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琳赶快解释道:“他没有别的意思,这都是职业习惯。”
我固执的说道:“请回答我的问题。”
“噩梦还能是什么你睡醒了能记得你做过的梦就算她记得,你觉得她这个状态能和我说清楚”编辑愤怒的说道。
这个解释无懈可击,可我还是觉得可疑,做梦是大脑的正常活动,通常都是在晚上做梦,白天都是浅层睡眠,时间也不会很长。
最近科学家研究发现,梦话根本与做梦无关。
几乎所有说梦话的现象,都是在沉睡阶段发生,沉睡阶段是不会做梦的。梦话的部分内容往往与平时思维相仿,多为白天所想的事情。
作者刚才的一番话,很像是长时间压抑在心底的真话。
难道说作者的毁容另有真相
武琳看编辑已经对我非常不满了,她猜到我想要问什么。开口问道:“作者毁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你们这是在审问我吗”编辑反问道:“仅仅因为她的一个噩梦,我就成了你们的嫌疑人了”
我冷声说道:“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如实的回答组长提出的问题”
“不知道”编辑怒道:“你们不是警察么,你们不是很厉害么,有本事自己调查去,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说话的语调有点高,把怀中的作者吓了一跳,赶快伸手在她的后背拍了几下,又在耳边柔声安慰。
怎么看都很可疑,如果作者脸上的伤疤不是她丈夫砍的呢她脸上的伤疤会不会是剥脸者第一次动手
犯罪都有一个升级过程许多连环杀人犯都有虐杀小动物的经历,随着杀戮欲望的不断升级,动物已经不能满足他们,才把目标对准人类。在杀戮中逐渐形成标志性的作案手段。
第273章毁容疑点
原本我们和二个女人还算融洽,被我们一番质问后,编辑的情绪有些抵触,连带着作者看我们的眼神都变了。
我轻声对武琳说道:“就问到这里把。”编辑说的没错,有疑问自己去调查。
接下来的行动还需要两人配合,必须要缓和一下关系。
武琳想说两句道歉的话,嘴都张开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脑子一转,想到一个完美的借口,压低嗓音说道:“您别生气,已经开始了,这是演给别人看的”
编辑一下愣住了,过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答应要配合我们的工作,演一出戏。
“这就开始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编辑抱怨道。
“没事,您就自然流露就行。”武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编辑先从车上下来,再把作者付出来。作者躲在编辑身后,很警惕的看着四周的环境。
武琳在前面带路,领着两人往一组办公室走去。
我一个人走在后面,止痛药的药效消退的很快,伤口隐隐作痛。
走到大厅门口,我放慢脚步,身上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物证没有检验――从铁皮屋上找到的黑色信封。
武琳已经走到台阶上,看我行动迟缓,问道:“伤口开始疼了”
我摆摆手,指了指地下的一层说道:“你先上去,我要回法医室一趟。”
武琳以为我担心齐法医乱动我的东西,就领着编辑和作者先上去了。
我向前走了几步,扶助墙壁才勉强站稳,口服药物的效果太差,伤口火辣辣的疼。
大概用了一刻钟,我才走到地下一层。
走廊里很安静,能听到法医室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齐法医正在进行尸检。
我走到门口,齐法医站在工作台前,身上穿的白衣服喷溅了一些血液。他原本就很瘦弱,带着口罩遮住他大半个脸,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在强烈灯光照射下,他身上额血迹非常醒目。在他身前的工作台上摆着一具尸体,没有了生命的温度,只是一个冰冷的躯壳。
看到着一幕我呆住了,在我工作的时候,大概也是这个状态。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一幕一定很恐怖。
齐法医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可能是我打扰了他的工作,瞪了我一眼。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回来查一点东西。”虽然法医室是我的地盘,我还是表达了歉意。
齐法医什么都没说,继续工作。
我走到电脑前,用钥匙打开上锁的抽屉,里面保存着一些重要的物证。我检查留下的痕迹,在我不在的时候,没有人打开过抽屉。
抽出压在最下面的本子,中间夹着另一个黑色信封,是之前组织给我发的邀请信。
拿出两个黑色信封比对,材质和样式基本一致,可以肯定是同一批次生产的。
从铁屋子拿到的信封经过特殊处理后,放在紫外线灯下观察,有几枚非常清晰的指纹,都是武琳的,除此之外没有第二人的指纹。也就是说留下钱的人戴着手套。
更加可疑,我从信封上撕下一小块,浸泡在溶液中,等待分析纸张的成分。
结果还没出来,在等待的过程中,我打开电脑,调查作者当年被毁容的详细经过。
在内部系统上查到相关的记载,110报警中心接到电话,作者的邻居报警,作者的丈夫和她发生争吵,声音特别大,丈夫还一直嚷嚷着要砍死作者。
五分钟后,在附近巡逻的110警车赶到现场,证实只是夫妻吵架,批评教育一番后离开,当时作者脸上并没有伤。
110离开之后,什么都没的发生。
当天夜里,大概十二点多,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弄醒了整栋楼的人。邻居看到作者家房门打开,地上一片狼藉,装着胆子走近作者家。
邻居看到异常恐怖的一幕,作者倒在客厅的地上,脸上都是血。
靠近一看,脸上有二十多道伤口,每一刀都非常的深,有的刀口外翻,就像是一张小嘴,往出流血。
作者旁边的地方有一把带血的尖刀,刀刃锋利,反射着寒光。
邻居跑回家再次报警,110第二次光顾作者家,把受伤的作者送到医院。家中并没有发现作者的丈夫,将带血的尖刀带走交给法医,法医在刀柄上检测到丈夫的指纹。
医生为作者紧急进行手术,尽了最大努力缝合伤口,还是留下那些恐怖的伤口。
作者的丈夫再也没有出现,作者受伤后长时间不能说话,之后有因为精神产生了问题,没有办法录口供。
系统中的这些记载都是110民警和辖区派出所完成的。
看完这些文字,我注意到一个明显的漏洞,并没有明确的证据指明丈夫伤害了作者。
gu903();唯一的证据就是带血的尖刀,上面只有丈夫一个人的指纹,可那是他的家,一把有丈夫指纹的刀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