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南:“你减什么肥啊,这么瘦还减肥,你是想减成骷髅吗”
陆花个子长得太快,骨骼没有发育好,四肢都是偏向儿童似的纤细,说减肥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陆花以前和罗南还有一些其他同学出去外面吃东西,都要至少几千块,本来对于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大钱,但是现在她全身上下只有几百块而已。
不想出那个丑,陆花心里不愉快起来,面上微笑也慢慢地凉了起来,“我不想出去,我在学校餐厅吃。”
南照的餐厅做得很好,毕竟这么多非富即贵的孩子在这里念书,一些不方便接孩子回去吃饭的家庭也很关注学校的餐厅建设,因此这里面的餐厅也是不输外面的,而且价格还更加便宜。
罗南说的日料,学校餐厅也是有的。
罗南见她坚持不去,也没有继续叫她了,而是叫上其他人,一块儿去了。
没钱没钱就相当于脱离她原本的交际圈。陆花看着罗南和其他人的背影,有一种被抛下的凄凉感。
都是塑料姐妹情,要是都是真感情,她说不去,难道不应该陪她一块儿吃食堂吗
陆花心里有些怨气,但面上从不表现出来,在学校她的那些坏脾气都收敛得一干二净,学校就是一个小社会,名声和周围人的评价都是很重要的,陆花在这方面算是无师自通,因此一直都有人围绕在她身边。
罗南不陪她,也有的是人陪她。
傍晚放学,陆花走到校门口等阿坚,阿坚现在已经变成了她的专属司机,陆花不太喜欢他,因为他不爱讲话,和他说什么,都只会“哦”“嗯”“好的”等等,是个非常没意思的人。
好像他们家的司机都是这样的人。陆花难免想到之前的阿勇,她心里一下子沉重起来,鼻子也有点泛酸。
都说老实人不老实了会咬人的,阿勇敢做出那种事情,阿坚就不会吗
陆花顿时就有了些危机感。
“这位同学。”沉浸在自己思考里的陆花听见一个好听的男声,微微一顿,理智回归,抬起眼来。
“这位同学,我想问问你,这附近的超市往哪走”面前的人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轻声问。
常清发现今天陆花有些不太正常。
“你笑什么”常清问她。
陆花说:“你管我笑什么,我开心不行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笑着看手机,常清探头想看,被陆花躲过去了。
常清也没有在意,他的注意力很快从陆花那儿收了回来。
陆怔将那些钱给了他,加上之前原主卡里的那些钱,也有不少了,是一笔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巨款。
常清是思考怎样去查秦朗。
这种事情到底要交给专业的人来,而陆怔的人在这方面不专业其实也正常,可以理解。
现在还来得及,常清便联系了专业的私家侦探,两个人说好今天晚上见面。
常清不想拖。
他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傻笑的陆花,对她说:“我出去一趟。”
陆花说:“你去吧,哦,顺便给我带点吃的我想吃炸鸡。”
常清有些诧异,“你也吃炸鸡”
陆花不耐烦地说:“咋啦,我不能吃吗”
常清说:“你不是不吃这些垃圾食品的吗”
这小孩平常自持清高,普通饭馆都不会进,更别说这些快餐食品。
陆花说:“我现在想吃了,想吃还有理由吗”
常清看着她的眼睛,说:“你说话的口气注意一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一毛钱都没有吗”
陆花:“”
陆花放下手机,撑着脸一歪头冲常清眨了眨她那双水灵灵的杏仁眼,“哥哥,可以帮我买一份炸鸡汉堡包吗我想吃,好不好嘛。”
常清故意问:“给钱吗”
陆花:“给的嘛,以后给行不行”
常清说:“那我要记账。”
“”看把他小气的,陆花说:“随便你怎么记账啦,我以后都会还你的。”
常清说:“行吧,我给你买。”
常清说完,就出了门。
阿坚开车送他,问他去哪儿。
常清说了一个地址,是中央广场那边是咖啡馆。
阿坚看了他一眼,没有问他去那儿干什么。
常清这一去就是几个小时,回来的时候都已经快九点钟了。
他买了一袋子从肯x基拿来的炸鸡和汉堡包,还加了一份炸薯条,是陆花要的。
常清找了陆花,陆花还没睡,显然是等他带吃的回来。
她一看见常清,就忍不住抱怨:“你怎么这么晚回来十点我就得睡觉了。”
常清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脸,回答:“我是出去做事,又不是特地帮你跑腿的。”
陆花被他捏了脸,也不生气,只低头拿过袋子,头也不抬地说:“你能忙什么难不成你还有朋友和朋友去逛街吗”
她说到这里,忽然抬起头来,眼里带着点质疑,“你不会是去玩了吧和谁一起玩”
常清挑了一下眉,“怎么,我不能出去玩”
陆花说:“能是能,但是不能”她卡壳了,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吐出气来,“不能和别的男人玩,我不允许。”
常清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我凭什么需要你允许”
陆花疼得“嗷”了一声,“你好过分干嘛弹我,你是不是心虚啊”
“看样子你是不想吃了是吧”常清说着要抢她手里的袋子。
陆花将袋子藏到了背后,不让他抢,“算了,不和你计较,这次就算了,要有下次我就告诉二哥。”
常清又捏了一把她的脸,“吃你的吧。”
陆花傲娇地抬下巴“哼”了一声,拿着袋子回了房间。
常清看着陆花关了门,正要调头的时候,忽然听见陆花房间里絮絮的声音。
常清顿时停住了脚步。
陆家每个房间的隔音效果是很好的,但陆花陆适的房间隔音就没那么有效,可能是刻意设计的,总之,常清能听到房间里的说话声。
他心里忽然生出了一点奇怪的预感来。
本来他应该不会在意这种小小的预感,但经历了之前的事情,他总觉得不能那么大意。
想到这里,常清掉头,重新敲响了陆花的门。
“干嘛”陆花开了门,探出头来问。
常清看到她嘴角有油渍,抓着门框的手指微微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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