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录像带藏得严实,跟着的人无法获知。吴三省在看完录像带之后就出发去了新疆,而裘德考带着人朝长沙而来,吴邪则回了杭州。
我们的人查到格尔木的时候,也去了一趟疗养院,禁婆还在,但里头却有人进去过的痕迹。进去了却没有惊动禁婆说明来人身手恐怕不低。首长猜测,寄录像带的人恐怕最终的目的是引几方势力进入当年的塔木陀绿洲。”
“继续盯着这三人,再派人日夜不停地盯着疗养院和塔木陀,寄录像带的人不可能这么快就去到绿洲。告诉张海粟,这段时间裘德考的人要是有什么动静,不仅不要拦着,必要时候帮他一把。”
“是。”
等到张海市离了院子七、八里远,张绽才慢慢现行,“小哥,为什么让人帮裘德考?”
“这三盘录像带哪怕内容不同,但最终的指向肯定是同一个地方。裘德考不跟着吴三省,却直奔长沙而来,就说明这个地方他的人根本没把握找得到,所以他只能是来找我。
裘德考来到长沙找我,估计也会找胖子,至于吴邪不需要找,他自己就会飞奔到格尔木去。裘德考的行程必定是先走格尔木,再去新疆。”
“那我们为什么不先去新疆等裘德考的人?”
“要进入蛇沼就必须要有当年陈文锦手中的瓷盘,不然我们容易在进入绿洲时迷失方向,陈文锦当年把这东西放在了疗养院的地
下室。”
“寄录像带的人是陈文锦?对啊,你早就知道她还活着。”
“陈皮阿四是如何这么清楚如何进入云顶天宫,当年我们所走的路和这次走的路完全不同,所以不会是陈文锦当年说的,那只能是陈文锦第二次进入云顶天宫出来之后才告诉的陈皮阿四。
依照陈皮阿四的性格,他没有理由等到十几年之后才上云顶天宫,那就说明是近期陈文锦才告诉陈皮阿四的。”
“我当年给了陈文锦一瓶药可以避过禁婆,她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疗养院。”
“上次进入青铜门之前,我在裂谷缝里看到了一台碎成片的老式摄像机,我估计录像带必定有一盘和青铜门有关。”
“当年我们明明告诉过陈文锦青铜门之密不可现世,她当时的样子可不像会阳奉阴违,可这么多年之后她却把东西寄给了裘德考,这是为什么?”
“见了裘德考,自然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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