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世子的炮灰原配重生 分节阅读 87(2 / 2)

唐媱听着李枢瑾肯定的回复,坐回软塌,垂着头神思不属,愣愣无神得望着手心的红痕。

只是巧合吗

唐媱眨眨眼睛,杏眸瞬间湿润,她不知道自己如何想得,刚才猛然看到凛儿的雕像她心中震惊、怀疑,她恨不得撕吃了李枢瑾,若是这是上一世在凛儿三七未过纳妾的李枢瑾的话。

可是,如果一切只是巧合,世上仅有她一人重生,仅有她一人记得上世的伤痛,仅有她一人记得上世的凛儿,她突然心中一片茫然

“糖宝。”李枢瑾见唐媱突然委顿,心中像是被浸在辣酒了,火烧得疼,担忧得喊了一声唐媱,想要安慰她打起精神。

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前世倨傲,是他此生怯弱,李枢瑾恨不得以头抢地,恨不得拽着前世的自己狠狠得打。

前世他太矜傲,不愿让唐媱知道自己其实与她钟情他一样钟情于她,觉得如果唐媱知道了她在自己心中很重她便会无法无天;且他太骄傲,有了事情瞒着唐媱,只想着自己去解决,维持他在唐媱眼中矜贵无双的形象。

他紧握自己的手掌,勉强让神色自然些,他凑近唐媱温柔得安抚道:“糖宝你怎么了”

他伸出手想去拉唐媱葱白的指尖,想帮唐媱吹了吹、揉一揉她发红的手心,唐媱却将手抽了出来,避开了他。

“没什么,我有些累了。”唐媱低低的回答,抽回手闭目靠在车厢上,做闭目养神的姿态,完全让他无法开口与她交流。

李枢瑾抿唇凝视着唐媱有些苍白的脸颊,久久没有移开眼神,心头暗下决定要加快速度解决上世遗留问题,然后向唐媱坦白,祈求她的原谅。

高府。

冯栀亲娘今日从嘉福寺下山,前两日冯栀给她致信,告诉她自己肌肤溃烂生病卧床,她就一直心慌慌,放心不下,今日下了嘉福寺径自朝着高府赶来。

高府的小厮知她是高母亲妹,并未拦着她。

冯母一路畅通无阻跑到冯栀小院,转了一圈发现没人,卧房里衣柜的衣裳散落在地,她心里一个咯噔,怕冯栀出了什么意外。

她忙慌张小跑着朝高母主跑去,边跑边大喊道:“姐,栀栀呢,栀栀去哪儿了”

高母坐在寝室照镜子,听着院里传来的冯母的呼喊声,眉头紧蹙,眼里闪过不耐,她平日里最重规矩,最不喜这种不经通禀便擅自闯进院里的人。

她施施然放下手里的金镶玉簪,却没起身,而是对着梳妆镜理了理自己的鬓发,抚了抚自己眼角的皱纹。

“姐。”冯母急匆匆赶到寝室,正要闯进去时看到了门口肃然立着的高母身边的大丫鬟和萍。

冯母停下脚步缓了缓,笑着对大丫鬟道:“和萍姑娘,我来找我姐,我姐在吗”

“我去通禀夫人。”大丫鬟和萍早就听了她的声音,却知晓平日里高母的规矩,她朝着冯母点点头,转身朝着室内走去。

高母听着大丫鬟朝着室内走的脚步声,才慢悠悠站起身,脸上挂了一个亲切柔和的笑容朝外走去,迎着冯母笑道:“小妹来了赶紧进来,都是自家人,莫听这不懂事的丫鬟说什么通禀。”

说着她嗔怪得看了和萍一眼,和萍不说话懂事得靠边站。

冯母听着高母温柔亲切的声音,心头的慌乱少了些,抬步朝着室内走去。

“姐。”冯母喊了一声缓缓走来,她看着仪态高雅从容,庄重大方的高母,跑快走了小步拉住高母红着眼睛道:“姐,我刚去西侧院没有看到栀栀,房里散乱着各式衣裳,莫不是栀栀出了什么事”

“这么大人了别动不动哭,看都花了妆。”高母看着冯母哭着眼睛,温声劝了她一句,从怀里拿出一方手帕低头给她擦擦眼泪。

望着冯母眼中的感动,高母眸子里闪过一抹亮色,接着细声细语道:“别担心,栀栀早上还在,应是出门了,我叫小厮问问。”

高母牵着她的手缓步朝着房内走,态度温和轻柔,又转身淡声喊了句:“和萍。”

“奴婢在。”刚才的大丫鬟忙躬身走上前,听着高母吩咐。

高母面容淡漠看着她淡声吩咐道:“你去问问打听下表姑娘去了哪里,一会儿让人上壶碧螺春和糕点。”

大丫鬟和萍得了吩咐大步出门了,步履匆匆。

“谢谢姐姐。”冯母被高母牵着到厅堂,坐在椅子上,她红着眼睛抽噎着轻声道谢。

高母脖子脊背不由得端着,做出一番端庄有礼的模样,听了此话唇角绽开一抹轻笑,放柔声音道:“都是一家人,小妹道什么谢。”

打听消息的大丫鬟未归,冯母和高母坐在一起便说了几句闲话。

高母将丫鬟新上的碧螺春递一盏给冯母,抹了抹自己的眼角,语气担忧得问道:“小妹近来在嘉福寺可好我这些日子担心小妹,寝食难安。”

“姐姐莫担心,我一切都好。”冯母听她说这话,红圈儿又有些泛红,轻声道。

她说罢,停了一瞬,眼圈发红又开口道:“前几次栀栀去嘉福寺看我一直和我说姨母待她甚好,姐姐有你真好,若是没有你,我和栀栀怎么办”

说着她眼睛又红了,柔柔的抽噎,满心满肺都是对高母的感激。

高母听冯栀也夸了她,又见冯母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意味不明笑了笑,她抬手轻轻端起茶盏,用茶盖轻轻抹了抹杯沿,姿态从容。

冯母又陆陆续续说了些好话,高母含笑听着,放下茶盏打趣她:“谁让你当时非要跟着冯州去江西,我和你说了他没出息你偏不信。”

“姐姐说得对。”冯母听她说这话,脸色暗淡,垂下了头低声轻喃了句:“我以为他会待我一心一意,谁知”

冯母有些哽咽,她与冯州是个俗套的话本故事,冯州上京赶考借住她家,两人暗生情愫,冯州许诺她“一生一世一双人,此生不娶妻纳妾”,她便信了,冯州落榜,她哭着喊着跟着冯州去了江西。

可谁知她那么多年只生了冯栀,冯州纳了三房小妾。

“我告诫过你,男人的话别信,你偏不信。”高母长吁短叹,摇了摇头神情失落,便没人看见她眼眸深处的闪过的一丝幽光。

当年冯州长相英俊,风流倜傥,借住她家,可是偏偏看中了只会哭哭啼啼的小妹,将她这个贤淑大方的长女忽略。

此后冯栀娘亲在江西随冯州过得不好,她便时常接济他们,她要让冯栀娘和冯州知道,只有她才是出色的那一位。

“是的,我当时应该都听姐姐的。”冯母抬眸望着一眼高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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