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好吧,又扯回来了。
陵渊说:“我尽量可以吗”
冷西棠:“”
冷西棠状似漫不经心道:“前两天纪云海请我一起去搞机甲对战,还让我这两天给他答复
”
〇
陵渊义正词严道:“请组织相信我一定会和前任保持距离。”
冷西棠被他明目张胆的无耻给弄乐了。
冷西棠笑着说:“得了,就当我大度一次,不追究你的责任了。”
陵渊默默松了口气。
劫后余生真幸福。
冷西棠并没有和陵渊说太久,便挂了终端准备睡觉。
但他刚躺下来,另一个陌生的号码就打了过来,冷西棠的记忆力一向不错,他扫了一眼便
认出是给他发视频的那个号码。
冷西棠接了起来。
一道慵懒的嗓音传了过来
“我猜西爵尔那个没断奶的宝宝一定给你装可怜了,对不对”
没断奶的宝宝,这人还真是看不上西爵尔。
冷西棠想了想,说:“圣摩那”
“很荣幸你能知道我的名字。”圣摩那低声笑了起来,讲真,他声音还真是酥麻好听,一
听就知道是经常撩妹或者撩汉练出来的。
冷西棠淡定道:“以后不要给我发那些东西了,如果你想挑拨我和西爵尔的关系,我只能
遗憾的告诉你,段数还不够。”
圣摩那懒洋洋地说:“我只是看不惯他左拥右抱嘛,而且你应该算是个养在外面的小情人
,,
冷西棠被他的形容给弄笑了,道:“小情人你也管不着,不知道你的脸疼不疼。”
陵渊的脸已经成那副德行了,按照陵渊不吃亏的性子,他能肯定圣摩那的脸要比陵渊惨得
圣摩那被嘻住了。
他脸还真挺疼的。
圣摩那还想再挑拨几句,发现对方已经将通话挂断,并且果断将他拉到了黑名单里面。
圣摩那勾着唇笑了起来,运动弧度太大以至于一不小心扯到了银雪正在抹药的伤口。
圣摩那“嘶”了一声,一脚将跪在身边小心翼翼上药的银雪给踹下了床。
“不会上药就滚出去,换个人过来,别碍我的眼。”圣摩那不耐烦地说。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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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雪面不改色地从地毯上站起来,重新跪在圣摩那身边,垂眸道:“殿下。”
圣摩那总是轻佻的眼神冰冷地看着银雪的满头黑发,勾了勾唇,道:“什么都做不好,还
是脱光了来服侍我算了,你也就在床上有用了。”
银雪乖顺地将单薄的丝质长袍退了下去,莹润如玉的少年身躯毫无遮掩地坦露在圣摩那眼
前。
圣摩那笑出了声,没有再管他脸上和身上的伤,一把将银雪拉过来按在床上,分开他的双
腿随便扩了几下便冲了进去。
他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和温柔,银雪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几乎是立刻,他便将这种
表情藏了下去。
一双妖媚的眼眸痴痴看着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里面有一层薄雾,仿佛有着无法言说的感
情。
圣摩那猝不及防撞上了这双眸子,心头一震,一股怒意夹杂着不知所措的情绪盈上心头,
他不想看到那双眼睛,因为它们时时刻刻在提醒着他,曾经犯过的蠢事。
其实,从上古时期开始,神永远都不可能看得起魔物。
圣摩那把银雪的身体翻了过去,让他跪趴在床上。
银雪死死咬住枕头,忍受着身上如同被劈开的疼痛感。
良久之后,圣摩那抽开了身子,他近乎无情地扫了眼银雪红肿出血的地方,望着他失神的
眼睛,道:“你喜欢西爵尔”
银雪张了张嘴,微弱地说:“怎么可能。”
圣摩那把一抹混合着血液的浑浊液体,抹到了银雪没有丝毫情欲的苍白的脸上,挑着一边
的唇,道:“不喜欢最好,别让我知道你敢背着我去勾搭西爵尔那个混账,否则”
“我不敢的。”银雪抓住圣摩那在他脸上不停乱摸的手,轻声道:“我心中只有殿下,您
别把我送给他。”
圣摩那抽回手,用挑剔的眼神看着银雪身上的红痕,嗤笑道:“西爵尔的口味儿可比我刁
多了,就算我愿意送,他也看不上你这个肮脏的身体。”
银雪抬唇笑了笑,声音柔柔地,说:“殿下,你的伤还没处理完。”
圣摩那脸色微变,他一把捏住银雪的下巴,将他的上身都抬了起来。
“别他妈给我摆出这么一副一往情深的样子,你简直令我作呕。”圣摩那说完,便将银雪
摔在了床上,赤裸着身子下了床,朝着浴室走去。
银雪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慢慢起身,把弄脏了的床单撕下来团成一团扔到房间角落里。
他有点迷茫,也有些伤心,只是这些情绪,连他自己都从来不会在意罢了。
等圣摩那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银雪已经不在屋子里面了,而他的那张能够随意翻滚的大床
,已经换上了崭新的、干净的床单。
圣摩那躺在床上,一个小瓶子硌住了他的肩膀,圣摩那将瓶子抓在手中,看了一眼,便随
手扔到了地上。
有很多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都那样折磨银雪了,他还非要那么固执地留在
他身边,连一点点尊严和脸面都不要了。
真糟心。
这日一大早,冷西棠刚出门,便遇上了纪云海。
这一个多月以来,纪云海大概是在住院疗养,所以并没有来打扰冷西棠,以至于冷西棠都
差点儿以为这家伙吃了他的药之后就一拍屁股跑人了。
纪云海有种大病初愈的消瘦苍白,眉目间那抹总是散不开的阴郁倒是找不到了。
纪云海身上有些变化,冷西棠形容不上来,但看起来要比以往顺眼得多。
纪云海近乎贪婪地在冷西棠脸上胶着着,在冷西棠表现出不满之后,他才有所收敛。
纪云海道:“要去训练场吗”
“嗯。”冷西棠应道。
“一起去吧。”纪云海说。
冷西棠没有拒绝。
时隔几个月时间,两人再一次并排走在学校的小路上,只是此时已经是洛林市的冬天了。
纪云海率先开口道:“没想到你会愿意救我。”
冷西棠很坦诚地说:“我本意是不想管你的,但是没办法,他一定让我救,不然就哭给我
看,我也是被逼无奈。”
一脸猫尿的蠢货样子,冷西棠算是受够了。
纪云海猛然一震,道:“他他还在吗”
“不在了吧,至少没人跟我说过话。”冷西棠轻描淡写地将他的希望戳破,说:“只是一
种对你的残念而已,他就算被你害死了,也不想看到你死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