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话音到了这里,他陡然闷哼了一声,眼前跟着一花,滚热
的身子便压了上来,随即便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在那人将他
裹在柔软冰冷的被褥中,欺负的狠了才压着嗓子低低求饶,声
音小的几乎听不清楚,其后除了剧烈的喘息和吱呀声,再也没
了其他的声响。
直到外间的天色终于暗了,小小的囚室方才安静下来,伏
在被褥里的人眉眼间全是倦意,感觉搂着自己的人仍不断用唇
摩挲自己的后颈,那人的声音也比方才更低沉了几分:“这里
到夜间有些冷,我已让他们多搬了两床被褥,你觉得如何冷
不冷”
他轻轻勾唇微笑,回过身来缩进那人怀抱中,动作好似为
了取暖一般,话中却带着调笑意味:“自瞧见这木板囚牢,我
便知道就算身处大理寺监牢,安国侯爷也依旧如鱼得水,谁都
不敢怠慢。”
“莫要笑我了。”
那人听到他说这话,抬手为他掖了掖被角,低头将一个吻
落在他的额上,沉默了许久,直等到江洛玉快要沉入梦中,才
突然开口说道。
“自你昏迷再度醒来之后,我一直觉得你变得有些不同
今日更是这么觉得我不是要逼问你,也不是非要你说出
缘由。只你不论担心什么,都不该担心我当年在我刚恢复
武功,追赶那些将你装入棺材想要害你的人时,我就对自己许
诺过:这一生我不愿再看到你这样被人欺侮,我只要活着一日
,就会一直保护你。”
“说什么保护。”本来还有些困倦的人听到他的话,反倒
完全清醒了过来,将眸底最后一抹前世的哀色湮灭,一字一顿
神情笃定,“我不是女人,不需要你用命去保护我想要的
,是永远站在你身边。”
那人轻笑了一声,应了。
女子。,,
401乐则破宫
半月之后,大金已渐渐回暖,皇宫中的枝桠发出嫩芽,被
微风一吹便颤巍巍的摇晃,清晨的朝会之上,终于多了一个身
着龙纹锦袍的身影。
“儿臣拜见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身着明黄色衣衫的皇帝安坐在上首,目光在瞧见半跪在地
上神情恭敬的南静瑾时,忍不住微微一顿,面上闪过若有所思
的神情。
“半月便作回返。瑾儿莫不是未曾抵达边疆,便已然遇见
了白意尘自边疆赶回,想要向朕解释私自调兵之事”
“父皇英明,儿臣不及。”
南静瑾闻言,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眼角余光朝着不远处
站着的其他皇子处看了一眼,唇角露出一抹极淡的微笑,闻言
便朗声应道。
“儿臣本是老老实实每日快马带着侍卫朝着边疆去,生怕
耽误了时间,会让少将军无故多得几分冤枉。谁知刚走到半途
,就遇见了从边疆赶来的少将军,还有大泷逍遥王派来求见父
皇的使臣,这两人正是为了少将军私自动兵一事前来的,儿臣
便立即将他们两人带入了帝都,请父皇宣他们两人上殿罢。”
皇帝一抬下巴,眸底兴味更浓,倒是没有责怪之色:“宣
”
〇
大太监低头应是,立刻上前一甩拂尘,尖声喊道。
“宣大泷使臣,少将军白意凡觐见”
“这一次能如此顺利摆脱危局,还要多谢皇子殿下。”
当日下朝过后,大理寺囚牢前,一身淡紫色衣衫的江洛玉
握紧手中骨扇,还没等开口对跟随着一同前来的九皇子殿下说
什么,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他回头望了今年刚与
他一同入了翰林院的慕容祭一眼,稍稍让开身子让他们两人说
话,目光则看向了不远处那渐渐接近此处的玄色身影。
“好说好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九皇子殿下独骑而来,有点吊儿郎当的靠在身后的骏马上
,俊秀的面容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看起来很是有几分没心没肺
,只眸底的沉静让人愈发不敢小看。
“更何况退一万步来讲,婉儿等到国丧后便会成本殿的正
妃,慕容又是本殿过命的好友,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这次是乌
雅氏赤裸裸的诬陷,本殿要是帮不上忙眼看着慕容氏和白氏被
害,岂不当真成了没心没肺么”
“九皇子殿下看起来疏懒,其实十分聪慧,很多事情更是
心中有数。”
眼见着玄衣人走到自己身边,低声和站在白马边上的南静
瑾说了几句后,南静瑾含笑对江洛玉和慕容祭抬了抬手,转身
便上马走远了,江洛玉定定凝望了他的背影片刻,就在回身与
玄衣人一同上了马车后,突地抬眼低声说道。
“如今四皇子注定没了后嗣,乌雅氏又面临倾颓危机,萧
氏沁妃在宫中多年没有皇子,其余的众皇子里若论母妃身份,
抑或是身上的军功可是没人比得上他,他又与你交好,还娶了
白氏的女子,若是以后能登大宝”
慕容昊听到此处,瞳孔微微一缩,沉吟了许久方才再度开
“你想支持殿下登位”
“这话并非我随便说说,而是大势所趋。”江洛玉唇角带
着微笑,始终淡淡的望着自己手中的骨扇,吐出的话语很轻,
却是内含千钧,“难道你宁愿去支持一个你从来不认识,登位
之后也许还不念情分,身上没有任何军功的皇子,而不去支持
多年并肩作战,甚至与你算是姨表连襟的九皇子殿下么”
说罢这话,他瞧着慕容昊略微有些迟疑的神色,知道他是
因为南静瑾本身并无野心去争帝位而犹豫,便又看向方才同样
听到了他的话,却瞬间眼神深邃的垂下头思索的慕容祭,手中
的骨扇开了又阖。
“此次有关意尘表哥的事情,虽说我派去的人的确按照我
的嘱托办了,也的确抓出了几个瞧见副将受乌雅氏金钱的人,
作那副将贪污军费,因此才污蔑意尘表哥的人证。可你心中也
应该清楚,那些证据大多不过是捕风捉影,虽说是确有其事,
可实际上那副将拿了多少财宝,又是如何用那些财宝买动匈奴
人,和那些匈奴人如何合作,乌雅氏又是如何掺和在这其中的
,我们至今为止还是不完全清楚。”
慕容祭是最清楚此事的人,想到如今已经洗清了罪名的白
氏和慕容氏,顿时挑起了眉宇:“难道是九殿下他”
话音落下,马车内不管是慕容昊还是慕容祭本人都是一惊
,迅速对视了一眼,耳边江洛玉的声音怡好响了起来:“据我
的人来报,九皇子殿下和意尘表哥与使臣碰面之后,第二日就
立刻生造出了一本账册,这样不仅有了人证也有了物证,不管
那些证据是真是假,只要陛下相信那证据是真的,意尘表哥就
一定能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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