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冷冷地拒绝,秦朝阳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那个继母怂恿他父亲让他回去,好看看他们一家人是如何相亲相爱的。
而且以他对秦易那个男人的了解,不可能会像秦朝沐这么虚伪的口气说出让他回去这种话,估计又是一边在骂他白眼狼,一边让他滚回去。
毕竟他可是姓秦,却让霍家接回去养了六七年,这不是明摆着在打秦易的脸。
帝都一中的这些学生不知道他是秦家的正统,他母亲霍乔是秦易的原配,可那些上流社会难道还不知道吗
原配死了没多久,秦易就把带着儿子的小三接进了家门,早就成为上流社会口中的谈资,要不是碍于秦家的地位在那里,估计早就把秦易嘲的不知道姓什么。
看着秦朝阳不高兴,其实秦朝沐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也不枉他特意拒绝了想等他一起去上操的同学,更是冒着迟到的风险特意在这里等着秦朝阳。
“一顿外人的饭有什么好吃的,你要是想吃下次我请你到我家里来。”还没等秦朝沐高兴太久,凌容的话就再次响起,其中那外人二字尤其被着重强调,就像是知道什么似的。
“而且你都不告诉我你有个弟弟,你弟弟可没你长得帅。”
向来都是秦朝沐听到别人称秦朝阳为秦朝沐的哥哥,可第一次听见自己被叫做秦朝阳的弟弟,就像是他只能活在秦朝阳的光环之下似的,帝都一中学霸校草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乔先ciao”的地雷
第6章
一出了秦朝沐能看见的范围,秦朝阳就把手腕从凌容的手里抽了出来,顺便加快了脚步赶往操场。
“唉,你不能拔x无情,用完就扔啊。”凌容跟在后面喊着,也幸好周围没人,否则这怕不是要引起天大的误会。
“你”被这话惊得秦朝阳顿时就停了下来,眼睛更是瞪得老大,若不是还记得自己立的“绝对不跟这个黄毛说一句话”fg,估计下一秒秦朝阳就能斥责凌容这是粗鄙之语。
毕竟从小的教育让他说不出什么其他的骂人词汇。
见让人停下的效果达到,凌容立马跟上去,然后接着拉住他的手把他往另一个方向带。
秦朝阳想把手拽回来,却没有得逞,这让他惊异地看着那比他还要细上一圈的手臂,就这么个比他瘦,还比他矮的黄毛竟然比他的力气还大。
当然,秦朝阳绝对不会承认这是自己太弱的原因,毕竟昨天他可是亲眼见到凌容能把刘承义的拳头给拦下来。
刘承义虽然也才不过高二,但长得是人高马大,一人能敌俩的那种。
结果本来要去操场的秦朝阳被带去了一处偏僻的角落,刚松开他的手,凌容就看见这人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盯着她,不过倒是比之前的微怒和怀疑多了点其他情绪。
“行了,你也别生气我把你拉到这儿来,也不想想刚刚耽误了那么久,广播操的音乐都响了有一会儿,你再过去也是讨不到好,干嘛非要去挨一顿骂呢。”凌容终于对自己的行为做出了解释。
“我们就在这里等着早操结束再回去,到时候跟人潮混在一起,谁知道你去没去做操,我就不信老班还一个一个地数人头。”凌容继续向秦朝阳解释着她的骚操作,经验丰富的一看就是常常这么做的老手。
的确,在原主的记忆里还真的是这样,每次大课间就会跟着刘承义他们跑到某个地方躲起来,那群男生正好解解烟瘾,原主不碰烟,就跟在一旁凑个热闹,玩玩手机把时间打发过去。
像他们这种坏学生,带手机上学都是常规操作。
秦朝阳没有再往回走的举动,像是默认了凌容的说法。
“我说你就跟我说句话呗,不然我俩在这大眼瞪小眼也怪尴尬的是不是。”凌容靠着后墙托着腮,完全没有其他女孩子的羞涩,一直就盯着秦朝阳的那张脸打量。
才十六七岁的少年还有着这个年龄独有的青涩,俊秀的脸也不似秦朝沐那般阴柔的过分,而是有棱有角,脸上的阴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去了些,就显得更有少年的清朗,若是被评为校草也丝毫不过分。
当然凌容觉得自己也没什么资格评价秦朝沐长相阴柔,毕竟她自己的这张脸洗干净后可是连性别都难辨,不过她觉得自己若是去争一争校草也还是有胜算的。
被她盯得浑身不得劲,加上刚刚发生的事情太过出乎秦朝阳的意料,他立下的fg终于倒了,把一直在心里暗自疑惑好久的问题问了出来。
“你为什么要帮我”
少年的声音还是有些沙哑,不过现在凌容听来就没那么难听了,甚至可以说是宛如天籁,毕竟,能让男主跟她说一句话也实在是不容易啊。
“我不想让你被欺负啊”凌容将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虽然拯救男主是系统交给她的任务,可在知道秦朝阳的结局后,她也是很为这个少年感到惋惜和心疼,想为他做些什么改变他的命运。
不想让他被欺负秦朝阳突然觉得有些讽刺,难道他被这群人欺负的还少吗虽然他从来没有遭受什么热暴力,可冷暴力倒是时常发生。
刘承义抢了他的玉坠作为威胁不说,更是帮秦朝沐宣扬他才是私生子的帮凶。
说来好笑,明明他应该是秦家的长子,如今却只能默默受着这一切,他从不向老师告状,他知道有秦家和陈妍妍在,就算告状也只不过是让班主任为难罢了。
他也没有告诉外公帮他出气,老人现在年纪大了,身体更是不好,若是知道他被秦家这样欺负,肯定会气得不轻要为他讨回公道,而现在的外公已经禁不起和秦家的对峙。
他能靠的只有自己,以示弱和妥协获取短暂的喘气空间。
可如今凌容这个跟他都没几次接触的家伙竟然说不想让他被欺负而帮他
秦朝阳讽刺地笑笑,心里怎么也不可能相信,心中久居的愤懑让他一时没控制好情绪说道:“你要是真想帮我,就把刘承义从我这里抢走的玉坠拿回来。”说完他一双眼睛带着些利芒看向了凌容。
话一说出口,秦朝阳蓦地就有些后悔,他不应该激动的,现在倒让自己有些下不了台。
凌容跟自己非亲非故,可能只不过是一时撞了脑子发发善心,亦或是他弟弟想来看他笑话的新把戏,又怎么可能会冒着得罪刘承义的风险帮他拿回玉坠呢
他这话倒像是自己真的想向她求助似的。
“好。”谁知凌容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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