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可她明明什么都知道,此时看着南静麟得意狰狞的嘴脸,
却含着微笑一句都没有提醒,再度开口时却是火上浇油。
“殿下您不要生气,姐姐毕竟是金枝玉叶,前一段时日乌
雅氏的两位公子又先后横遭不测,这时候坐了宫,有些心情不
好是必然的,更何况这么多年来姐姐一直管理内院,没有功劳
也有苦劳,这时候突然被茹云这样的侧妃夺了大妇的权利,心
底有个疙瘩也是难免”
南静麟接过萧侧妃递过来的茶盏,低头吹了口茶末,脸上
布满了阴暗的得意,近看更像是幸灾乐祸:“哼,他那两个哥
哥,平时在帝都内狐假虎威的,本殿早就看他们两个不顺眼了
,要本殿来说他们两个不知得罪了什么人,现下终于没了气,
那才是死的好呢”
萧侧妃看着火加的差不多了,笑容更是甜美,整个娇柔的
身体几乎贴在了他身上,掩去了面上的讥讽之色,抬手轻轻抚
着他的胸膛:“殿下,殿下您不要生气了,快些喝口茶顺顺气
”
〇
南静麟察觉到萧侧妃的安抚,却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反倒
握住了那只手,手指轻抚着萧侧妃的下巴,带着一种蕴含特殊
意味的语气,低笑说道:“当初让那双子管家,其余的事情也
就罢了,光是子嗣本殿一个都没有现下换了茹云管家,本殿
的子息运这才旺了,只可惜茹云你不大争气,若是你再给本殿
添一个子嗣,不管是男还是女,本殿肯定都喜欢”
“殿下这么说,臣妾就借殿下吉言。”萧侧妃听到他这样
的话,忍不住心中一冷,眼底的恨意蔓延出几分,笑容却愈发
甜美了,“不过前几日,府内第一个产下女婴的那位妹妹,好
似病的愈发厉害,昨日府医前来稟告臣妾,那位妹妹怕是不行
了,殿下您”
南静麟听她语气淡淡,以为她这么说无非是试探自己将不
将那些妾室放在心上,自以为十分明白怀中女人的心思,便作
不在乎的模样实际上,一个庶女而已,他也当真不大在乎
,就算活了下来,也不过是个工具。
“这有什么好看的,死了便死了,本殿才懒得去瞧,让府
医尽力医治,医治不好就罢了。”
萧侧妃因为他的话,眼底的神色更冷了一层,面上却笑靥
如花:“是,臣妾知晓了,会嘱咐府医的。”
“这些糟心之事就不必再说了。”南静麟说完那一句就不
想再说了,转而提起了自己的事,扬起了下巴看向窗外那片天
色,笑着低哼道,“今日上朝的时候,父皇终于不因为那安国
内君的事情迁怒本殿了,还给本殿了个大好的差事,本是看在
原来的情分上,想和那双子商量一番,谁知道却是个给脸不要
脸的,索性本殿也不想用他,一个妒夫能成什么大事”
“殿下说的极是。”
怀中传来的声音里仍旧分辨不出喜怒,南静麟终于敏锐的
觉得有些不对,抓住了萧侧妃的手腕,看着她娇美可人的脸庞
时,凑近了问道:“茹云,等到本殿在父皇面前露了脸,以后
被封为太子,定然废了那个毒夫,扶你做太子妃,你高不高兴
,,
阴暗的内室中,萧侧妃抬起脸来,红唇勾起笑容深深,突
地神色又是恭敬又是妖媚,拉长了声音娇滴滴的问:“太子殿
下说的,可是真的”
南静麟看她这样的反应,立时觉得自己多心了,又听她接
着自己的话说,不由哈哈大笑着将人抱了起来,朝着不远处的
床榻走去:“本殿从不妄言”
萧侧妃缩在他怀中,只露出了半张脸颊,隐藏在黑暗中的
另外一半,却渐渐有些抽搐,阴郁做出了个浄狞的神色,笑容
和语气愈发缠绵,带着细细的娇嗔:“那臣妾可是拭目以
待了”
372风云再起
黑暗之中,烟气混杂着香味飘散开来,静静安坐在窗前的
人放下手中的书卷,拔下自己发上的一根细细的金簪,突地目
光凌厉手指轻轻一动,任由那金簪穿透了面前的烛台,嘣的一
声钻进了不远处朱红的廊柱上,金色的簪尾摇晃了一会,磅啷
一声掉落下来。
“他只说了这些”
跪在不远处的人只觉面前的人话语中没有怒气,脊背后却
不自觉起了一阵寒意,头垂的更低了:“回少主,属下不敢妄
士”
曰。
“这么多年了”窗畔的人长长叹息一声,缓缓扶着椅
柄站了起来,仍忽闪忽亮的烛火照亮了他的半脸,却居然是带
着微笑的,不过只要瞧见那个微笑的人,大概都会觉得不寒而
栗
“以为他能出息到什么地步,谁想到他还是被同一个女人
耍着玩,什么恶心肮脏的东西,亏我高看他一眼。”
半跪在他面前的暗卫大气都不敢喘,却不敢私自做主,只
得恭敬开口:“少主,那”
“本想着一日夫妻百日恩,不过他不仁,休怪我不义
”
〇
黑暗之中,乌雅乐则唇角的笑容愈发深刻,脚步近乎无声
的从柔软的地毯上走过,修长的手指再度拿起被人双手奉上的
金簪,转手慢慢放在了暗卫展开的双手手心里,声音低的如同
耳语。
“按原计划行动,至于萧侧妃那个女人,虽碍于萧氏的面
子我不能杀她,却也不想再瞧见她了,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
”
“是,少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坐落在靠近内城的四皇子府,悄无声
息的隐没在一片黑暗中,而在近乎只有一墙夹道之隔的内城里
,最为靠近皇宫的慕容氏府邸中此时却是灯火通明,丫鬟和双
侍们动作又轻又快,不一会就将屋内两位主子要的东西奉上,
随即立刻乖巧安静的退了下去,且将雕花的房门都吱呀一声带
上。
屋内顿时陷入一片静谧,着一袭宽松紫衣的人,鬓发只用
一根木簪束在脑后,皎皎的脸庞垂了下来,神色安宁又柔软,
被床畔的灯火一照更显得美丽可亲,他修长的手指正抓着一块
白布,细细给背对着他的人绞头发,唇角带着笑意。
背对着他的人微微仰起头,身上还带着蒙蒙的水汽,更是
只着单薄的白色里衣,一看便是刚沐浴完毕,俊美的面容上带
着疲倦之色,神情却和背后的紫衣人有着某种相似之处,此时
正双眼轻阖假寐,任由身后的人动作轻柔的给他绞干头发。
内室中的静谧还未保持多久,就突地被一阵笃笃的敲门声
打破。
身着湖绿色长裙的丫鬟进了门,含笑对着屏风及层层帐幕
后,两个若隐若现的身影低身行礼,稟报道。
“内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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