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半身探了过去。
凌飞桐刷的一下子睁开眼睛,湿润的眼眸具是勾人的情色味道。
“不是说好了最后一次吗”
一张口,凌飞桐便发现他的嗓子已经哑了。
这他妈有点尴尬。
墨伽华道:“把东西弄出来而已,你都已经这样了,你以为本王是禽兽”
凌飞桐:“”
他都已经被搞成这样了,难道少一次您老人家就不是禽兽了吗不是这么算的。
墨伽华仿佛看穿了凌飞桐的腹诽,他餍足地笑了一笑,道:“本王还算是手下留情了,至
少你现在还保持着清醒放松,别紧绷着。”
凌飞桐放松了身体,任由墨伽华对他为所欲为。
“但是殿下,你是不是忘了,中途的时候,我晕过去了两次,又被你弄醒了两次”凌飞
桐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
说得好像最终没有晕过去,就代表他真的被手下留情了似的。
墨伽华扫了凌飞桐一眼,道:“所以你总算明白本王为什么在之前并没有接受你的引诱。
”
凌飞桐本来没有往那方面想,但现在墨伽华一提,他觉得还真就是那样。
墨伽华这么多年都没有和他做过爱,恐怕连墨伽华自己也不敢保证能对他温柔一些。
凌飞桐笑了笑,嗓子哑哑地说道:“殿下可真够温柔的。”
墨伽华的手在凌飞桐的臀部拍了一巴掌,道:“少嬉皮笑脸甜言蜜语的。”
凌飞桐故作忧郁地叹了口气,舒坦地靠在浴缸边沿,道:“这年头,说真话都没人愿意听
墨伽华迅速将凌飞桐给洗刷干净,并且打包之后扔到了外面还算干净的沙发上,他觉得再
让凌飞桐赤身裸体地和他共处一室,他非得再把这人给怼一怼。
墨伽华本想派人来换床单,然而在凌飞桐的强烈抗议之下,他只要身体力行地将被蹂躏的
不成样子的床单给扯了下来,又换上船舱之中备用的新床单。
做完这一切,墨伽华又把当米虫的凌飞桐给扔到了床上,自己这才重新进入浴室,洗了个
快澡。
等墨伽华出来的时候,原本该呼呼大睡的凌飞桐,此时竟然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
墨伽华边擦头发边看着站在床边穿衣服的凌飞桐,道:“不休息一下”
凌飞桐扯上了裤子,道:“没办法啊,我儿子找不到我,正在外面哭呢说起来,这两
个小宝贝居然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找爸爸,这不太科学啊”
墨伽华的手一顿,若无其事地说道:“哦,我让夜狼带着他们去机甲训练室玩耍了,你知
道的,小孩子们都对这个感兴趣。”
“那种地方,殿下还真是舍得下本。”凌飞桐说。
战舰上的机甲训练室自然是虚拟类型的,每启用一次就要耗费数十万的费用,一般情况下
,除非专业的机甲战士,鲜少会有人用这种烧钱的玩意儿,更不要说让小孩子去耍了。
墨伽华淡定地说道:“没办法,谁让本王需要他们为我们留下足够的私人时间不来打扰。
”
他可不想和凌飞桐搞到一半的时候,被两个哭着喊着要妈妈的小崽崽给中途打断。
不过,即便是如此,墨伽华也已经有所克制保留,并没有放纵自己。
果不其然,三个小时已经是那两个小孩子的极限了。
墨伽华的回答,让凌飞桐哭笑不得。
他禁不住咂舌:“这他妈可真是昂贵的一炮啊。”
墨伽华:“”
凌飞桐带着三分认真,对墨伽华说道:“殿下,咱们打个商量,下次您在想用这种方法转
移宝贝们的注意力的时候,不如把钱给我,我来想办法,保证他们一天一夜都不哭着喊爸爸。
”
墨伽华勾了勾唇,在凌飞桐湿湿的脑袋上撸了一把,道:“就你心眼多,黑金卡副卡都给
你交手里面了,怎么还是个守财奴的样子”
“没办法啊。”凌飞桐叹了口气,道:“谁让我还要帮殿下养那么多小情人呢标配应该
是一套别墅,百万现金,再找个好去处什么的,这么算下来,殿下若是不俭省节约,小心早晚
有一天入不敷出。作为殿下的贤内助,精打细算一些是应该的。”
墨伽华听着这虚伪的小东西对他明褒暗讽的,禁不住哑然失笑。
墨伽华说:“你会吃醋吗”
凌飞桐笑着说:“殿下希望我吃醋吗”
墨伽华的眸子讳莫如深地看着凌飞桐。
凌飞桐眨眨眼睛,说:“殿下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墨伽华说:“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问出这个问题。”
凌飞桐在墨伽华的嘴角亲了一下,说:“以前是我太年轻了,不知道殿下的心思,其实殿
下养了那么多小情人,还对他们不错,有很大程度上,就是想让看我吃醋的样子,对不对”
“否则,你以为呢”墨伽华扫了凌飞桐一眼,带着一分微不可查的抱怨。
当初凌飞桐跟在墨伽华身边,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的小情人们,虽然心里面总觉得堵得慌,
但是长久以来的奴性,让他根本不敢抱怨什么,甚至连反抗的心思都生不出来。
凌飞桐那个时候总是会想,他好不容易才成为墨伽华的情人,好不容易才成为和墨伽华殿
下有过最亲密接触的人,他一定要做一个乖巧的、懂事的情人,不争不抢,不给墨伽华增添麻
烦。
不得不说,以现在凌飞桐来看当初的自己,着实可笑极了。
可是,凌飞桐以前就是那么“大方”,以至于当墨伽华有意无意地问他,“如果本王为你
遣散了所有情人,你会不会开心”时,他傻乎乎地一边忐忑地琢磨着墨伽华的心思,一边谨小
慎微地回答:“殿下不必这么做,这不合规矩。”
于是,墨伽华从那之后再也没提过类似的事情。
大概墨伽华对他,多少也有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怨念在里面。
诚然,凌飞桐比绝大多数奴隶都更有抗争精神抗争意识,他似乎天生骨子里面都有着不安
分的因子,但是说到底,他仍然是奴隶,他没见过世面,且没有独属于他自己打下来的江山,
因此他缺少抗争的底气。
后来,直到凌飞桐成为了一名优秀的、无论人格上还是财权上都能完全独立的战士之时,
他才在日积月累之中,逐渐明晰墨伽华所希望他能达到的高度。
墨伽华很爱他,这是凌飞桐在重生于这具躯体上之后,从各方各面所得出来的结论。
那么显而易见,墨伽华当初所问的那个问题,并没有任何试探和考究的意思。
即便算是试探,也是墨伽华想要知道,凌飞桐对他到底是个什么心思,又对他有多强的占
有欲。
除此之外,大概再无其他深意。
凌飞桐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当初的自己挺好笑的。
想到这里,凌飞桐真想回到过去,给当初的自己狠狠拍一个巴掌。
他在那段感情里面没有安全感,殊不知他的乖巧和隐忍,同样没有给墨伽华任何安全感。
以至于直到现在,墨伽华可能都不能彻底相信他对他的爱意,否则,墨伽华为什么会在听
到他真心实意的告白的时候,表情是那么的不可思议,那么的欣喜若狂
gu903();凌飞桐扯了扯墨伽华的浴袍带子,道:“殿下,打个商量吧,回去之后,把那些花咱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