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南音端起第九杯扎啤时,沈岳觉得差不多了,好心劝道:“少喝点吧。再喝,你就会醉了。”
“怎么,真怕我喝穷了你啊?”
苏南音却吃吃娇笑:“放心,我酒量大着呢。”
沈岳最讨厌女人吹嘘酒量大了,就问:“敢不敢换海碗?”
双眸中仿佛有水在流动的苏南音,修长白嫩的脖子扬起:“我会怕你?”
沈岳冲她竖了下右手拇指,招呼老板:“来,换海碗!”
别说是海碗了,就算是水桶,开饭店的也不缺。
尤其能亲眼看到七星级美女用海碗喝酒的机会,百年难逢,老板是全力配合。
咚、咚咚,俩人端碗狂饮时,眼睛都盯着对方眼睛,就像比赛那样。
这种情况下,男人酒量天生比女人大的优势,就凸显了出来。
沈岳快要喝完时,苏南音才喝到一半。
眼看就要输了,苏南音心中着急,喝的有些猛,呛着了——噗的一声,白色水箭扑向了沈岳。
这又不是子弹,藏在沈岳体内的刺骨寒意没启动,所以哪怕他躲闪的速度够快,还是被喷了个满脸。
“我靠,喝酒还带喷暗器的?”
沈岳怪叫一声,放下碗时,自知失礼的苏南音连忙欠身,伸手帮他擦脸,咳嗽着连声道歉。
“没事,我自己来。”
沈岳歪头,伸手捉住了她的小手。
然后,俩人莫名都愣住了。
沈岳早就看光了她,苏南音在广场上时,也曾经主动挽着他的胳膊,按说俩人手捉住手,不该有当前微妙却强烈的某种感觉。
但现在,却有电流般的东西,自手上刷地传遍了全身,所有神经都被麻痹,就这样呆呆地望着对方,动也不动。
就连烤串的老板,也仿佛受到某种力量的控制,停止了当前动作,不敢发出任何动静。
吱嘎一声,有汽车急刹车的声响,自门外传来。
砰砰地开门声,把深陷某种感觉的沈岳俩人惊醒,抬头看去。
七八个男人从车上跳了下来,其中一个右手包着纱布,还有那几个刚才被沈岳踹飞的江湖大哥。
老板的反应特快,连忙叫道:“两位快走,他们找上门来了!”
老板叫出这句话时,小店门外不远处的林阳,皱起的眉头松开,放下了抬起的右脚,看着右手包着纱布的大光头,轻轻叹了口气。
“靠。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牛比,敢动我牛猛的兄弟。”
得到小弟被打的消息后,这两天满肚子邪火无处发的牛猛,立即带领几个兄弟,风一般的杀了过来。
尤其听说,敢打他兄弟的家伙,还带了个七星级的美少妇,恨不得一脚,就从车上迈进烧烤店。
无论来者是谁,苏南音都不会在意。
她只是心中惊悸,刚才被沈岳捉住手后,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感觉。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想到心上人,更不是被丈夫轻轻拥进怀中,而是偷……情。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句话,不仅仅适用于男人。
尤其对终生注定只能有丈夫一个男人的豪门少妇来说,更有着无法形容的刺激。
尽管,苏南音从没被谁偷的打算,却无法忽视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感受。
沈岳有没有这种感觉?
牛猛不会给他仔细品尝的机会,进门后刚要暴喝,张开的嘴巴,却像被透明胶布封住那样,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沈岳也看着他,满脸都是哭笑不得的神色。
他确实不会对牛猛这种人渣客气。
问题是,短短两天内,他就已经搞过猛哥两次了。
每次,都把他给搞得要死要活,即便沈岳再没人性,也实在不好意思了。
特么的,青山,只有牛猛一个人渣吗?
“小子,你特么的还真有种,没跑。好,好!哈,猛哥,这娘们漂亮吧?”
某个江湖大哥,却没注意到老大的精彩脸色,只在看到沈岳俩人还在后,立即兴奋的好像中了大奖,只是话音未落,牛猛就忽地转身,左手狠狠抽在了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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