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一次都不一样,他被直接按在床上了。
一个愣神,贺兰敏之腰上金带被扯开,身上浅绯色的官袍被萧明晟直接扒了下来,甩到一旁的屏风上。
贺兰敏之一脸懵逼,直到里衣衣带被扯开,大半胸膛露了出来,沁凉的空气刺激得他一个激灵后,他才回过神来,连忙按住了萧明晟的手,脱口道:“你这是干什么”
“干你”萧明晟毫不犹豫地使用了多年前曾经听王皇后背地里念叨过的粗鄙之词。
贺兰敏之不敢置信地瞪视着萧明晟,然而,就这一会儿功夫,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全扒了下来。
贺兰敏之呆了呆,耳根开始泛红。
这要是换个男人在这里,贺兰敏之绝不会是这个反应。偏偏是萧明晟,两年前交过心,确定过关系的萧明晟。
“胡”贺兰敏之想要说“胡闹”,但考虑到他们的关系,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不是,这是大大地不对
太突然了。
贺兰敏之想要反抗,然后就被萧明晟镇压了。
萧明晟一只手扣住贺兰敏之的手腕,将他的双手牢牢地按在头顶。他挑了挑眉,哼了一声,道:“我胡闹”萧明晟空闲的那只手戳了一下贺兰敏之腰侧上的淡粉色疤痕,一字一句地重复道:“我胡闹”
贺兰敏之下意识一扭腰,避开萧明晟戳疤痕的手指,有点痒。听萧明晟这个语气,贺兰敏之顿时就有些讪讪,但他面上却没有什么心虚后悔的模样。他抿了抿嘴唇,轻声道:“不是什么大伤,你的药很好。”
“好个屁”萧明晟毫不犹豫地爆出了一句粗口,惊呆了一直以为太子殿下温文尔雅光风霁月就是有点小霸道的贺兰敏之。
萧明晟恨恨地瞪了一眼贺兰敏之腰侧上的那一处伤口,看伤口的形状,是利器的划伤,这的确不是大伤,因为按照这个疤痕的长度与形状,若是当时贺兰敏之躲得不够快大伤小伤便没有什么意义了。
萧明晟目光微暗,每一个上过战场的将士都是如此,他很清楚战场是什么样子的,不是吗。
只是
原来他也会舍不得。
贺兰敏之见萧明晟默然不语,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心中觉得高兴,但并没有为了这份担心而不再披甲的念头。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愿意为萧明晟保重自己,但不上战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为国征战曾经是他的梦想,现在更是他的责任。
“明晟”贺兰敏之慢慢开口,桃花眼中一片柔和,“你唔”
贺兰敏之的身体猛地绷直,腰腹处的肌理跟着僵硬而来,而他腰腹处的粉红疤痕则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通红通红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滴血了一般。
“别”贺兰敏之声音发颤,语不成句。
萧明晟不理会,只俯下身,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那处红色的疤痕。如果一开始只是因为怜惜,那现在就变成了故意戏弄贺兰敏之的恶质。
敏之喘得真好听,好听到
想要。
想要将身下这人吞吃入腹。
萧明晟的喉咙动了一下,有一把火在心底烧了起来,烧得他目光越发幽深起来。
原本扣住贺兰敏之手腕的手不知何时放开。
“敏之”萧明晟的手掌抚摸着贺兰敏之腰腹上的疤痕,然后是消瘦了几分的脊背,而后慢慢向下。被内力震下的帷幔轻盈垂下,将床上的一切层层掩盖下来。
被早早屏退了全部下人的正院中,萧明晟的声音依稀传出。
“我需要检查一下看看你身上,是不是还有别的伤痕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闭嘴。”
萧明晟从善如流地闭上嘴,只干活不说话。
第二日贺兰敏之醒来的时候,窗外天光大亮,已过了辰时。
床上只有他一人,萧明晟已经离开多时,床褥的一边已经失了温度。
贺兰敏之懒懒地翻了个身,腰上只有些酸疼,并无大碍。虽然昨晚一切跟贺兰敏之想象得不太一样,但感觉,咳,还不错。
好吧,毕竟萧明晟已经长大了。
比萧明晟大了五岁,贺兰敏之十分有长者心态地想道。
这一翻身,贺兰敏之目光一瞥,忽然看到了自己的枕边放着一簇橘红色的花串。他刚才以为屋内的香气源自于院中的丹桂,却没想到,枕边原来被人放了一簇丹桂花。
贺兰敏之伸出手,将那一簇丹桂花拿在手中。
“倒是会讨巧。”
贺兰敏之轻声自语,眼眸中却忍不住浮出笑意来。
就跟一直茹素的狼突然吃了顿血食,从此意识到血肉的美味便一发不可收拾一般,萧明晟自尝到了甜头后,便再不能回到当初苦行僧一般的日子。
说起来,当初他不觉自己有多苦,现在回想来,他禁不住扼腕自己错过的好日子。
一想到错失的时间,萧明晟不禁缠着贺兰敏之,努力再努力,将失去的那些加倍地补回来。
贺兰敏之本是相当纵容萧明晟,对他的求欢从不抗拒,但一次两次还好,在萧明晟食髓知味越发索求无度后,贺兰敏之忍无可忍地将萧明晟拒之门外。
萧明晟一脸的震惊外加控诉。
贺兰敏之气得耳朵红,不得已指出萧明晟如此对身体有害,这种事情要适可而止,不能过度。年轻人,贪欢很正常,但这事儿真不能过量。
然而,身为医者的萧明晟却在郑重地反驳了贺兰敏之,他拿出贺兰敏之的脉案,指出贺兰敏之的身体十分健康,因为他很重视贺兰敏之的身体健康状态,他每日吃的是药膳,还时不时被萧明晟用离经易道的内力温养身体。
总之,萧明晟让贺兰敏之放心,有他看着,绝不会让他亏空了身体。
贺兰敏之贺兰敏之无话可说,只是在夜里跟萧明晟较上了劲儿。
弘平三年十月,荣国夫人杨氏于梦中含笑而逝。
武顺狠狠地哭了一场,为荣国夫人办了葬礼后便留在杨府别苑中,为杨老夫人守孝。贺兰敏之是贺兰家的嫡系,虽不必为外祖母守孝,但他还是到东宫请了假,陪着武顺在杨府别苑住了七日,然后才恢复了正常的应卯。
武顺开始守孝,没有女主人坐镇的贺兰邸顿时迎来了清净日子。倒不是武顺喜欢招人上门玩乐,而是她拦不住那一个个各怀心思上门的夫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