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站在办公室旁边观察了一阵。
只见有几个高阶学生正在里面和老师讨论课题。而旁边也站着几个在走廊聊天的学生。
上午的办公室内平和而安静,毫无异样。
阮曦小心翼翼推门进入以后,只见那高阶学长正坐在办公室中的角落处,一见他便热情的招呼道。
班长你怎么才过来,快来这边。
看样子像是等了他很久?
阮曦再往旁边一看。
这个角落的沙发上只有这个高阶学长一个人,而他之前话中所说的老师则根本不见踪影。
老师呢?
那高阶学长一脸和善的看着他,随后佯装要拉起他的手。
先不说这个,你最近在学习上感觉怎么样,会不会很吃力?
阮曦退后一步。
不会。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那高阶学长大概也马上想到了面前人的名字似乎总是出现在班级成绩排名前三的位置。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后又迅速掩饰过去。
那在班里的人际交往上呢和同学们相处的还融洽吧?
那高阶学长又连续问了几个问题,无非都是些人际交往和同学相处关系方面的问题。阮曦回应的是滴水不漏,硬是不给他任何挑毛病的机会。
终于那学长似乎是忍不住,还是开口问出了那个略显敏感的话题。
班里的那些高阶同学有没有因为你是低阶而欺负你,甚至有时候闹出事情来,故意让你这个班长难做?
阮曦一听这话便有点想笑。
到底怎么样你心里没点数?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血统纯度决定一切。
血统高者天生就有着不可比拟的统治权与话语权。
而在学校缩小版的社会聚合体中,学生们反而会更加坚定的执行着这个世界的血统规则。
而面前这个学长如果是知道这点还故意跑来这里借着关心的名头来问他不是坏就是蠢。
阮曦把这点看的通透。
他所要做的就是遇事不慌,明哲保身无论何时都一定要留存革-命的火种。
关键是阮曦本来的那张脸在这个简单粗暴的世界里实在太要命了如果不是那张脸,此时他也不用在这里遮遮掩掩的演戏。
阮曦心念一转,无比诚恳道。
我暂时还没听过那种事情,班上同学都很好。
这里是办公室,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动手。
他也不想再经历一遍幻化外骨骼时那种类似于发-情嗑药的体验了
听见这话,那高阶学长怔愣一秒,像是根本没料到阮曦会这么说。
他惊异不定的看了一会阮曦,紧接着突然猛地站起身。
同时他的眼睛正微微发红。
你还不打算说实话吗。班里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作为一个班长却被那些同学这么欺负,你一直过得很辛苦吧?
阮曦:???
不知何时,其他人都像是串通好了一样早早走出门外。
此时办公室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我还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那学长的眼睛越发的红了,他开始不住的吞咽着口水。
为什么你身上为什么总是这么香
这话说的已经接近露骨的境地了。
风微微吹动着窗帘,上午的办公室中格外安静。
那学长放肆的打量着阮曦裸露出的肌肤,一直从面前少年规规矩矩系着的平整领带一直到裤腿下纤细而光滑的脚腕
那目光简直就像在看着他的所有物一样。
唯一可惜的是那张脸被厚重的眼镜遮了个严实,而且肤色也是他平常最看不上的低阶肤色。只不过眼镜下的嘴唇却粉嫩饱满的想要让人一亲芳泽
面前的人明明是个最普通的低阶,但却在格斗场正好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让他闻到了那股味道
像是信息素,但是又比信息素要淡薄不少。
但却像是最**蚀骨的瘾,一直勾到了内心最深处
从那之后,他鼻端便始终萦绕着那股甜美的味道。
那味道把他勾的抓心挠肺,从那之后似乎做什么都索然无味起来。
但他从不和别人分享这件事,似乎只要一说出口,面前的人就会被向像他一样的人觊觎
同时他脑内从那之后便疯狂的反复回荡着一件事情:独占这个味道的主人他就是为此而生的。
那高阶学长的笑容中此时已经隐藏不住其中的**,他伸出了手想要直接搂住阮曦。
而阮曦敏锐的注意到,不知何时那学长的瞳孔中已经发红到不正常的地步。
硬要说的话那就像是有着疯病的恶犬一样的眼神。
让人打心底里就感觉很不舒服。
见他久久不答,那学长便完全失去了耐性。
他先是动作轻轻的起身,像怕惊扰了什么。随后又猛地向阮曦扑去。
那少年就在自己眼前,他只要再进一点点就可以用手指刺入他的血肉之中
他的眼中浸满疯狂。
抓住眼前的人,然后独占他就会收获无与伦比的至高喜悦!
阮曦却在这时感觉时间的流速变慢了。
就像是上次在格斗场中对阵黄毛时的感觉但却比那次还要慢。
阮曦也不知道此时他的身体正在发生微妙的变化。
他只是突然有些兴奋起来了。
长袖制服正紧贴着他微微弓起的背脊,肩胛骨向外舒展,形成一种微妙而精巧的曲线
就像是草原中最强大的捕食者在发起进攻前会微微收紧自己的身体,用以积蓄强大的爆发力量
这是一般生物在**上需要极为严苛的肌肉锻炼或者高超的技巧训练才能达到的境界。
而此时响应在阮曦身上的,却更像是一种近乎于直觉的战斗本能。
同时他也感觉指尖纯白色的外骨骼在此时也有了微微冒头的趋势
莫名的,阮曦突然有种想要把这里的一切都毁灭殆尽的冲动。
他也很轻易的躲过了对方的第一招,而在对方第二招袭来的时候,他迅速抓住时机,紧接着便化被动为主动,四指并紧呈手刀样精准的劈向对方的太阳穴。
阮曦同时也精确控制着力道虽不至死但却足够让对方暂时失去行动能力。
那学长立刻跪倒在地,痛呼一声。
他的眼睛也越发的血红,里面已经布满了可怖的血丝。
你竟敢
竟敢怎么样?
阮曦用手撑着门,对方突然幻化而出的外骨骼还差一点就要直接划破他的脚腕阮曦一脚踹开他,感觉这时他身体的每一处关节就像是彻底的舒展开了。
阮曦眉头一挑,眼眸中满是嘲讽。
竟敢像这样就这么把你揍得像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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