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2 / 2)

gu903();他的动作,就跟往常和战士们一起看战前部署地图一般熟稔。

躺了一会儿,刚坐起来,头还有些眩晕,等太子妃殿下借着烛光看清了金册上面交叠的两个小人后,一把大火,从脖颈一路烧到了脸颊耳后,把他整个人都烧懵了。

见旁边的人没反应,段绍戎当了十年将军,犯了职业病,拉着旁边的战友一起制定战前作战计划。

你来看看,你喜欢哪些姿势,我们晚上用哪个?

打仗的,就喜欢所有的事情按计划进行。

被刺激大发的太子妃殿下闭上眼睛,他什么都不想看,也不想选,脸烧的通红。

不依不饶的太子殿下,就是要逼爱妃选择:来,睁开眼睛,选一个。

就就这个吧。随手点了一个,太子妃殿下只希望这场酷刑早点结束。

太子殿下恍然大悟,原来你喜欢从后面的

我喜欢后面的?

不!我什么都不喜欢!

小美人双耳嗡嗡,羞愤欲死,只盼望早点了断自己。

搂着怀里脸红装死的宝贝儿太子妃,自觉聪明无双的太子殿下心满意足极了,勾起嘴角,坏心思一起,忍不住再逗他:再看看其他的,这上面好多种类

装模作样的翻了翻,故作惊讶:咦,居然还有这样的,这得身体多柔软,才能分开成这样,不过,我似乎在大舜的舞姬表演上看到过徵儿,你能做到吗?

宛如一根长针扎进耳中,孙若徵红了眼睛,一把抢过段绍戎手中的金册子,啪得一声拍在对方脑门上,继而又好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把手中的物事扔得远远的。

太子殿下不喜欢若徵便罢了,何苦这般羞辱若徵,将若徵与那舞姬相提并论心中又酸既涩,语气越发决绝:殿下不妨赐若徵一把匕首,若徵这就死在殿下面前。

段绍戎心慌了,坏了坏了,说错话了。忙把人抱进怀里,真心实意道歉:徵儿,我错了,方才一时失言,我真的没有不尊重你,我错了,真的,你打我出气好不好?徵儿,原谅我吧。

孙若徵眼睛肿得通红,声音沙哑,殿下离京十年,这十年里,想必不少红颜知己,也不知带了几位回京,殿下不妨早点带给若徵见见,好让若徵知晓有哪些姐妹兄弟。

越描越黑了。

被泼了一身墨汁的段绍戎觉得自己跳长河都洗不清了。

徵儿!段绍戎捧着他的脸,吻他的眼睛和流下来的眼泪,乖,别哭了,自己瞎编什么胡话呢,我段绍戎这一辈子,只有你一人。

从来都没有别人,这十年来,我和别的女人双儿说的话都屈指可数,哪来什么红颜知己,我的知己只有徵儿一个。

再说了,本殿下眼光高着呢,除了徵儿,本殿下谁都看不上。

我们段家,才不兴什么三妻四妾,我只要和我家徵儿过一生一世,就跟爹爹和父皇一样。

孙若徵抽了抽鼻子,把头埋在他胸膛,听那起伏的心跳声,那你说得那个身娇体软的舞姬呢?

第175章太子大婚番外7

段绍戎嘴角一抽,不禁失笑,什么乱七八糟的舞姬,脸长什么样我都不记得,你知道我是太子殿下嘛,打了胜仗,参加一些宴会歌舞是不可避免的,但本太子可离那些妖妖娆娆的女人双儿远着呢。

本太子心里一直有一个人,你不会不知道是谁吧?

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就别吃那些角落旮沓的陈年老醋了。

孙若徵把头抬起来,看眼前的男人,红色的喜帐中,男人的脸庞影影倬倬,不甚清晰,但他那双璀璨耀眼的星目却在这样的光线下无比闪烁。

他眼睛里的深情仿佛要溢出来一样。

这些年来,他跟自己一样,心里都挂念着对方,曾经年少时的感情,哪怕经历了十几年的分别,借着那一封封书信,酝酿成了最令人沉醉的美酒。

孙若徵心中一暖,所有的气愤和恼怒烟消云散。

徵儿,别哭了,别生我气好不好。段绍戎垂下头来,像一只认错的大狗狗一样,睁大眼睛认真看着他。

温热的手指自脸上划过,他替他拭泪。

太子妃殿下轻轻把眼前的男人推开,在对上对方失望沮丧的眼神后,突然轻声一笑。

抓住身边人的手,我没生你的气。

段绍戎的眼睛里冒出无限光芒,太子妃殿下差点要被那眼睛里的光芒给灼伤了,他羞赧地别过脸,方才我也不对,说的是一时气话,殿夫君莫要放在心上,别生徵儿的气才好。

太子殿下欢喜地把人抱在怀里,两人肌肤相贴,夫君才不会生徵儿的气,不过,那种寻死觅活的话,徵儿以后可千万不能说了。

夫君连伤害徵儿一根毫毛都舍不得。

徵儿万万不能说那种话来伤害夫君的心。

孙若徵又被人抱在怀里,他把脸往对方胸膛上贴了贴,竟然不觉得有任何不适。

被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抱着,他心里起不了任何抗拒的心理。

想靠他更近一点。

这是什么?

在两人刚才的一阵推攘间,孙若徵不经意地抓到了一个略显粗糙的锦缎,太子殿下的喜服,定然不可能这般陈旧粗劣,他伸手一抓,便将那东西扯到了手心。

一个丁香色的香囊。

这么贴身的东西,莫非是哪位佳人送的?新婚之夜还要戴在身上,正当孙若徵惊疑不定的时候,他看清了香囊上绣着的图案

一只缺了眼睛的瘸腿老虎。

真丑。

段绍戎快速从自家夫郎手中抢过那个物件,塞到自己屁股下面坐着,语气中透着猫科动物恼羞成怒的羞窘和无法掩饰的搪塞: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随便捡来的。

已经努力做到波澜不惊,但是那飘忽的眼神还是能曝光太子殿下的心虚。

他在心里骂自己,新婚之夜把这玩意带身上做什么?当场被揪住小辫子

可是这么些年来,他已经习惯了。

孙若徵看着他羞恼的模样,一时之间又感动又觉得好笑,先前对方满嘴调笑话,把他弄得要钻地洞,现在,他却扳回了一局。

他从来没想到对方会把这个他扔掉的香囊捡回来。

孙若徵含笑看着眼前高大英武的男人,他家夫君,从小到大,都是个口是心非的别扭人。

臭肥团。

孙若徵捧着对方的脸,深情款款看他:你这随便捡来的香囊真丑,往后我给你重新做一个好不好?

段绍戎和他对视,双儿的眼睛亮晶晶的,语气无限温柔,像是在哄摇篮里的小婴孩。

被哄的段-小婴孩-戎实在受不了他黏糊糊的眼神,暴躁恶劣地嫌弃道:你的针线工夫,十来年都没长进吧,只怕连只瘸腿老虎都绣不出来。

一边嫌弃,一边嘴上配合地瘪了瘪嘴,一副极其欠揍的模样。

就算不会,我可以让绣娘教啊,夫君,你可千万别嫌弃徵儿的手艺。

孙若徵拉着他的手臂摇了摇。

段绍戎表面上板着脸,实际上心头却乐开了花,自家夫郎此时如此温柔又会撒娇娇,真是有点祸国妖妃的调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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