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清:“”
常清无言以对,过了一会儿才说:“我说这么多怎么可能不准你不要耍赖。”
陆怔果然很无赖地说:“反正你说的也只有我知道,我说准就准,我说不准就不准,我想好了,你没说中,就罚你啵我一下。”
常清:“滚啊。”
陆怔见他脸色不对,狭长的漂亮眼睛微微睁大了些许,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行,你说的都中。”
“”
说得这么勉强的样子。
常清忽然又笑了起来,“那我继续给你看。”
他手指指着陆怔那宽大手掌上的线条,轻声说:“你的运是今年好起来的,想要什么都能得到。”
陆怔看着他满是柔和气的脸,微微翘起了唇角,说:“这倒是准了。”
常清又和他说了一通,有意无意夹杂了私货,让陆怔也只能嘴贫而已,其实心里已经信了大半,“那你说说我的婚姻怎么样。”
常清看了看,说:“很长,而且没有分道一生只有一次婚姻。”
陆怔凑近过去,热气喷洒在常清脸上,“只有一次,那你能不能看出来,我未来老婆是个怎么样的人性格脾气长相能看出来吗”
常清摸了摸自己的脸,来了点精神,“那要给我你的生日。”
陆怔诧异地挑了一下眉,“你还会算八字啊”
常清哼哼一声,也难免有些得意,“只是兴趣爱好,入门而已。”
陆怔便给他报了生日,常清爬起来,找出一只笔和一张白纸,仔细地排算了起来。
陆怔低头看着他在白纸上写的天干地支,不免有几分震惊,他忍不住看了看常清低垂的秀气眉眼,声音温柔了几分,“你懂得挺多的。”
常清笑了一声,“只是兴趣爱好,不过现实不顺心,难免会在这些玄学找些慰藉。”
陆怔笑了起来,声音里蓄满了柔情,“那你看出了来什么名堂没有”
常清摆手,“我还在排盘呢,你等等。”
陆怔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我是说,你给自己看,看出什么名堂来”
常清顿了一下,笑了起来,“挺好的,享后福。”
陆怔亲昵地蹭了蹭他的头发,说:“享我的福,嗯”最后那个字带着点鼻音,老赛课sei了。
常清被他蹭得脸颊发痒,推了推陆怔的脸,“别捣乱。”
陆怔便听话地趴在旁边,看着常清写字。
过了一会儿,陆怔又蹭他,“好了”
常清觉得这时候的陆怔太像粘人的小狗了,他有些好笑又有些说不出来的心软,他伸手摸了摸陆怔的狗头,哄道:“马上好,我好久没排这种东西了,有点记不住了。”
陆怔说:“那就算了,我知道我未来老婆好看又温柔,是个小贤妻。”
常清说:“注意用词,我年纪比你大。”
陆怔哼笑:“我没说是你,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认下来了”
“行吧。”
过了一会儿,陆怔又过来蹭他,“怎么样还没好这么费时间就算了,睡觉。”
常清轻声说:“我也挺好奇的,你让我看看。”
陆怔只好继续等,他百无聊赖地搓着常清的头发,又胡乱地揉弄,将常清的头发揉成了鸡窝。
常清分了点心思看了陆怔一眼,觉得他此时就像一名多动症儿童。
不过幸好,他很快就排好了盘,轻声道:“你命真的不错,百官朝供的格局,帝王相。”
陆怔好整以暇地往后靠去,“然后呢”
常清说:“你夫妻宫天相星坐,周围吉星拱照,伴侣有格调长相佳脾气好夫妻关系也融洽。”
陆怔笑了起来,“那你说中了,我伴侣长相佳,脾气好,不过融洽不融洽还说不准等以后验证。”
常清又说:“你身体也挺健康的好像有点过于健康了,那能力很强的样子。”
陆怔噗嗤笑出了声,“这都能看出来”
常清脸微微红了起来,说:“可以吧,也不是什么小问题,星盘还是能显示出来的。”
陆怔凑了过来,看他纸上满满的一张,“就这些”
常清说:“还有你能活到八。九十岁。”
陆怔说:“你呢”
常清说:“不知道”
陆怔笑了笑,说:“还有吗”
常清看了看:“再就没有了,我只是兴趣爱好,随便看了点闲书。”
他仔细看了看陆怔的这个盘,发现他夫妻宫的描述其实更像是他,而不是林逸风。
天相坐,吉星拱照,三方四正也特别漂亮,除了一个擎羊四凶煞星之一,带了血光,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总不会是陆怔会家暴吧
那也不至于,原著里他人还是蛮正常的。
除了这些之外,盘里也没显示出林逸风相关,林逸风能当影帝,但陆怔现在不是贵妻命。
似乎真的变了。
不过常清还真的是兴趣爱好,也没深入,只能随便看看。
要是真的是这样,倒也还好,被他拆了个干净,连陆怔的命都变了,看着也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这也得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吧个鬼,他这是穿书啊。
算了,常清不纠结了,看了这么一会儿,他心里的心虚稍微少了些,也安心了一点。
他正这么想着,又发觉陆怔揉他的脑袋,恨不得将他脑袋弄成鸡窝的架势,不由得有几分无奈,他开口说:“你到底想干嘛”
陆怔看着他的发型,挺满意的,“没干什么。”
常清与他对视,默默想,他越发像多动症儿童了。
第101章关心
常清没能和陆怔一块儿住多久,很快陆花就找上了门,缠着常清搬回去。
“你搬回来好不好我真的觉得好奇怪,你们都不在家,只有我和三哥在,很没意思。”陆花说起来,几乎都有些伤心了。
这种伤心劲也表现在了她的脸上和肢体动作上,她都不去揪常清的袖子摇晃了,眉毛也焉哒哒地垂了下来,一副沮丧又不开心的样子。
陆花恰巧蹲了个陆怔不在的时间点,只剩下常清一个人在家,本身也有些发闲,见陆花过来,还有些惊讶,“今天不是周三吗你放假了”
陆花嘀咕道:“我请假了,请的是病假。”
然后又说:“我发烧了。”
常清:“”
他伸手按住了她的额头,感受了一下,皱起了眉,“好烫,你怎么不让阿坚带你去医院”
gu903();陆花有气无力地说:“我不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