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依依,这灵气亲和及其重要,切不可投机取巧。”诸管事面色不善,厉声呵斥。
“诸位道长,何出此言依依虽然没有入宗门,未曾开始修炼,事情轻重,还是知道的。
这五彩濯心花,是依依一人养成的,从未假过他人之手。”
“这明明是纯正的木灵气浇灌而出的花朵。证据面前,休要胡说。”
“依依没有。”水依依握紧拳头,微微蹙眉,她的声音带着些委屈,“道长说依依假他人
之手,也请道长拿出凭据。仅以花朵的颜色说依依投机,依依不服。”
双方僵持,谁也证明不了自己。
“对了。这里不止公主殿下,还有其他人。”水依依的贴身太监打破了僵持。
“谁”
“不会是小善儿的。”水依依向贴身太监打颜色。
这样的小动作怎么逃得过管事的眼睛。
“小善儿什么人”贺管事问。
尚善听到里面问起自己,乖乖地走了进来。被左越喂了将近两个月,尚善已经白白胖胖的
,穿着叶勾陈给他准备的衣服,完全一个粉雕玉琢的瓷娃娃模样。他抱着花盆,走进来,脚步
迟疑。这花盆一看就不是凡品,更让三个管事的对尚善的来历起了疑心。
“到近前来说话。”贺管事招呼尚善的时候,故意对着尚善放出了威压。虽然只是筑基中
期的威压,面对一群没有半点修为的普通人,这威压还是十分厉害的。
尚善完全没事的走到三个管事面前。他平时接触的人,除了混元殿的几个朋友,其他的修
为最差的魏澜也已经金丹,面前的这三人不过是外门管事,修为远不如魏澜,尚善看到他们完
全没有特别的感觉,只以平常心和三人打招呼,“三位管事叔叔好。”
诸管事嘴角一抽,管事叔叔这样的称呼还真是第一次听到。尚善虽然处处透着不同,但是
却不难看出尚善的纯真。诸管事低头,想要询问尚善,一眼看见尚善花盆里的一小段笋尖,张
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作者闲话:
谢谢送枝枝的小天使们。
七十二、五彩濯心花二求枝枝
贺管事看见诸管事的反常,也顺着他的眼神看向金丝千重竹。“这是,千重竹怎么会有
千重竹分发出去”
“这是金丝千重竹。是叶先生给我的。”尚善并不知道贺管事为什么会如此吃惊,他见贺
管事错认了金丝千重竹,赶紧纠正。
“无知小儿,胡说什么,金丝千重竹何等尊贵之物,怎么可能用作测试灵气亲和之用。”
还有一句贺管事没有说,那就是以金丝千重竹的生长周期,也不适合。
“这就是金丝千重竹。你看。”尚善把花盆递到贺管事面前。
贺管事快速地往后退了一步,“你可知道灵力亲和之物不可随意让人接触。”
“小羽说这是叶先生给的,没关系。”
“小羽”
“是啊,就是小羽,是我的好朋友。”
来的第三个管事,正好是给尚善做登记的那个莫管事。尚善胖了许多,已不是当初他看见
的那副小乞丐似得模样,莫管事一时没有认出他。这会儿尚善做一个叶先生有一个叶先生的,
倒是让他想起来,他的确收过一个姓叶的长老带来的孩子。
“你就是那天叶长老带来的孩子”莫管事问。
尚善点头,“管事叔叔,我记得你。”
莫管事转身对诸管事说:“他是叶长老带来的孩子,这金丝千重竹可能真是叶长老给他的
”
〇
诸管事在三人之中身份要高些,听莫管事这么说,心下了然。这,又是个特殊分子。这些
特殊分子往往让他们这些管事在做事的时候,有诸多顾忌和不便,他们对于特殊分子大多没有
好感。
“你在这里,可有触碰过五彩濯心花”诸管事忍不住问。
尚善皱着眉头,揪着鼻子在那里认真思考应该怎么回答。他没有触碰过五彩濯心花,可他
每天都有和五彩濯心花垂下的丝绦一起玩耍。说的更确切些,是五彩濯心花喜欢围绕在金丝千
重竹的周围,就像大田里的那些灵植一样。
尚善这一犹豫,边上的人立刻就有了猜测。
“你这孩子,怎能这样坑害公主殿下。你和公主殿下初次见面时,确实有些误会。可是公
主殿下已经不计前嫌,和你交好。你不愿搭理公主殿下,也不能这样坑害公主殿下啊。灵气亲
和,每个人都只有一次机会。你用你的灵气混淆了公主的,这不是毁了公主殿下的前程。你怎
么能这么恶毒。”那贴身太监对着尚善就是一顿数落。
“我,我没有。”尚善周围除了水依依的人,就是三个管事,他小小的身子,被围着,看
出去黑压压的一片。心里自然是害怕得紧,尚善不由抱紧了手中的花盆。
“没有你没有什么说实话”贺管事再次逼问尚善。他本就不喜尚善特殊分子的身份
,这会儿更是看不惯尚善了。说话间,甚至不自觉地带了些威压。
尚善又是害怕,又是委屈,几乎要哭出来了。
莫管事还记得叶勾陈当时出示的那块翠绿欲滴的身份牌,知道叶勾陈身份尊贵,并不愿如
此轻易地就得罪叶勾陈。他放柔了声音哄尚善,“你不要害怕,实话实说就是。”
“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这些管事道长都是有大能的人,刚才那气场,迫地我们这些大人
都站立不稳,他一个小娃娃,却能没事人一样走进来,明显就有问题。分明就是人小鬼大,心
性恶毒。”
贴身太监这话一出,果然让诸管事提高了警觉。
“李公公,话不能随便说,错怪了小善儿,可是大大不该。”水依依虽然在训斥太监,却
没有半点职责的口气。
“公主殿下,老奴看得多了,不会识人不清。”太监人就不依不饶。
作者闲话:
七十三、五彩濯心花三求枝枝
尚善对于威压毫无感觉,这事由不得管事的不怀疑。
贺管事凑近诸管事,“这小孩,会不会是哪个夺舍的老妖怪”
“休要胡说。那叶长老我可是见过的。那块身份牌,地位只在掌门之上。”莫管事否定了
贺管事的猜测,“以那人的身份,要拿出这样的宝贝也不是不可能。说不定,他还给了这孩子
什么护身的法宝,这孩子才会不惧我们的威压。”
诸管事摆摆手,现在要弄清楚的并不是尚善的身份和手段,“小孩,你有没有碰过这花
知不知道这花不能随便动”这两个问题才是关键的。
尚善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只有“是”和“不是”这样的问题。他并不知道,他越是犹豫
,越是像默认自己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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