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来不及,求助者发出的是紧急信号,估计时间紧迫,等不到庄中救援的人来就遇险。”
“既然如此,师姐你说怎么办师妹全听你的”
“我们不妨到下面村庄里问一问,说不定有村民见过我们庄里的人。”
“好。”
没过多久,陆离陌和辛印月来到水河村村口大树下。不远处,一群幼童正在嬉闹玩耍,两位老汉在石桌旁颇有兴致对弈下棋,在他们身旁还站着几个悠闲自得的村民。
片时,大家发现两位美丽的外村人到访,都好奇地往这边瞧。
“这位大哥,不知该如何称呼”辛印月从村民中挑选了一位看似稳重的壮汉有礼地询问道。
“姑娘是在问我呵呵,我叫王顺。”壮汉在美女面前有些羞赧发憨。
“王大哥,我们是罗元城人,到此想向你打听些事情,不知方便否”
“方便,方便姑娘想打听什么事情”
“除我俩外,最近这村子附近可曾出现过外村人吗”
“外村人”
“对,或是穿着统一服饰的修士”
“修士我好象没发现什么修士。须叔、邢老爹,你们在这附近见过修士吗”王顺转身去问其他村民。
“没有。”
“王顺,我们水河村向来僻静,哪会有修士到访”
王顺积极问了一圈,村民们都说没见过。
“姑娘,大家都说没见过,你要不要到隔壁村去打听打听”
“谢谢王大哥,你可知这附近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不寻常的地方姑娘,我看你一个柔弱女子,还是不要到什么生僻地方才好,那些地方危险着呢”
“多谢王大哥关心我们也是想早点找到庄里失踪的同伴。”
正当辛印月以为徒劳而返时,忽听到自己师妹叫唤。
“师姐,你看”陆离陌惊叫指向一个幼童脚下。
此时陆离陌有些激动,像似发现了什么。辛印月回头瞧看师妹所指方向,面色瞬间变得凝重。她快步来到一个六七岁男童面前,弯身在地上捡起一块金属腰牌。
辛印月左右翻转腰牌一看,心立刻凉了半截。
“是戈师兄的腰牌”辛印月眉头紧锁告诉陆离陌道。
“我听说戈师兄和几位师兄一道去嵩萃山参加试炼,怎么会出现在此”
“参加试炼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估计也该结束。”辛印月指明道。
“小弟弟,你能告诉姐姐,这块腰牌从哪得来的”
辛印月担忧地问着小男孩,可是他除了表情意外,也没能完全给出她想要的答案。
“姐姐,这块腰牌是我爹上山打猎时捡到的。”
“小弟弟,你爹在哪,能带我们去见他吗”
“我爹一早就去了乡里集市,傍晚才回来。”
看来想要找出戈师兄具体位置,辛印月和陆离陌只有等到男孩的父亲回家才能知晓。
于是,在纯朴的村民邀请下,她们决定在老村长家坐等消息。
亥时过后,明月当空,水河村村们大多吹灭油灯睡觉。村头村尾到处显得静悄悄,只是偶尔还是会从某个人家院中传来几声断断续续的狗吠声。
村长家西厢房内,陆离陌脱去脚下一双绣花鞋,坐在床边。
“辛师姐,孙猎户答应明日一早带我们到腰牌遗失地找师兄,你还担心什么”
“师妹,孙猎户在山里捡到腰牌时并没有在周围看到什么人,而且他还说遗失地是在雾瘴区外围,如果师兄进雾瘴区那就麻烦了。”
“如果外围找不到,我们就进雾瘴区。”陆离陌答道。
“到时候也只能这么办。”
“师姐,我听说嵩萃山这次试炼澜星门也派弟子参加,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同师兄们一道回来”
陆离陌等了两下没见师姐回话,以为她恍神,接着便见辛印月右手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安静。
窗外似乎有动静辛印月提高警觉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下,然后她吹灭木桌上的油灯,示意陆离陌和她一起假眠,接着便是小心地观察着。
“师妹,夜深了,我们早点歇息吧”
“好的,师姐。”
无人夜语,房屋院落幽静。一刻钟后,一位穿着靛蓝色衣长得獐头鼠目的家伙,鬼鬼祟祟地贴近村长家西厢房的窗边小心翼翼偷听。
待再三确认房内无动静后,靛蓝衣人奸笑两声从衣袖里拿出一只约五寸长的竹管,插进窗户纸后往屋内吹白烟。
“呼”
“呼”
靛蓝衣人鼓起嘴大力吹了两口气,说也奇怪,鸡鸣狗盗之事他干过几回,可是没有一次如现在这般紧张到冒汗。
突然,“啪”的一声,便见窗户纸瞬息被一只手臂穿透,靛蓝衣人尚未来得及惊叫便被猛然扯拽进了屋内。
透过窗户外的月光,屋内略显昏暗,只能辨出三个人影,却不能完全看清楚人影的模样,靛蓝衣人被重重摔在地上,并被人狠狠踢了几脚,那力道大得能要人命。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呀”
痛苦抱头卷缩不管用后,靛蓝衣人厚颜无耻大声求饶。
“师妹,把油灯点亮。”
“是,师姐”
片刻,西厢房内明亮起来,而另一头,一连串噪音引来老村长及家眷注意,他们再无睡意肩披着薄外套着急靠近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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