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未见过如此正直的反派 分节阅读 67(2 / 2)

gu903();正在他感叹世风日下,打算揍一顿师弟以正门规时,这只咬完人还装委屈的小狼崽子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当着他的面,一口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陆浅川又惊了一瞬,思维完全跟不上莫沉渊的节奏,眼睁睁看着他再次低下头,用带血的舌尖缓缓舔过自己的后颈。

舔的正是方才他咬出血迹的地方。

陆浅川吃痛,轻轻嘶了一声,抬手轻轻拍着莫沉渊的后背:“发完疯了”

莫沉渊不声不响地箍住他的手,舌尖在他后颈那根颈骨上不停作乱,陆浅川疼的同时,一股触电般的酥麻感又不受控制地涌上脑海,他也分不清这两种感觉哪个更强烈些,鬼使神差地开始小幅度颤抖。

陆某人活了这么多年没受过这种刺激,一时有些遭不住,挣开莫沉渊束缚他的手,推着自方才开始就起伏不定的胸膛,道:“行了行了,原谅你了,不用这样过两天也能愈”

“合”字还没说出口,莫沉渊的牙尖不知触到了哪里,一小簇火花在脑中炸开,异乎寻常的感觉快速游走全身,陆浅川的喘息陡然重了一下,话语拐了个弯,一声不轻不重语调奇怪的“啊”自唇中溢了出来。

他清楚感觉到莫沉渊浑身一僵。

陆浅川眼中那点痛出来的眼泪算是忍不住了,两滴金豆子相继掉到莫沉渊的衣服上,他抵住莫沉渊的肩膀,想要强迫他向后退去些许,连声道:“行了,我不怪你了好不好你先放开。”

莫沉渊铁了心要跟他玩咬人游戏,哪有那么听话,闻言再次拉开他两只手,紧紧禁锢住他的手腕,哑着声音道:“再等一下,就快好了。”

再等一下,任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寻到你的踪迹。

陆浅川头顶冒出一个问号,没理解他这个“就快好了”是指什么,正想说话,后颈那处伤口忽然传来一阵剧痛,他再次无法自抑地发起抖来。

嘴唇微微张开,声音却完全卡在喉咙里,眼神因为这阵突如其来的剧痛越来越涣散,他整个人再次一分为二,这次却不是左面一半身体右面一半身体那样从中间切割开来,而是身体和灵魂之间感受到了一股撕扯剥离的力道。

两人周身裹上了相同的血色光芒,莫沉渊小兽一般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着他,像是要把他这时的模样烙印进心里。

两人都在不能自已地发着抖,莫沉渊凑近他,轻轻吻上了他眉上的那几朵红梅,低声哄道:“再忍一忍,马上就好。”

陆浅川说不出自己这时是个什么感受,好像灵魂已经和肉体分离,在半空中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伙伴,两者的灵魂彼此交融,魂力在体外打了个结,把两人的魂魄紧紧捆到了一起。

这阵疼痛过去,红光渐渐减弱,两人都大口大口喘着气,莫沉渊揽住陆浅川,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则偷眼瞄他的后颈。

在方才他咬出牙印的那里,牙印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栩栩如生的血色蔷薇花。

陆浅川抬手,摸上自己的后颈,忍住手指游走时带起的一阵又一阵微小电流,沿着印记带来的火辣辣的感觉走过一圈,他面无表情地收回手。

后颈上浮现出印记的地方都火辣辣地疼,其实他不摸也能模糊分辨出那里长了个什么东西,只是摸完之后,他更加能确信,莫沉渊是真的疯了。

这是魔族本族都列为禁术的咒术,施术者与受术者以血为引,在施术者心中默念口诀时,两人的鲜血必须融在一起,口诀结束,术法开始,二人的魂魄以此为凭,由咒术联结在一起,从此不管对方是远在天边还是深入海底,自己都能够毫无阻碍地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同样的,作为对魂魄施术的代价,施术者的性命也与受术者连结在一起,从此同生同死,只要受术者出事,施术者绝对不多活一个时辰;但若施术者遭遇不测,受术者虽然会有感应,却不会因此受到伤害。

陆浅川面无表情地看了他片刻,忽然动手四下摸索,一副要找什么东西杀人的架势。

莫沉渊无比冷静地卸下腰间的司命递给他:“景行不在,师兄将就一下。”

司命剑光一闪,明显对这句“将就”很是不满,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抗拒。

陆浅川也不推辞,二话不说抽出司命,莫沉渊闭上眼,做好了肩膀或是胸腹挨一剑的准备。

几息之后,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他疑惑地睁开眼,就见陆浅川咬着唇,眉头拧成一个结,眼中喷薄而出的愤怒快要压死他。

然而他却把司命的剑身扔到了一边,手上握着黑色古朴的剑鞘,大力拉起自己的手臂,头上顶着三昧真火,一言不发地用力将剑鞘抽在他手心上。

第85章一点灵犀必暗通一

陆浅川下了狠力,两下剑鞘打下去,莫沉渊的手心瞬间红肿一片。

他还不解气,又拽起莫沉渊另一只手,如法炮制地继续打了两下。这四下下去,陆浅川的胸口剧烈起伏,莫沉渊还没喊痛,他先喘起粗气来。

他一把扔了剑鞘,司命那漆黑又古朴的寒铁外壳掉在地上,发出铿然一声脆响。

司命的剑身又是一闪,大概也知道自己抗议也无用,但还是忍不住意思意思反对一下。

莫沉渊被他吓到,顾不上自己火辣辣的手心,连忙轻轻拍着他的胸脯给他顺气。

陆浅川灵力不稳又刚刚转醒,本身就没什么力气,兼之心绪大起大落,这么一会功夫,又折腾出一身冷汗。

眼见他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莫沉渊慌慌张张地揽紧他,不停认错:“我知错,你别气,你别生气,怎么罚我都行。”

陆浅川心里闷得慌的疼,想调整呼吸却又喘不上气来,他一手按住自己的胸口,嘶哑着声音问:“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莫沉渊抿了抿唇,垂下眼睑:“我知道。”

陆浅川那股三昧真火又窜上头顶,一气之下举起了枕头,作势要砸,抬眼对上莫沉渊可怜又担忧的目光,手上的力道一松,不争气地把枕头扔了回去。

自从穿越过来,他大概还没有这么明显地表达过自己的感情:“你知道你知道什么”

一不小心吼了出来,他中气不足,吼的声音也不大,却还是给自己弄得头晕眼花,耳中也嗡嗡作响。

莫沉渊不敢再气他,手忙脚乱地倒了杯温水,一边拍着他的后背,一边喂他啜了几口水。

陆浅川缓了一会,看到莫沉渊那副“任打任骂随意处置你先别气”的没出息样,三昧真火被几口温水浇息了大半。

他闭上眼,尽力忽略翻涌而上的头晕,低声道:“魔族的血契,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么恶毒的功法”

莫沉渊低眉敛目,温顺得像个鹌鹑:“施轻絮给的功法书上有,我看了一遍,就记住了。”

陆浅川:“”

那本书还是他亲自转交给莫沉渊的,早知道里面有这样害人的东西,他就先撕掉几页再给莫沉渊。

这咒术说白了,就是一道同命锁,还是单向的同命锁。

术法施在身上,于他己身倒是构不成什么伤害,顶多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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