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山,只要他看上的女人,基本都没跑。
绝不会管美女有没有男朋友,就算有沈老板当初可是把谢处长卖了十万块的。
有钱有势的人,就是这么任性。
展小白懒得和任何人谈那些为了利益,就把自己女人卖掉的垃圾,只问她关心的问题:“这样说来,你已经先后伺候过三个男人了。”
她这样的问话方式,让陈琳感觉非常别扭,却又不敢有任何的违逆,唯有默默的点头。
“你啊,别想好事了。我家那口子,在这方面有非常重的洁癖。他也许会接受你,但最多只会把你当做玩具,是绝不会娶你的。”
展小白站起来,迈步走下楼梯:“不用送了。”
目送她窈窕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后,陈琳还呆呆的站在原地,绞尽脑汁琢磨她问这些话的真正用意。
展总说话办事,那就是雪泥鸿爪般的无迹可寻,有时候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陈琳又有何德何能,揣测出她这样做的真正用意?
也许,有个人可以。
沈岳。
等陈琳在洗手间内,洗去脸上的泪痕,对着镜子重新补妆,又仔细整理了下衣服,再次回到办公室内时,正坐在她的大班椅上,两只脚搁在桌角上,低着头玩手机的沈岳说话了:“她威胁你了?”
“是啊?没,没有。”
陈琳慌忙矢口否认,强笑道:“展、展总只是和我聊了下家常。”
“她会和人,尤其是和你聊家常?呵呵,开玩笑。”
沈岳不屑的撇撇嘴,还是低着头,却抬起左手,伸出中指对她勾了勾。
陈琳快步走到桌前,弯腰,恭候岳哥的吩咐。
沈岳还在弯手指。
陈琳明白了,犹豫了下,低声说:“岳哥,我、我怕展总知道后,会生气。”
“她凭什么生气?”
沈岳皱眉,抬头看着她问:“就以为,我以前曾经把她当做未婚妻,昨晚又强吻过她?”
陈琳不敢说话。
沈岳放下脚,顺势踢掉了鞋子,起身走向了套间那边。
陈琳的心,立即砰砰剧烈跳动了起来。
她可是在风月场内打滚的女人,堪称是男女那些破事的专家,很轻松就猜到了沈岳的想法。
沈岳猜到了展小白,会威胁陈琳什么。
这让他非常恼火,觉得她管的太宽了。
明明是求他保护,不懂得低调,施展小妖女的魅力来蛊惑岳哥也还罢了,还端出酒吧老板娘的架子,来威胁陈琳不许对他动心思。
展小白越是那样,原本对陈琳没有任何意思的沈岳,就越想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她在他心中,也就那么回事。
两个人的关系,连朋友也算不上。
展小白今晚来闹事,沈岳能配合,除了有利可图之外,关键是曾经承诺过谢柔情,要在她危难时大显身手
被迫帮她是一回事,她狐假虎威来干涉沈岳的私生活,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沈岳用脚尖踢开套间的房门,向里看去。
各个年龄段的女人,各种性格的女人,卧室的装潢都各自不同。
像展小白那种小清纯,卧室基本都是代表纯净的蓝色调。
谢柔情那种小妖精,无论有没有男人临幸,都会是暧昧的粉色调。
但陈琳这种混迹风月场的女人,则是能挑动男人神经的紫色,或者红色。
墙上挂着人体、艺术,鞋架上摆放着鞋子,都是性感款式。
床头的衣架上,更是挂着一些黑色的镂空衣服,散发着某种暗示。
床头柜上,摆着一瓶红酒,一个高脚玻璃杯,还有一盒细香烟,以及烟灰缸。
看来,陈琳每晚休息时,都会端着酒杯,吸着香烟,看着墙上的电视,想某些事。
尤其房间内散出的浓香,能在最短时间内,撩起了沈岳的某根神经,回头看了眼陈琳,也没说什么,走到窗前,解开衣服,只穿着黑色短裤,趴在了舒适的枕头上,闭上了眼。
半分钟后,才有房门反锁的轻微响声传来。
随着香气的临近,套间房门也被关上了。
然后,就是窸窸窣窣的解衣声。
黑色露背装,好像乌云那样飘落在了地上。
弹性很大的床垫,微微颤了下,沉重的呼吸声,在房间内听得很清楚。
房间内的温度,也随着女人血液循环加快,仿佛上升了很多。
当一只轻颤的手,小心翼翼放在沈岳背上时,他说话了,好像做梦般那样:“我就想找个舒服的地方,好好休息。没别的意思,你别误会。”
陈琳愣了下,屋子里的气温,明显下降了,低声说:“我知道了,岳哥。”
沈岳又说:“有时候,并不一定非得占有你,才能表示对你的信任。”
不等她说什么,沈岳回头,睁开眼看着她:“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
陈琳轻轻点头时,心中苦涩的想到:“我宁愿不明白,你这样做,只是假装已经睡了我,就为和展小白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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