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拱手山河笑 分节阅读 120(1 / 2)

d圆场了。

“瞧你那点出息,本宫还没怎么样,就有了夫人忘了娘”柳云烟没好气的白了冥焱一眼,气哼哼的讽刺道。

儿大不中留,还好他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小宝贝,要不然指望着冥焱孝顺她,还不得气死她。

“母妃,是儿臣鲁莽了,儿臣跟你赔罪了,还望母妃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计较,这样,母妃先回宫去,儿臣跟景容一会儿就跟上,母妃觉得如何”

冥焱意识到是自己误会了母妃的用意之后,很是诚恳的拱手赔罪道。

“行了,行了,那母妃先离去就是了,瞒着你父皇偷偷跑出来的,一会儿找不到人又该到处发怒了”柳云烟说完之后,站起身来,单手抚着压力倍増的后腰,步履蹒跚的朝着宫殿外走去。

目送着柳云烟离开之后,冥焱转过身来一把抱住了叶景容,俯下头去温柔的亲了亲叶景容的眉眼。

“容儿能和母妃冰释前嫌,朕很开心”

“以前本就是景容做的不对,娘娘能宽恕景容,是景容的荣幸”叶景容发自肺腑的回复道。

“你是朕的夫人,母妃是朕的生母,都是一家人,何来的宽恕不宽恕,既然母妃和父皇相邀,那叶景容可愿意前去赴约从此之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再也不分离”

“景容的答案,三郎早就知晓,不是吗”一声三郎,百转千回,唤的冥焱心头一震,随后更是直接俯下头去,吻住了叶景容的双唇。

这就是冥幽国的男后,他的夫人,一举一动都能牵动他心弦的容儿。

一吻毕,冥焱松开了气喘吁吁的叶景容,随后朝着叶景容的方向伸出手去,摊平了掌心。

“夫人,走吧”

叶景容闻言,十分自然的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冥焱的掌心里,然后与冥焱并肩,一通朝着皇太后和太上皇的寝殿走去。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溺水三千,只饮一瓢。

这是你对我立下的誓言,如今,却早已经实现,一生一世一双人,余生能与你携手,这一辈子,便已经圆满

番外1:自古情深不寿

神音殿历朝历代都是超脱世外,凌驾于武林之上,有着世人难以想象的规模与严格的纪律。

而这一代的神音殿主更是将势力发展的空前盛大,只因他的手下有着两位得力帮手,相当于他的左膀右臂。

一个是六岁时便被捡来的养子,名唤血千夜,只因捡到他的那一夜,正是两兵交战,血流成河。

另一个便是将血千夜捡回神音殿的冷千情,神音殿主冷无尘的亲生儿子,神音殿下一任的殿主。

两个人,一个杀气冲天,如同修罗,一个却翩翩如玉,如同谪仙。

血千夜的武功讲究的是一个狠字,手法嗜血残忍,与之交战,尸体也难以保存完整。

而冷千情的武功讲究的是一个快字,能够杀人于无形,最擅长的便是音律之功,往往一曲吹过,就能让人魂飞魄散,这也是神音殿之所以称之为神音殿的原因。

而此刻的神音殿却被黑云笼罩,磅礴的大雨肆意的泼洒着,一道道轰雷声好象炸裂了天河,树枝在风雨中发狂的摇摆。

一个伟岸的男子一身玄衣无风自动,一头墨发肆意张扬,手里提着一纸袋气味香甜的桂花糕,神情冷漠的矗立在左神殿中,看着那一地的血色的狼藉,狭长的眸子逐渐变成了血红色。

“左神使,你可算回来了,刚才右神使不明缘由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开战,四大护法皆身中剧毒,生死不知”一个护卫模样的男子满身是血,撑着最后一口气说完这一句话就咽了气,双目大睁,死不瞑目。

血千夜依旧冷漠的站在左神殿中,眼底神色复杂,痛苦,绝望,难以置信,刚才甜蜜的一幕还回荡在脑海里久久难以散去。

好一个冷千情,好一个绝情公子,不愧是神音殿主培养出来的好儿子,做事够狠,也够绝。

说什么想吃苏柳河畔的桂花糕,都是为了调虎离山吧只要他一走,左神殿无人坐镇,你便可以直捣虎穴,真是好打算,好谋略啊

说什么不想做殿主,只愿与君,花前月下,都是骗人的,也只有我这个傻子会欣喜若狂的相信你,看着我丝毫没有怀疑的飞下山去,你是不是还在背后冷笑,笑我的自作多情,笑我的自以为是

不过就是个神音殿主吗你觉得我会和你抢吗何苦做到这般地步,那都是对我誓死效忠的兄弟,你怎么敢,怎么敢

左手无力地松开,那一袋桂花糕,就这么被无情的抛掷在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血千夜冷冷的注视着那一地的血色,眼底的暴虐疯狂涌出,仰天长吼一声,原本稳如泰山的左神殿开始摇摇欲坠,崩离坍塌。

毫不留恋,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去。

从此之后,我血千夜与你冷千情,恩断义绝,势不两立。

五年后,神音殿因为少了个左神使,右神使又不问世事,所以地位一落千丈,与此同时,江湖上迅速崛起了另一个地位超然的杀手组织,名唤一一绝情阁,而他们的阁主,自称一一与君绝。

自从成立之日起,便处处与神音殿作对,杀神音殿的人,抢神音殿的财,逼得神音殿主冷无尘无法,只能求和。

而绝情阁主的条件也十分简单,他要娶他们神音殿的少殿主一一冷千情。

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原本脾气暴躁,听到这种条件应该怒斩来使的神音殿主,居然稍作思虑后,就爽快的应了下来。

而今天,正是神音殿少殿主出嫁的曰子。

冷千情一袭血红的嫁衣,神情淡漠的端坐在床边,眸子微垂,看不出是喜是悲。

一个武功低微但是从小贴身伺候的小侍卫,一边为他束发,一边没出息的抹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