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乎有些不愉快,冷哼一声,撇了撇嘴,粗声粗气的道出了一个让安裴生哭笑
不得的答案:“他怕鬼啊”
“怕鬼不会吧”闻人弦似乎说得也有道理,可安裴生又总觉得不可思议,一个一米
八几的大男人怎么会怕鬼又不是小孩子
闻人弦黝黑的眸子微微转深,“他年少时曾经闹过一段时间忧郁症,胡言乱语的说竟
然看见了鬼魂这种浑话,没差点让他父母送进精神卫生中心接受治疗。”
“”安裴生瞪大了眼,闻人弦这话若放在前一世,他可能会嗤之以鼻,顺便再附上一
句:是该去看看医生。
可自己重活一世,期间的各种不属于科学范畴的离奇和不可思议,却让现在的他没法轻松
的一笑而过,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见安裴生还沉浸在对爱德华的凝思中,霸道的闻人弦头顶上明显已经阴云密布,“你够了
没有在我面前竟然为了不相干的男人分神你以为我会允许吗”
安裴生注意力被强硬的扭转过来,那么浓重的醋味,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了。浅浅的叹了
口气,安裴生抿了抿唇,很自然的将劳累了一天的头靠在他的肩膀处,想象着爱德华刚才说的
那只令人捧腹的高尔夫球,忍俊不住的又轻笑了出声。
“什么事,那么高兴”闻人弦眉头皱起,自己怀中宝贝的一切情绪可能又是自爱德华那
混蛋所为,浓烈的独占欲让他周身的黑暗气息又重了几分。
“你高尔夫球据说打得专业”安裴生挑眉,突然反问。
闻人弦先是一愣,蓦地了解了其中的意味,古铜色的脸颊骤然加深了深度,暗暗的在心里
咒骂了一声“shit”
“你别听那个死鬼傻胡扯”
安裴生斜睨了他一眼,“他只是告诉我你高尔夫打得不错,你说的胡扯是什么意思”
事实证明,逼闻人弦恼羞成怒的后果显然很严重。
只听耳边传来了他压抑的咒了一声“坏东西”后,安裴生知觉腰上的双臂又紧了一圈,
根本不给他反对的机会,就已经将他牢牢攫住双唇,在深入吸取肺内空气般的力度中辗转亲吻
到了后来,安裴生的抗议已经化作了轻声喘息,闻人弦的吻总是如狂风骤雨,他似乎从来
不掩饰对自己欲望,可又信守承诺,在他不愿意的情形下,绝对不会再向前雷池半步。
这种压抑,也就造成了如今现在的这种亲吻,像发了狠一般,仿佛不把对方全部吸干决不
罢休的气势,直到安裴生涨红着脸,睁开怒气的双眸,才意犹未尽的松了口。
他将头埋在自己的颈项之处,鼻端的炽热喷洒在耳际肩头,那种以霸道为底,温柔为网的
一张大网,将安裴生从头至尾地罩住,令他动弹不得。大口大口呼气之间,听见他柔声细语,
就如爱德华说得那般,若不是亲身经历,实在很难想象,这个杀伐决断的残酷男人竟然还有这
样柔情蜜意的一面。
可被一个男人吻得气喘吁吁,胸膛上下起伏,是男人总会感觉丢面子,越想便越觉得不甘
心,凭啥都是男人,这方面的主导权竟然被这死王八蛋紧紧拽着
“死一边去你他妈禽兽啊”
闻人弦倒也不生气,呵呵地低笑几声,似乎很享受这一刻的亲昵,他不但不依言放开手臂
,反而愉悦而不失时机的在安裴生的额头上,耳垂后颈处沿路轻啄下去,蛊惑的声调,低声说
:“人本来就是高智商禽兽,宝贝,我已经为你攒积了好多了,你要负责。”
他一边说,一边指了指底下已经顶起的巨物,即使隔着深色的西裤,也不难窥视出其傲人
的尺寸和狰狞的面目。
这是赤裸裸的提示和试探,安裴生轻挑细眉,“好啊,如果你在下面的话,我倒是可以考
虑,一晚释放几次都无所谓。”
闻人弦一愣,随即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宝贝,这可不由你说了算,滚床单可是体力活
,最终话语权可是在力量上。”
安裴生抽抽嘴角,不是滋味的看了他一眼,别说现在这个身体,就是放在从前,自己和他
不相上下的身高和身手,也不肯定能敌得过这王八蛋的一身蛮力,再看看现在,这力量间的悬
殊就更大了
说真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雌伏在一个男人身下,即使这个男人有多了不起,
不行,这事绝对不能就这样让这王八蛋得逞了
安裴生突然阴沉下了脸,盘算着,明天他妈的是不是该加强肌肉锻炼了却丝毫没有意识
到,这个念头的背后所代表的意义。
他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那火热而狰狞的帐篷,清冷的音调凉凉的说:“我现在没兴趣,自
己的火自己想办法去灭了。”
“那就是以后会有兴趣了”闻人弦直接忽略了后面的嫌恶之音,脸上顿时现出光彩,
目光中有着太多痴迷和狂喜激荡。接着出乎安裴生的意料,闻人弦竟然傻兮兮的地咧开嘴
傻笑,一把将他抱起,跟个傻子一般在藏书阁里旋转好几圈,一直到安裴生头晕到快要脑震荡
后遗症要再度发作,才将他放下。
闻人弦看着他,笑着语无伦次地说:“宝贝你是不是有一点点爱上我了是不是、是不是
不,你不用回答我,反正你就是死鸭子嘴硬,反正你就是爱上我了哈哈”
一边傻笑着,一边又捧起他的脸,欲再度深深地吻下来。
可这次安裴生可没那么好商量了,挑挑眉,直接出手,掐住了他的耳朵,阻止了他进一步
索取。“闻人弦,你他妈倒挺会想的”这王八蛋,给他点阳光他就灿烂。
安裴生的咒骂不但没浇灭他的兴奋,反倒助长了闻人弦的傻气,此刻,这个手段狠厉,震
慑大半个香港黑势力的男人,阴寒的脸却想患了老年痴呆一般,简直无药可医。
“没关系,我会等的,等你慢慢的爱上我,然后,永远都离不开我,我可以等,我闻人弦
有四十年的时间来等待”
还四十年这白痴还真敢说,到时候老得都成干瘪老头了
见不得那死混蛋得瑟,安裴生推开他,嫌恶的说:“你洗澡了没有一身的汗臭味”
被推开的闻人弦皱皱眉,抬起胳膊,嗅了嗅,颇有些无赖的说:“哪有宝贝,我身上明明
就透着一骨子的男人味。”
一边说着,一边又像个八爪鱼似地大踏步的粘了上来,在安裴生还没反应过来之前,
已经一把搂住他的腰,直接一个翻身将他抱起,推开房门,无视一杆佣人吃惊的视线,直接向
一楼的浴室方向走去。
“你你干嘛死王八蛋,放我下来”他还要不要脸了手脚剧烈挣扎。
“干嘛当然是洗澡了宝贝。”闻人弦喘着气,略微吃力的将其手脚攥住,挑眉,低沉的
声线,一派的理所当然,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用力嗅了嗅安裴生飘着香气的头发,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