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安有点见鬼地转过头看着幽栎,她居然会担心人她居然会有这么担心的语气
“呵,不愧是我的徒弟。”月安感叹一句,开始准备。
“先把他放到热水里,等到为师的药浴准备好了再说,拖一会才行。”
幽栎连忙照办,只是将冷逸叫进来了而已。
“圣主的身体,好像硬的不正常”冷逸半天也没有想出什么措辞比较好。
“嗯,这个毒首先会把人的经脉硬化,然后是肌肉,最后是体液,人会窒息而死或是僵化而死,变成一尊蜡人。”月安解释。
“千夜现在”
“嗯,才刚刚结束经脉硬化,还能撑上十几二十天,没事的。”月安知道封千夜是什么生物,血族撑得更久一些。
没事是没事,可是有人心疼啊
“白眼狼。”月安笑骂一声,不再做过多解释,还有什么需要说的,就交给他自己能开口之后吧。
幽栎看他们都不说话了,自己只好蹲在木桶旁边,用灵气把水保持在够热的温度,再拿一条毛巾热了水给他擦脸。
封千夜舌头僵直,说不了话,只能勉强转过头看着幽栎,眼睛还能动,只是一直看着她。
自己好像也没有对她多好吧怎么这么自作多情
封千夜在心里想着,想着想着,有一个早就被自己深埋的面孔浮现,那个人和眼前的人一样蠢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转移到药水之中去的,睁开眼时,幽栎挂在木桶边上,长发散在药水上,手里还抓着一条毛巾
蠢。
封千夜还是说不了话,不过他发现自己能动了,虽然还很僵硬,甚至有点控制不了。
推了推幽栎,幽栎浅睡一下子就醒了。
“你醒了饿不饿还有哪里难受有没有什么需要哦对了,师父说你还不能说话,你在我手上写吧,写慢点我能记住的”幽栎看到他转醒特别激动,一下子说了好多话,脸上的焦虑也一扫而空,虽然还有点疲惫,不过都被兴奋掩盖了。
封千夜愣了一下,摇摇头表示不需要这么多问题,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床。
“你要去床上不行,师父说你要泡到晌午才能出来,然后他给你针灸,还要喝一些药,然后晚上还要继续泡,三天后把毒都散了就没事了。”
奈何封千夜现在说不了话,她一连串说下来自己根本就没有打断的机会,只好等她讲完。
封千夜这些先指了指幽栎,然后看了一下旁边的毛巾,再点她湿润的头发,最后再指自己的床。
幽栎这下看懂了:“你要我擦干头发然后睡觉”
封千夜大感欣慰,这智商还不算太差
“不行,这是你的房间,要睡我也得回去,但是我不放心别人。没事的,通宵熬夜什么的又不是第一次。”
“哼”封千夜想叹气,却变成了鼻音
听话
他在她手上卡卡停停地画出了这两个字。
幽栎瘪瘪嘴,跑去把门窗所有插销都锁上,这里有结界,那些插销和门窗墙上都有看不见的符文,连上之后就会变成一个法阵包裹住这个房间。
她觉得自己会和平常一样,睡得死死的,以防万一便把这个法阵连上了。
封千夜看着她跑前跑后的准备好了,头发不用擦都已经干了,这才跑上床睡觉。
千叮万嘱告诉封千夜,要是有什么问题千万不要客气地叫醒自己。
封千夜慎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幽栎这才放心地倒下去了,很快就睡着了,真的很累。
这种感觉很微妙,封千夜不知道说什么好,幽栎给自己的感觉很熟悉,很怀念,这才一直宠着她,就像一个替代品一样。
他知道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回不去了,悼念没有用,只能将记忆尘封。
鬼屋也会被爱探险的人发现,遗迹终会被考古人找到,尘封的记忆也会在某一天突然被触发
幽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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