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仇帆不理会金圣和诧异地目光,敛眉笑道。“这一株我们教宗打算继续培育,希望能养到果实成熟。”
夏邙摇摇头,“不用了两株我都要了,你们只管开价吧”
“你也会种它们吗”金圣和圆溜溜的眼珠盯着夏邙问。
夏邙被他那纯净的眼神给弄的心念蠢蠢欲动。他摇摇头,“本王府上有最好的匠人,这你就不用担心了。”
金圣和“哦”了一声,“很难种活的。每天要浇三遍水。”他伸出一只手比出三个手指头,可笑的是他的动作,显示伸出五根手指,然后把大拇指和小拇指缩了回去,这动作显得他有些笨拙又稚气。不过,那位西南王的眼神暗了暗。
魂绝不动声色地朝小教宗身边靠了靠,防备地以眼角盯着那位西南王。
夏邙笑了一下,“把另外一株也取来吧。”
“夏邙”绿韬怒了,“如今刚好有两株,你我一人一株正合适,你想独吞未免也太不把我绝翅宫放在眼里了吧”
夏邙眼神微凛,嘴角玩味地翘了起来,哪一种似有似无的笑意让亲眼见到的人一阵胆寒。绿韬也愣了一下,不过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他夏邙虽然贵为皇族,可强龙难压地头蛇,在容西这块地方,绝翅宫还不至于要看西南王的脸色过日子。
夏邙忽然松开了那只压着人参果的手,“绝翅宫主如此爱此奇珍,本王只好割爱与你了。”
绿韬欣喜地把那株人参果牢牢护住,没有看到夏邙在他低头的瞬间,眼神中迸发出的阴寒。
阳王见这两位的争夺有了结果,便开口向绿韬,“宫主,我们的欠条字据你可带来了”
绿韬眼波转动了片刻,“那个稍后自然送来。”
“那我们教宗的人参果您也稍后再来取吧”魂绝冷笑道,“刚好,陀神教宗拥有如此奇珍的事情一传出去,上门求取的肯定不少人,随便卖出去都能够还你债务了。”
夏邙以手指扣了扣面前的案桌,“本王正好排第一。”
绿韬舔着牙齿笑一笑,从怀中把一叠厚厚的单据拿了出来,递给了旁边的阳王。
阳王马上把那些欠条字据送到了小教宗面前。金圣和撇撇眉毛,“你看吧”
阳王恭敬地应了一声,带着人手马上核对这些账目。
绿韬带着那株白玉人参果大摇大摆地离去了。小教宗依依不舍地盯着他的背影其实他是舍不得那些已经成型的果实,他不停地叮咛着“一天要浇三遍水”
夏邙饶有兴味地盯着这小东西,单手撑额,明目张胆地侧目打量他。那眼神越来越火热,暧昧地气息不一会儿就弥漫开来,除了小教宗自己没感觉之外,其他教众都感受到了。
仇帆又取来另外一株白玉人参果,准备送到夏邙手上前,金圣和伸手摸了摸那一棵呱呱哭嚎的果实,“对不起”小教宗对着一株植物如此有情,那些教众们看了之后都感动不已。
夏邙欣喜地把那宝贝收进自己的纳戒中。同样给了金圣和一沓东西。
金圣和接过来往魂绝手上一塞,“你看吧”
魂绝翻了几下之后眉头轻轻一挑,“这些是容西城内的产业”
“有一部分是本王在当初你们变卖的时候买走的,有一部分是本王自己的,你们陀神教的生意曾经是容西这块地上的支柱本王再给你们一次机会,给你们免一分税,重新再容西城开张。”
这一举动可谓给他们陀神教一个大大的礼物啊。
下面那些教众们纷纷欢呼起来。
金圣和见别人高兴,他自己也跟着高兴,向夏邙说了一声:“谢谢”
“那么,接下来给本王一点私人时间,我们好好聊聊,叙叙旧吧”夏邙盯着金圣和的眼睛道。
魂绝和仇帆又是同时出声:“王爷,我们家教宗大人并不记得前世之事了,谈不上叙旧吧”
“那就不算叙旧,算重新结交吧”夏邙慵懒地换了一个措辞,“本王可是在听说教宗回归后,放下了所有的事务特地赶来的哦”
金圣和嘟着嘴吧看着魂绝,“我要跟他说什么呀”
魂绝心里也不乐意小教宗单独和那位西南王相处。这不是他防备心重,那位西南王从前就和前任教宗来往甚密,底下有流言说,西南王也是小教宗的入幕之宾。
前任教宗怎么样他是管不着,也没法管了。但是现任小教宗,魂绝自认自己对其有责任和义务的。他可不愿意这个不谙尘世的小少年被西南王给占了便宜了。
要占便宜,也得是他魂绝啊
当然,这一念头,魂绝决定在小教宗还没正式对陀神教产生归属感前,想隐藏住。他心里打的主意是把这小东西长长久久地留在教内那还怕将来没有机会么
“您就就和他说说种花种草的经验吧。”魂绝给小教宗出了个主意。
金圣和这下放心了,这个他最懂,说起来也算头头是道。
“属下就在外面,有什么不对劲您只管叫。”魂绝趁人不注意,摸摸他的脸颊,“我听到了就会进去的。”
“嗯”金圣和更放心了。
他进了偏殿的一间小书房,就见那位西南王正对着书房里头挂着的一副画像出神。
金圣和埋着头走到他身边,“我跟你说说怎么种人参果吧”他上来就是这句话,在外头竖着耳朵听得魂绝和仇帆一听这话,表情各自大窘。
不过,魂绝表示很满意。这说明,小东西很听他的话。
夏邙乐了,引着金圣和的目光再次看向那副画像,“你可觉得这画里的人眼熟”
金圣和抬起头来看了看,摇摇头,“我不认识他”他的表情可认真了,似乎怕夏邙不相信,还用力地点了下头,确定自己真的不认识画里的人。
“这就是你的前任确切来说是你的前世你想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夏邙问。
金圣和想了想,有些不感兴趣啊。“其实,植物都是有脾气的,人参果可爱撒娇了,你要多疼他”小教宗试图把话题再转回到自己拿手的种植上。
夏邙哈哈大笑起来,倾身上前,一把把金圣和的下巴撷住,认真地看了看再和那幅画像比对一番,“也许是前世把所有心机诡计都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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