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用难过成这样。”
“警方会起诉我啊”长发揉着自己脑袋。
“好好休息,睡一觉,晚上还要做节目,那位阿sir我认识,或许能让他帮忙至少,如果有什么消息的话,我应该能得到消息。”番茄抬手,拍着长发的肩膀,但话听上去不像是安慰。
“那还不快去”
长发催促着。
“好了好了,我马上就去”
番茄从沙发上站起来,拿起电话:“喂,阿乐,是我啊”
另一边,
一辆交通警摩托车驶过大街,停留在大楼门口。
阿乐穿着交通警马甲,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不清楚最近发生了什么,让他从重案组发展成为一名交通警。
手提电话突然响起,
“喂番茄,怎么了”阿乐问道。
“你知不知道林sir的号码”
“林sir当然知道了”
“告诉我,我有急事”
阿乐脸色微变:“你不会撞鬼了吧。”
“当然不是,是我朋友教唆轻声,间接杀人,想让林sir帮忙。”
“等等,我待会儿给你号码,我还有事,先挂断了”阿乐不顾番茄的反对,关掉了电话。
“来了来了”他盯着大楼,深呼吸两口气。
踏踏踏,高跟鞋声先来,随后一个瘦削身影背着单肩包,迈着步子走下来。
“jojo这么巧啊”他让自己表情看上去没那么刻意,傻笑着。
jojo,正是在司徒姑家的女大学生。
“阿sir”jojo点头,算是与阿乐打过招呼。
“你去哪里,我载你”阿乐指着自己的摩托车。
“不用了,谢谢”jojo摇头拒绝。
她快速迈着步子离开。
“加油,加油”阿乐看着jojo的背影,攥紧拳头给自己打气:“阿乐,你可以的”
警署,高级督察办公室。
咔,门被推开,
刚放下笔,揉着太阳穴的陈大伟听声音抬头:“阿成,坐”
“陈sir,昨天休息的怎么样”
“还好吧,不过哥哥和妹妹不亲我。”陈大伟有些遗憾的摇着头。
林徐成咧嘴笑:“可能是你长时间不在家的原因吧”
陈大伟好像也认同了他的话:“我决定忙完这段时间,在家里好好陪陪他们。”
“应该这么做。”
“阿成,还记得霸王花吗”
林徐成立即想起那三个脸蛋可以直接出道的漂亮女警。
身材,脸蛋,都是一流。
“看你表情我就知道,不过,虽然胡督察很漂亮,你别想着做对不起云云的事情”
“陈sir,我冤枉”林徐成大喊冤枉。
“最近霸王花在调查一起国际性的走私案”陈大伟收起了玩笑,转手将资料推到林徐成面前。
林徐成随手翻开。
“杨威”
杨威,他一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早期打拼起家,甚至做到了与法兰西,大佬坤三足鼎立的地步。
三家中最弱的自然是大佬坤。
杨威身为中间的那位,既不像大佬坤那么弱,也没有像法兰西一条路走到黑,在赚到足够的钱后,杨威洗白从商。
传闻,杨威靠走私赚钱,但是一直没有人能找到证据。
“又要联和查案”林徐成放下资料,苦着脸:“陈sir,霸王花好像很不待见我,这是苦差事吧。”
“放心吧,胡督察也点名,绝对不要你参与行动”陈大伟给林徐成一个“质问”的眼神:“在泰国,你没做什么吧”
“她是霸王花,我就是真的想占便宜,难道还能打得过她”
陈大伟听了,点点头,又摇头。
林徐成又问:“陈sir,既然不让我参与,干什么把这件事告诉我”
“仔细看资料。”陈大伟说道。
“澄碧珠大陆的案子”林徐成惊讶道。
“是霸王花和大陆公安合作的案子”陈大伟重重点头:“杨威在我们油尖旺地区影响力不小,这件案子我们需要从旁辅助,你二十四小时待命帮忙。”
“霸王花看不上我,我岂不是热脸贴冷屁股”林徐成摊手。
“就这么决定了”陈大伟拍桌决断道。
“yes,sir”林徐成有气无力的站起来敬礼。
第176章我伴你左右
哔哔哔
b机响动,将没精打采从办公室走出来的林徐成唤回神。
“我是阿乐”汉显机器上显示着几个字。
“阿成,怎么没精打采的”
周发正巧走过来。
“有新任务喽”
“肯定又是好差事,上次你和霸王花去泰国,可让不少人眼红”周发掏出一张纸,递给林徐成:“麻烦林sir报销喽。”
“账单”林徐成接过周发递过来的账单瞟了一眼,瞳孔猛的一缩:“发哥,一万块,你们吃黄金了”
“随便吃点东西,大家一起出去玩嘛,林sir”周发抬起胳膊搂着林徐成的肩膀,亲切的说道:“我信用卡快要刷爆了。”
“喏”
林徐成掏出自己钱包递给周发:“我去打一通电话”
“多谢林sir”周发拿过钱包,板板整整的敬礼。
他拿着手提电话,走出办公室。
“嘟嘟”几声后,电话打通。
“阿乐,什么事”
“林sir,司徒姑司徒姑死了。”
“慢慢说,究竟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今天我跟jojo小姐,就是我们在司徒姑家见过的那个小姐去司徒姑家。”
阿乐那边说话很急,呼吸紊乱,听着有些喘不过气。
“jojo是社工,她有司徒姑家的钥匙,今天她有事要找司徒姑”阿乐边说边回忆着:“但是,我们两个推门走进去的时候,发现客厅里放着一具棺材。”
“房间里有一股尸体臭味,司徒姑换了寿衣,躺在棺材里”
“林sir,你有没有听”阿乐发现电话那头没有声音回复,慌了神的询问着。
“嗯,我在听”
林徐成停了两秒,说道:“你联系墓地,然后联系火葬场,把司徒姑葬下,钱我来出司徒姑是阳寿已尽,生命走到终点了,记得多烧纸钱,她在地下要打牌的。”
“知道了,林sir”阿乐木讷的回答,好像是没想到这是真实情况。
司徒姑阳寿已尽,林徐成自然是知道,只是想着一个人能从容接受自己该死,而且穿上寿衣躺进棺材中,这份心态也不是一般人有的。
至少,林sir无法接受。
他刚挂断电话,电话却又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