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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左右活动的晃了晃腰,就勾下身去着手处理起了那一地狼藉得好像被打劫过之后的东西。在这个过程里,我会偶尔爆出一两句类似于,“哦,我的心肝儿,原来你在这里啊!~要知道上次出任务的时候找不到你只好顺手拿了一把,不过后来那把小心肝儿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只好叫玛拉那家伙又买了一把,可惜才用过两次之后就被收回去了……”这般诸如此类的话。
絮絮叨叨本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而且很多时候是一个人的时候莫名其妙的的絮絮叨叨。我就这样一边啰嗦着,然后小心的把一把把枪支仔细的擦拭干净然后收了起来。“所以呢,我说啊,有组织有纪律什么的,是很麻烦的啊。”
“是么?没组织没纪律你早就饿死街头了吧?而且你这个家伙不是一向以有组织有纪律有原则有觉悟的四有杀手自居吗?”
正在把最宝贝的一把超远程□□擦干净收回了枪盒里,就听到了一个即不和谐的声音响起,我手上的动作滞了滞就继续刚才的动作,顺便还在心里暗骂,最近不是在和谐吗?这个不和谐的该死的法国女人怎么还没有被和谐掉?!
因为处于非常之不爽的状态,所以我愤愤的控制了声音问她,“玛拉,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准备干点什么?”
“毙了我啊。”玛拉不甚在意的耸肩,一副“哎呀,你那点心思我早就看透了”的样子,“你那点小心眼儿我还不知道吗?”
这时我放下手里的一把□□,把另外一直手里拿着的白帕子揉了揉弄成一团直直的冲着她脸上砸了过去。
挑了挑眉角,我瞅着她直接就问,“有生意?”玛拉亦是吊高了眉毛,挺要不得的一脸眼高于顶的表情,傲慢而矜持的一点头。我转手把枪套拉上,拍了拍手,再扭回头去看她,“嗯,生意兴隆是好事。”终于是抬头盯着天花板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把最后一件摆好,就收回手锤了锤肩膀。
“接不接。”玛拉把目光从我的枪支上稍稍挪开了一下,略施舍的瞄了我一眼,其态度委实让人觉得火大。我扯开一个被他们称之为白痴到残忍的笑容,颇为认真的说道,“接。要知道当金钱自动飞上门来的时候,我们一定要虔诚的接住它才对。”
05
对了,现在我来好好的自我介绍一下吧。本人是职业干杀手的,没名没姓的只可怜巴巴的有个代号:医。曾用名有若干,属于掰着指头数也数不过来,努力回忆也回忆不全的那种若干个。
而现在呢,正在用“梁医”这个名字在一所学校中混迹于众学生之间。嗯,原因则是属于工作问题实在是不好说了。再来就是喜恶嘛,就是我很爱钱啦。
虽然我爱的钱的来源都是建立在别人的尸体之上的,不过不能就此推论我习惯杀人。
gu903();事实上,我的工资的来源方式都是由我的职业所决定的,即使当初我可说是走投无路了才搭上了这般贼船的,可是我毕竟是涉足了,那么去做了,也就推脱不了了。况且本着“干一行爱一行”的心态,我对于工作由来是认认真真兢兢业业的不让它过多的出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