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骨的生机,被彻底点燃了一般,尽情地绽放着应有的活力。
自跳跃的火焰之中,忽明忽暗地晃出着两道诡异光芒,在空中交结成一束光柱。
径直地传输到山治的眼眸之中。
山治立刻会意
战斗,开始了
嘭
一股巨力瞬间自山治的后腿迸发而出。
单脚踩在训练室的地面之上,爆发出一道沉闷的响动,却没有对地面造成一丝一毫的破坏。
发力的山治,整个人就如同一只被发射火箭一般。
眨眼间飞入高空之中,俯视着下方的布鲁克。
自双眼之中,同样升起一股浓浓的战火,那是山治身体中浩荡的能量,被点燃之后,凝聚而成的火光
一条追风腿,划破长虹
直勾勾地冲着布鲁克撞击而来,毫不隐藏地,布露着其粗暴的意图。
脆弱的空气,就此被一道肉体狠狠地撕裂,毫无反抗之力。
被一分为二的空气爆流,直接化成两股高压冲击。
在山治行进的路线之上留下一道慑人的呼啸之音。
山治身影瞬间来到布鲁克的身前
整个人横立而起。
盖着西裤的长腿狠狠地撞击在布鲁克仓促间,挡在身前的森森骨剑之上。
嘭
一阵如同来自洪荒的古钟之音瞬间爆发而出,回响在训练室的每一个角落。
呲
以一臂之力,架住山治恐怖一击的布鲁克,骨质的脚掌赫然发力,透过那双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帆布鞋,狠狠地抓紧地面。
然而,训练室坚硬的地板,根本不给布鲁克丝毫挣扎的机会。
鞋底在地面之上纵情摩擦,硬生生在地面之上磨出一片火星四射。
布鲁克被这股狂暴的巨力向后推动着,直到划出几十米远的距离,才堪堪停止。
“呦嚯嚯嚯”
布鲁克低着淡白的脸庞,笑呵呵对着一击不成向后遁去的山治,说道:
“还真是厉害的力量啊,山治先生。”
“是吗”
倒立以双手撑地的山治,以自下而上的的姿势看着布鲁克。
然后一个奋力翻身,又变回了站立的姿态,回应着布鲁克说道:
“那你就再来试一试这个”
笔直的身躯猛然扭转,山治在地面瞬间旋转了起来。
整个人再次腾空而起,在空气中踩出一片空爆之音
两条笔直的长腿如同武生手中的乾坤棍一般,在空中凛然地挥舞了起来。
“多级绞肉”
嘭嘭嘭嘭
黑漆色的皮鞋,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在布鲁克的骨剑之上。
布鲁克骨架的身躯一边向后灵敏地退闪着,一边用武装色霸气加持的武器,与山治的踢击愤然地碰撞着。
然而,紧攻不下的山治却丝毫没有发现
不知从何时开始,一层泛着森光的冰层,已经出现在两人活动的周边。
嘭
又是一阵气浪向四周浩荡而去。
再一次抵挡住山治进攻节奏的布鲁克,突然露出极其认真的表情,开合着暴骨的牙齿,对山治说道:
“山治先生,你,知道恶魔果实吗”
山治抬腿做出蓄力之状,简单地回答着布鲁克说道:
“听说过”
“哦那山治先生以后可就要注意了”
布鲁克的声音忽然阴沉了下来,整个面色染上一层暗然之意。
就连头颅之中的那团幽冥灵火,也渐渐地沉寂了下来,不再发出任何的躁动之光。
“你说什么”
山治对着布鲁克询问道。
然而身上的动作,却没有一丝的停歇。
蓄力已久的踢击,陡然划破虚空,在空气之中燃起一道剧烈的火光。
可怕的力量伴随着一道挤压空气的刺耳尖音,对着布鲁克的头骨骤然挥下
只是,面对这声势浩大的一击,布鲁克竟然选择不闪不避,依旧淡然地站在原地,轻轻地说道:
“在伟大航路之中,可是有着很多,招式诡异的恶魔果实能力者”
此时的布鲁克,就犹如一名讲师一般,笔直地站立着。
甚至就连刚刚抵御山治的骨剑,都不再举起。
“嗯”
破空而来的山治眉头紧皱,疑惑地看向布鲁克。
但身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止,大喊了一声:
“一级剔骨”
恐怖的力量,如一道划破长空的彗星一般。
向着四周,爆发出一条条如同深海蛟龙一般狂躁气流。
嗞
一道极轻却异常诡异的声音突然响起
山治双眸一惊,瞬间在空中脚步连踏
在空气之中,踩出连连的气爆之声,猛然停住了其身形,惊慌地向后退去。
只见在地面之上,一层细碎的森然寒冰骤然出现。
冰层之上,还倒影着山治狼狈的身影。
布鲁克缓缓举起手中的细骨剑,指着山治即将落地的位置,轻轻地说道:
“在大海之中,这些资深的恶魔果实能力者,也早已经形成了一套自己的作战方式”
“就像这样”
“冰舞曲即葬”
呲
一条冰路,瞬间随着布鲁克所指方向,向前延伸而去,在地面上流出一道凸起的厚冰层。
冰路眨眼间来到山治的身下。
而此时的山治,却还没有来得及,从空中落下。
一道细如针尖一般的冰刺纵然升起,直冲停顿在空中的山治。
呲呲呲呲
第一支冰刺的出现,就如同领头羊一般。
紧随其后的是,瞬间从冰面爆发出来的,
无数根与其一模一样的冰菱尖刺
散着寒寒森光的锋利冰尖,根本就不给山治丝毫的整顿时间。
布鲁克的眼眶之中,赫然再次爆发出一道残忍的绿光。
随着眼眸之中精光,一闪而逝。
刺骨的寒意瞬间钻入山治的骨髓之中。
噗噗噗噗
数以万计的尖刺以山治根本无法应对地速度,眨眼间已经瞬至他的身旁。
山治只得两臂前抬,紧紧地保护住他的头部。
冰刺瞬间入体,划破山治的表皮,刺入他的肉体深处。
连带着一股深渊之寒意,笼罩在山治的灵魂之上。
一座以细冰菱组成的冰山,就这样出现在了路飞等人的眼前。
而山治,就被牢牢地锁在这座冰山之中
血液,鲜红的血液,顺着冰晶般的棱柱向外流淌。
如同毛细现象一般,瞬间染红了半个冰山。
那套精致的西服,早就变成碎布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