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上去的烤肉,往上面刷了一层油,很快地就能闻到香味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人这么烤东西。”沈正阳平日里很少来一品斋,所以自然不知道一品斋
早已经有了这种独特的烧烤。见了对方烤地好玩,他后面自己也动手了。
“这个是什么”
“烤酱,一会熟了才下的。”
一瓶子一瓶子的调料,曹向南给对方一一地说这是什么,等调料洗下了下去,味道就更香
了。
“你能喝酒吗”曹向南让人送来的是青酒,其实吃烤肉的人更喜欢喝米酒,那个味道配
着会更香。就他的这点酒量,二两米酒能睡一觉睡到明天了,还是换成浓度比较低的红酒比较
好,还能喝上两杯。
“当然。”沈正阳一脸“你别小看我”。
喝了第一次口,就发现这个酒的味道有点不一样,“这是什么酒”他问道。
“青酒,一种果子酿出来的。”因为这个世界的人喊葡萄不叫普通,而是叫酸果,就是他
说葡萄,对方也不知道是什么,曹向南只说了一种果子,“这个酒的浓度比较低,但是喝多了
后劲也是有点大,浅酌两杯就好,不能多喝。”
在他的观念里,但凡是酒,最好都不要贪杯。谁让他的酒量不好
“你如果喜欢的话,一会你走的时候我让人给你拿两支带走。”曹向南说道。
见对方没拒绝,就是喜欢了。
等烤肉烤熟了,刷上了香料,味道就出来了。
“来,尝一尝。”曹向南把一串给了沈正阳,见对方喜欢吃,他自己也吃了一串羊肉。来
的那一天吃了不少的烧烤,后面这几天他都不敢吃什么热气的东西,虽然是知道这些东西的味
道好,可是也要控制自己不要多吃。
这些炭火烧起来是没有烟的,还有一股香味,所以就是放在桌子上烤也并不会觉得熏。现
在夜里的天气渐渐地凉了,就是坐在炭火前也不会觉得太热,所以店里现在吃烧烤的人也渐渐
地多了起来,倒是夜宵档那里吃夜宵的人比较多。
最近这几天曹向南都在忙着夜宵档那边的事情,为即将到来的冬季做好准备。原本打算过
去夜宵档那边的,既然这一位沈小少爷来了,他就先留在这里,陪着人吃一顿烧烤。
“你把你早上说的事再详细地给我说一说。”沈正阳开口说道。
曹向南扫了一眼站在沈小少爷后面那位中年男人,想来应该是管事了。
沈家在南阳是有名的世家,以前沈家有名是因为沈家是当地有钱的商贾世家,后来出了一
位官至五品的大员,一个商贾世家慢慢地往管家变化。而让沈家一下子跃上来成为名门世家的
,还数沈家出了一位贵妃,也就是沈正阳的姑姑,如今圣上最宠爱的妃子。
沈父,也就是沈正阳的父亲很早就病逝了,还来不及享受他妹子给他们沈家带来的荣华富
贵。沈家就沈正阳一根独苗,所以后来诺大的产业就落到了沈正阳的手上,旁的亲戚倒是想来
分一杯羹,奈何沈老夫人不是一个好欺负的,谁也别想分上一点。再加上后来沈府出了一位贵
妃,就更没有人敢打沈府的主意了。
沈正阳是在他阿奶和阿姆的手中被宠大的,要说这个小少爷是一个纨绔也不算,他只是不
爱读书,在做生意方面还是有他们沈家人的天赋的。
宫里的那一位虽然是受宠,心里倒是明白的。娘家这边的人也不像是别人家家里出了一个
贵妃就尾巴都翘起来,目中无人了,原先的沈府是怎么过的,如今的沈府却是比从前还要低调
上几分。
沈府的那一位老夫人,中年就没了夫郎,儿又是个短命的,唯一的一个哥儿被出巡的圣上
看中,入了宫中,至今并无所出,想来日后也不会生孩子的了。好在儿虽然走了,倒是留下了
一个孙,他也不求这个孙金榜题名了,只要这个孙好好地活到八十岁就好。
种种的原因相交之下,所以就是后来沈正阳不爱读书,只做生意,家里的人都由着他。
到底是他姑姑还念着娘家的人,也会帮衬上一把,就是沈正阳年纪再小,身边跟着的人一
个比一个精,也没人敢欺负地了这一位沈小少爷,把沈府的生意铺子都管理地很好。
现在的曹向南对凤朝朝中的局势并不了解,但是在短短的想处理,他对这一位沈小少爷倒
是觉得不错,心无城府,倒是一个很直接的人。倒是他这一位跟来的管事心眼多,但是最后做
主的还是沈正阳不是
“沈小少爷。”方掌柜听说曹小子和沈小少爷在这里,也走了过来了。
所以后面曹向南和沈正阳谈婴儿用品的事,方掌柜也是在的,他和后面的那一位管事也是
相熟,那一位管事也一起坐了下来,几人谈了起来。
等把人送走后,曹向南对方掌柜嘿嘿地说了一句“谢谢。”
“你我何须说这些客气的话。”方掌柜直挥手,心里倒是有点其他的想法。
心里算着夫郎离去的日子,见着天上的弯月一点一点地变大,祈晚风知道夫郎在圆月之前
会回来,心里多了一份期待。
等上一任村长从牢里被放回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曹家村的村长了,就连新村
长都选出来了。在牢里熬了半个月才放出来的人,回来整个人都瘦地脱了形一样,一下子老了
十几岁,回了家里呆呆地坐在那里,也不说话。
“哇”他的傻儿子也一起回来了,坐在那里嚎啕大哭,嘴里还喊着,“媳妇,我的媳
妇没了。”
“我要媳妇,我要媳妇”
“媳妇,媳妇,媳妇早就没了”一起回来的还有曹氏,他的眼里是怨毒的光芒。挨了三
十个大板,在牢里还差点发热死去,这都是王氏那个贱人害的,还害得他家夫郎丢了村长的位
置。
以前巴结着他们不放的人,如今都恨不得离地远远的,就连他们回来,也没有一个人来探
望。
把人接回来的汉子,见到了阿爹阿姆回来的样子,再见到那个傻小弟坐在地上大哭,叹了
一声,“阿爹,阿姆,你们去梳洗一番,厨房里给你们准备了吃食,回来吃点东西吧。”
早年他就和媳妇从家里搬出来,在外面盖了房子了,家里这个小弟好的时候是好,一发起
疯来谁都会打,他也跑这个小弟伤了他媳妇和孩子,就都搬走了。
如今为了这个傻小弟弄地成了这样,早知道还不如这一年就让这个小弟死了得了但是这
些话他只敢放在心里,也不敢说出来,他阿姆对这个小弟已经到了入了魔障的地步,他们这些
做阿哥说什么也没用。
因为死者曹闻春是自己跳湖死了的,王氏这个继阿姆没有直接地害死他夫郎的前妻留下来
的大哥儿,但是也等于是间接地把人给迫害死了,因而他是判了三年苦役。曹归这个阿爹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