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渃已经恢复自己本来的面貌,确实是独眼,而且嘴边还有獠牙。
攀越的体力值明显下降,嘴角和我一样挂着黑色的血。
他始终都没有放弃,撑着最后一口气在坚持着。
不知道是不是东南门的异禽兽类太过于多,还是我心里最牛的三剑客失手了,从那个方位不断的涌入大批量的兽类。
蝙蝠啃食完乾老后,能帮着抵挡一阵,还有鬼王那边这时也不算占上风。
我们的人手明显有些不够用,在这个时候伽什和伽布出现在我眼前,伽布看起来有些落魄,好像被人关了很久的模样。
伽什对我拱了拱手,“我去营救长兄,来迟了!”
我打量了他们一眼,什么都没有说,是敌是友一会看交手便会知晓。
他们俩加入战斗后我们还能搬回来一丝局势,怒渃不断的攻击我的心里防线,他的声音萦绕在我的耳畔挥之不去。
大概都是说一些鹚班的事情来搅乱我的思绪。
我觉得我已经在发狂的边缘来回试探,我不能使自己发狂,若是勾出了心魔,我会不管不顾的攻击别人,到时候还会伤了自己人也说不准。
怒渃像有无限的体力一般,无论我和攀越怎么攻击,他都毫发无伤。
我不敢去想他是不是有不死之身,如果是那样只能说我们会输的很惨。
他可能觉得逗我们继续玩下去没什么意思了,抓住我的方位猛烈的回击,我本就受了伤,根本承受不住。
直接摔倒在地上,便再也无法起身。
疼。
这是我唯一的感受。
我的夕夕还在他的手上,他撕心裂肺的喊着:“母亲!父亲,你救救母亲。”
我看着鹚班一步一步向我走来,他蹲在我的身前,用手撩拨我已经被血沾湿的头发。
“你真的觉得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