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阮曦现在还觉得一阵后怕。
太可怕了,刚才他简直就像欲。求不满一样还想缠过去似乎极其眷恋身后的少年,同时渴求着对方的碰触。
阮曦摸了摸后颈,刚才对方又加深了那个牙印。
不用看,现在上面绝对红了。
阮曦颤抖着起身,他哆哆嗦嗦的把领带系好,后背仿佛被濡湿。衣服紧贴着后背。
他似乎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不对,肯定有问题。
傅斯冕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后面那少年不答,只是那张欠揍的脸哪有一点受伤的样子。
见阮曦半天系不好领带,少年还凑过来慢条斯理的帮他系好。甚至贴心的把大片染着红印的皮肤遮挡在衣服下面。
班长,接下来还有约会对吧?
阮曦不答,心想你知道个毛。
他绝对不会再踏进这里半步,解药什么的见鬼去吧。
决定了,他今天就接受谢然的邀请,然后搬去他家住!
阮曦气冲冲的准备摔门就走。
只听身后少年却笑着说道,低沉的语气仿佛暗藏着无限深意。
班长,我随叫随到。
自从池岛的votate宣布停业之后,这家新开的餐厅中客人变得慢慢多了起来。
这家新开的餐厅相当大牌,不仅菜品价格异常高昂,而且只接受电话预约。即使是在池岛的一般人也鲜少能预约到贵宾席的。
只是现在明明应该在客人流量最多的时候,餐厅中顾客却少得可怜,就像被提前清场了。
餐厅里装潢完美,大厅中央甚至还摆放着价值不菲的三角钢琴。漆面的琴身仿佛闪烁着低调而奢华的光泽。
餐厅内的一切都相当富有格调,完全不输同样在池岛的votate家。
这是精心准备的一场晚餐。烛光点缀,纯银餐具在光下折射出漂亮的光泽。
铜制餐车上摆满了各色美食,如同流水一般被放在桌子上。
一道菜可能等于几个高阶一年的工资,但是现在却被毫不吝啬的全部摆了上来。
如果是求婚或者告白,这大概已经是至臻完美的场合了。
即使是最挑剔的主厨只能打心眼里夸赞。一定废了很多心思。
但是在对面少年失手摔碎第三个盘子时,优雅而温馨的氛围似乎略微消退了。
谢然穿着笔挺的正装,特意从助理手中接过了最华贵的腕表,就连领带也是私人订制格外考究。他能感受到一路上贵族女人们频频投来的视线。
而按照他的安排,餐厅中的一切都是完美的,甚至连温度都在他的暗示下调低了。只是等待着他把身上的外套递给对面仅穿着单薄衬衫的少年避寒。
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可是他没想到少年仅是几个小时不见就仿佛变了个模样。
谢然蹙眉,不由得探究的问道。
怎么心不在焉?
少年一愣,随后尴尬的笑了一下。
没有啊,是你的错觉吧。
如果失手三个盘子也能算是错觉的话
等候在一边的侍者迅速过来收拾地上的狼藉。不一会地毯便重新铺好。仿佛之前的一切从未发生。
在仔细看,对面少年的笑容并不自然,似乎拿着叉子还在抖。
而且眼眶似乎也红红的。
谢然第一时间是有人欺负他了。
但是再仔细看,却又不像。紧接着谢然敏锐的察觉到点不对劲。对方身上的痕迹分明像是有人极大力抚弄的痕迹。
极其嚣张的彰显着占有欲。
那人显然气场强大,即使不在餐厅中。仿佛都能透过对面少年感受到那股强势的信息素。
难道有人在他之前是傅谨?
一瞬间谢然的眼眸变得极深,温柔仿佛一瞬间退散。
其中只剩下无尽的冷意。
这分明应该是最美好的一刻,他和少年共度晚餐。然后借机邀请少年再去他家做客。他们的关系将会迅速发展
最后他会向少年求婚。让他成为万众瞩目的谢家未婚妻。
在国外的无数个夜晚,谢然已经习惯了少年在身边的日子。辗转反侧之后,只要看着他的视频就能够入睡。
似乎已经成了心魔。
可是对方如同坠入晨间的精灵,美丽圣洁的不忍让别人玷污。
就连他也一直深深克制着,宁愿用温润的表象去面对少年,从而隐藏着真正的**。
可是那个人却在对方身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那嚣张的印记如同摆弄着那个人的东西!
即使是他的顶头上司也没有权利这么做。
一瞬间升上谢然心头的,是愤怒。
深切的仿佛吞噬一切的愤怒。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那张温和俊美的脸在烛火下有些狰狞。
我想为你弹奏一首曲子,我准备了很久
但是对面少年却在此时站起身。
语气拼命忍耐着什么。
等,等一下我去趟洗手池。
阮曦没有去看身后男人的神色。
直到空无一人的盥洗室,推开了每一个隔间确定没有人后他才缓了口气。
刚刚他几乎快要哭出来了,被衣服摩擦的后颈处仿佛有团火在烧。
此时仿佛浑身都渴望着被触摸。
还真被那个小混蛋说重了。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他气的几乎要把面前的镜子砸穿。但燥热却烧的他没有一丝抬手的力气
好热。好难受。
最后阮曦蹲坐在墙边,哆哆嗦嗦的掏出电话。
声线颤抖。
傅,傅斯冕你给我死过来。
第七十一章
等傅斯冕走进盥洗室的时候,就看见了这么一副景象。
空无一人的盥洗室中,少年此时正颤抖着跪坐在地上。身上黏腻在身上的衬衫被水濡湿几乎透明。在冰冷地板上如同一只被强行俘获上岸正在挣扎的海妖,浑身都是汁水淋漓的腥气。
而少年垂落在身侧的手中依然无意识的紧握手机,已经暗淡下去的屏幕中正显示通话中。
听见有动静,阮曦慢慢的抬头。琥珀色的眸子中水汽弥漫。
阮曦声线依旧颤抖,他拼命咽下口水。
滚滚过来。
傅斯冕这才挂断手中的电话。
从他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少年弧度诱人的后颈。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标记痕迹,红红的一片烙印在少年的颈间。
不由得让人升起一种近乎于扭曲的满足感。
班长哪里不舒服?
阮曦低声咳嗽了一声,小声道。
后颈。
其实不只是后颈,现在几乎是全身都在发热。
由颈间的灼痛蔓延至全身,如同被半熟的肉块被放在火上猛烈炙烤。
妈的,这难道是蜂后体质的后遗症还是什么鬼东西,总之浑身灼烧的他特别想靠近什么冰凉的东西,最好全身沉浸在一滩冰水里。
阮曦视线朦胧的几乎看不清前方,只能看见那货此时正盯着他。
那视线令人发毛,就像猎人死盯着猎物盘算着要将其烹制几成熟。
可阮曦现在只能紧抓着面前的这个少年。
似乎面前人能赐予他无限欢愉,又能让他瞬间坠入地狱但是他身体却异常迷恋这种刺激感。就像飞蛾一瞬间扑向滚烫燃烧的烛火,接着被摇曳的烛火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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