。
武琳说道:“波哥不是亲自在追一个案子,长时间没有进展,刚才他把卷宗交给了我。”
“就是那个自杀案”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案子竟然没有进展。
“当着波哥的面可不能说这几个字”武琳说道:“波哥这两天火气大,他说这是谋杀案,你就得说是谋杀案。”
我相信波哥的判断,干了一辈子刑警,经验就不说了,直觉是非常准确的。
“有没有电子版”我准备今天晚上先看看,既能打发无聊的时间,还能让心里有底。
“可惜没有”武琳说道:“你就好好休息吧,明早接你的时候,我把卷宗带上。”
“谢了”
“和我客气什么。”武琳挂了电话。
这几天困了睡,醒了玩,生物钟有点混乱,需要调整到上班的节奏。
我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漱,一边刷牙,一边看着镜子中的我。
脸不肿了,但是淤青还没有完散去,脸上黄一块紫一块,有些吓人。
嘴唇周围的伤口已经结痂,就快要掉了。
明天是新的一天,新的开始。
对自己说了很多遍,都快自我催眠了,我闭上眼睛,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因为没有案子,这几天调整的也不错,一觉的睡到天亮。
可以说是默契,我刚穿上警服,武琳就到了楼下。
我一口气跑下楼,在副驾驶的座位上看到厚厚的一堆文件夹。
“这么多”我猜想这到底是个什么案子。
“路上看吧。”武琳说道:“我也是用了三天的时间才看完。”
我系上安带,打开第一个文件夹。
自杀案,一位男生把自己吊死在出租屋内。留下证据说早就活够了,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卷宗只有十几页纸,我看完一个,立刻打开第二个文件夹。
我扫了一眼,又是一起自杀案,死者非常的脆弱。
“现在的年轻人实在是太脆弱了,一点担当都没有。一点点小事就弄的要死要活,从来就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武琳特别强调道:“记住了,把这些案子当作谋杀案调查”
第476章新案子
厚厚的一沓子资料,在车上这点时间根本就看不完,我只是大体的翻了一下,皱着眉头说道:“自杀的这么多”
武琳说道:“现在人烦恼太多,动不动就不想活了,这只是最近几个月自杀案中筛选出有疑点的,让我们核实。”
我哦了一声,翻到最后一份,看到了熟悉的格式,这是一分验尸报告,我抽了出来。
武琳看到这一幕什么都没说,她是故意放在最下面让我看到。
打开一看,死者一栏写着苏娜。
我快速看了一遍,苏娜死于机械性窒息,非常痛苦的死亡方式。要挣扎一会儿才会断气。
法医在她的指甲缝隙中找到皮屑,dna检测属于迟军,证据确凿。
下面还有一份死者的dna检测报告,因为苏娜的父母都在国外,同行从她家中提取了头发,做了对比,确定死者就是苏娜。
我合上档案夹,武琳柔声说道:“在你休假期间,报社举行了追悼会,尸体已经火化了,我和波哥都去了。”
“哦。”对于一名记者来说,死在探索真相的路上,也是一种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