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冷哼一声，还是接过来，昏迷的时间加上刚刚折腾下来，确实该喝水了。

但是封千夜却躲过她伸过来的手，在她又要生气前拖起她的头，一点点喂下去。

“内脏受到多次冲击，不要乱动，你现在比快生的孕妇还危险。”把她摆好，放下杯子坐下。

“什么比喻”

“类似的比喻。你担心的炎辉月还有金毛在隔壁，你受伤最重，高兴了吗”炎辉月三个字他还加了很重的重音。

叶绫空叹了口气：“为什么要突然离开”

叶绫空不知道在别人眼里他现在是什么样的，反正她看到的就是金冠白发玄服君主，就像照片里的他一样。

“我伤你伤成那样，留下来，等你搞死我还是落井下石”

“你不如给我根棒棒糖，然后说，来跟叔叔去玩。”

“切，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让雪麟离开”

“我也不知道怎么认出那不是你，但是我认不出雪麟是不是雪麟。”

封千夜无言，站到窗边打开窗，看着星空发呆。

“帝江来了，不要说我在这，凡人修为低下，注意不到我。”他突然说到。

话音刚落，门就被轻轻打开。

帝江进来，看到叶绫空醒了有些惊讶：“醒了”

叶绫空不能做太多动作，侧脸微微颔首：“见过领主。”

“唉，不要这样。这次是我不对，不该叫你去的。他们就是冲着你来的。”帝江做出一副懊悔的样子。

“冥的手笔吧，尸鬼同炼的邪术。”叶绫空懒得说废话，直接说出自己的疑问。

“是的。”

帝江在这“慰问”了许久，一说到正题就说其他的，叶绫空也不知道该怎么样。

待他走后，封千夜冷哼一声说道：“虚与委蛇。”

“被阴了一把的感觉真恶心，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叶绫空道。

封千夜抚摸着她的头，手指一弹关了灯：“该睡了。”

叶绫空抓住他的手：“那照片，是你故意让他们带到人间”

“让你有个心理准备，省的吓到。”

睡意袭来，伴随着夜风慢慢步入周公梦境。

“生气了吗”叶绫空轻生吐出一句后沉入了梦乡。

良久，封千夜才道：“没有。”

轻轻敲了两下柜子，一道黑影出现。

“给帝江一点教训。”

“是。”

心有所觉，但亦作不解，叶绫空如今大概就是如此吧。

“世世为人世世痴，生生痴情生生堕。神魔仙鬼又何妨六道臣服人不在。长生不灭也孤独，不如把酒话桑麻。”

梦中，有人在歌唱，凄苦的声音让她泪流不止。

“谁出来”一滴滴的泪滴在地上，叶绫空却始终找不到歌唱者。

梦中她在奔跑，不知该往哪跑，无尽的黑暗中，那一点光辉，就是她选择的方向。

“别哭了，我在。”一只手拭去她的泪水。

叶绫空突然抓住那只手，睁开泪眼朦胧的眼。

“做噩梦了吗”封千夜少有如此温柔的时候。

“我不知道，但是我好难过。”她小声道。

“没事的，我在。”一句话如同镇静剂安抚了她。

“你不在呢”

“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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