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觉得这比赛挺有意思,有点跃跃欲试,却也知道,他一上去暴露了身份,后面的日子就没得清
静了。
犹豫了一下,尚善问岂言:“你能不能弄到他们比试用的符纸和朱砂”感受到叶勾陈的
目光,尚善朝着他笑笑,“我在舱房里偷偷画。就看看用这些能画出什么。”
“这里修为压制在筑基大圆满,灵气也与舱房不一样,你能比较出什么”叶勾陈眉眼带
笑提醒尚善。
尚善还真是忘了些了。他皱皱眉,“真麻烦。”
“这个拿去。”叶勾陈递给尚善一支发簪,“明日来的时候把这个带上,它能改变你的容
貌。”
尚善笑嘻嘻地接了,“明日师尊帮我梳头。”
叶勾陈不置可否,只点点擂台,“好好看看。这些符箓十分有趣。”
尚善听话地把头转向擂台,很顺手的把叶勾陈拉到怀里,让叶勾陈靠着自己。他半抱着叶
勾陈,又给自己贴上几张清风符。这么一来,就算站在就,他也不会累。他们周围早被岂言、
南风殇和董先生筑起小屏障。这屏障只是房子别人挤到尚善和叶勾陈,并不遮挡别人的视线。
尚善和叶勾陈的亲密的样子惹来不少人的侧目。
尚善也好,叶勾陈也好,都不会在意旁人如何,他们只把注意力放在擂台上。
擂台上又有人上去挑战。这人一身劲装打扮,看上去不像符修,若是腰间悬剑,便妥妥是
个剑修了。这人打扮干爽利落,性子也直爽。
“在下许骆,长安门弟子,想与姑娘比比烈焰符。”
上官幽兰放下手上的茶杯,笑盈盈地站起来,“许道友说笑了。海上规矩,船上是不能见
明火的。与火有关的符箓只怕都无法比试。”
上官幽兰的话一出,立刻有人起哄,嘲笑许骆不懂规矩。
许骆却不在意,“既然姑娘摆了擂台,自然接受各家挑战。只一张不痛不痒植树种草的春
风化雨符,只怕也显不出姑娘的能耐。既然船上不能动火,不把比试的地方放到海上。”说完
,许骆的眼神看向海面。
上官幽兰虽然是长阳上官家的女儿,却是在三江长大,性子上随了海上人家的豪爽。她听
许骆这么说了,知道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便干脆地回答:“许道友既然如此说了,我却之不
恭。”
不用在多话,两人撸袖子开始画符。
许骆的话听着有理,却是取巧的手段。他或许看出春风化雨符上,他断断是赢不了上官幽
兰的,才想以其他门道取胜。所谓以己之长攻人之短。不过到底孰长孰短可就不好说了。
“这姓许的小子要输。”董先生看了一会儿说道。
“怎么会擂主是水灵根,打擂的是火灵根,画烈焰符,擂主讨不到便宜。”南风殇反驳
“你别忘了,上官幽兰很擅长符文的融汇。”
南风殇不明白。
岂言道:“他们的比试在海上进行。四周都是水。烈焰符能不能烧起来,亦未可知。”
南风殇眨巴着眼睛,还是不明白。
“你和他说什么。他就是一傻的。被骗了还帮着数钱。也不知道那些功法是不是他睡觉的
时候想出来的。”
董先生揭了南风殇的短,南风殇蔫吧了,不再说什么。
尚善偷笑,“师尊,上官家要耍赖。”
“那许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半斤对八两。我们看着便是。”叶勾陈靠着尚善,有些懒洋
洋的。
尚善看着这样的叶勾陈心里痒痒,越看越想把叶勾陈按在地上,脱光了衣服就上。可惜现
在在人堆里,他连伸进衣服摸摸都不行。在人多的地方就是这样麻烦,许多事情都只能隐晦行
事。哪里像在一掌峰,两人一发情,脱了衣服就直接开战。
不管尚善和叶勾陈的心思是不是还在擂台上,上官幽兰和许骆画好符之后,就要开始比试
了。
这一次是上官幽兰先来,火水相克,上官幽兰的烈焰符只爆出了一个不算大的火球,坚持
了两息便熄灭了。
许骆见了,脸上略有不屑,一脸傲慢地等着他的符箓的表现。谁知,他的符箓只闪现出几
个火花,就没了动静,根本就是个失败的符箓。
“这怎么可能”许骆大叫。
“许道友怕是有了失误,才未能成功。只可惜这打擂只有一次机会,还望许道友海涵。”
上官幽兰说得客气,话里的分量却不轻。
许骆还是不死心的辩解,得到的不过是更多的嘲笑。他既然敢来挑战,必定是有本事的。
符箓失败,大家都相信是他失误造成的。画符与炼器一样,本就没有百分百成功的说法。这失
误本来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可许骆的失态却让人看了笑话。
“这女的真厉害。我都想去和她切磋一二了。”尚善捏着叶勾陈的手指说。
他看得清楚,上官幽兰的烈焰符里融进了一个后置的水球符。许骆的烈焰符撕开的时候,
引发了水球符。他的烈焰符的火焰瞬间就被水球符中爆出的水给扑灭了。只不过这一切发生在
海上,能看清的没有几个人。许骆若是不失态也许还有人会出来帮他说一两句,现在他这样子
,只会叫人升起看白戏的念头。再说了,就算有人帮着许骆说话,许骆在这场比试中还是输了
,上官幽兰的符箓比他高明不知道多少倍。但输与输还是有差别的,许骆现在这种输法无疑是
最难看的。
“你上去赢了擂主,可就要一直在那上面待着了。”叶勾陈笑道。
尚善果然脸色变得难看,“我可不要。我们回去了。”
叶勾陈不反对,一行人便回了舱房。路过五层的时候,岂言脚步微顿。他一直留心这周围
,刚才被他发现了件事。
在五层的某个能看到擂台的船舱里,一个黄衣男子正握着一个红衣女子的手,“他被人这
般嘲笑,你可还满意了现在总能相信我了。”
红衣女子依偎着黄衣男子,嫣然一笑,“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
男子把女子拥在怀中,“既然不气了,就不许再去招惹那两人。门主的位子迟早是我的。
你早晚是门主夫人。”
女子羞涩的低下头,眼里却是没有半点柔情。
作者闲话:
三一三、海钓一
翌日,董先生出门的时候,就看见昨天餐厅的那个侍者托着早餐,提着个储物袋等在叶勾
陈和尚善的舱房门口。
侍者看见董先生就笑着迎了上去,“先生起得早。”
董先生笑道:“你倒是勤快。等多少时间了”
“可巧,我也是刚来。”侍者神色坦然,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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