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陈湮好惨一男的
☆、我爱你
楚天阔连连应声,听到最后一句,才反应过来,道:昨天那药
陈湮装糊涂: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
楚天阔叹了口气道:你在里面加了什么东西?
陈湮决定先撑到底:没什么,就是一点甜粉。
是吗?楚天阔道,行吧,这次你是累狠了,咱们先分房一个月,等你好起来了再说。
陈湮一听,立刻道:真是糖粉,只是名字叫巨力无穷散,当初买的时候还奇怪,这名字怎么这么奇特呢,呵呵呵呵呵。
楚天阔:
楚天阔从这丧心病狂的名字就已经猜到是什么药,脸色涨红,似又有点委屈道:你为什么要加这个?难不成你觉得我不行
陈湮惊得呆住,楚大侠脑子里都想的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怕他真的误会,忙道:当然不是!
楚天阔闻言松了口气,拉住人的手,道:或是你觉得我太少和你亲近?
陈湮想了想,确实次数不多。
楚天阔一副了然的表情,道:我们一次次历险,从血海里活下来,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自然想和你细水长流,相伴到老。我原是怕你伤身子,所以才
陈湮见他苦口婆心的样子,忍不住噗地笑出声来。
楚天阔顿时停下,不知陈湮为何发笑,尴尬得手足无措。
陈湮却扑进人怀里,捧着脸一顿狂亲,道:楚大侠,你真是太可爱了。
楚天阔被亲得有点懵,但见陈湮笑意盈然,便知这人心情很好,并没有生气或是失望,才道:你你好好躺着。
陈湮把人抱住,道:你以为我是什么?色魔?我就是看你正正经经的,总喜欢嘴上和你开玩笑。我当然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又怎么会怪你呢,傻子。
楚天阔听得心里一阵熨帖,总算是完全放了心,随即把脸一板,道:你既然知道,也太不当回事。像昨晚那样折腾,你受得住几回?
陈湮忙道:真不是成心,是风把药吹出去的。
楚天阔把人往怀里拉了拉,让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道:我就姑且信你一回,以后可不许再胡闹。
说完顿了顿,又迟疑道:都是年少方刚的人,你以为我不想亲近你?以后以后
陈湮知道他的意思,只不过脸皮薄,平日里偶尔玩笑也就罢了,这回正正经经说,反倒开不了口。
于是搂住他的脖子,看进对方的眼底,道:我都知道,我一定好好的,陪着你长长久久的。
楚天阔年少失怙,母亲也去得早,如今血脉至亲只有楚云舒一人,偏又盲了眼睛。因此得一挚爱之人,当然呵护有加,生怕他再有闪失。
陈湮自小没了妈,也是靠老爸一人拉扯大,后来又闯进这个世界,孤身一人,遇到楚天阔之后便如孤舟寻得了栖身港湾。
两人境遇相似,许多话不须多说便能明白。
楚天阔见他说得认真,心中陡然一动,凑上去把人吻住,但并无欲.念,只有温情。
两个人温存了好一会儿,楚天阔才把人塞回被子里,道:后天咱们就要出发去昆仑山,你明天再好好歇一天。
陈湮精神奕奕,立刻兴奋起来:又有好戏看了。
楚天阔捏捏他的脸颊,道:是,楚大侠带你上昆仑山看风景去,如何?
陈湮眼睛弯弯,心里的柔情如潮涌阵阵,忍不住便道:喂,楚天阔。
楚天阔见他神色认真,有点紧张地应了一声。
陈湮看着他的眼睛,缓缓道:我爱你。
楚天阔的心猛地急跳起来,几乎撞出胸膛。此情此景,这三个字胜过了所有的情话。
他知道自己该回应,可因为太激动,嗓子发紧,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陈湮耐心地等着,也不催他。楚天阔深吸了一口气,才把人抱住,在耳边轻轻地却足够清楚地说道:我也爱你。
陈湮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好一会儿才抬起来,捏着他的下巴,道:等小爷攒足了聘礼,就来娶你。
楚天阔本想说是嫁妆,可又觉得那些都不重要,唯一重要的是这个人,便道:好,我等着。
第二日,烟波庄整顿人马,收拾停当,在第三天清晨便乘船先到了庭州。
由于有勒穆人,再加上还要押着贺霆,因此一路过去浩浩荡荡大队人马,足有七八辆马车。
袁诵自然跟着,袁识虽也想去,但见钟离逍一路相随,便干脆留下,顺便看守烟波庄,免得有人再趁机打这里的主意。且人去得多了,裴明有所顾忌,反而不轻易出手。
进了庭州城,先前约好同行的几位英雄早等得脑袋冒烟。这会儿见人马进城,如恶狗扑食一般,眼睛发亮,冲了过来,也不多说,翻身上马就催促道:快走快走。
庭州距昆仑山近千里,这么大一队人马过去,少说也得一两月。几位英雄有些着急,但见楚云舒不慌不忙,一路上天黑便歇,天亮才走,心里跟火燎似的,忍不住问:夜长梦多,为何不快些赶路。
陈湮在一边听见,心想,早早赶到昆仑山,还怎么给裴明发挥的余地,唱戏的台子总要给人留住才行。
楚云舒道:昆仑派在当地根基颇深,我们急急赶路,过去之后人困马乏,如何与对方拼斗?正所谓以静制动,咱们不着慌,贺江麟那老贼才越急躁。说不定不等我们到,人家父子情深就先迎上来了呢。
众英雄听完只觉有理,也慢慢静下心来。一路西行,民俗、风景各异,众人嘻嘻哈哈,反倒像是游山玩水一般。
楚天阔趁着马车停下时,常带着陈湮出去,到周围转一转。有心爱之人陪伴身旁,便想和他一起看遍天下风景。
陈湮乐得偷闲,抓了个文采好的护卫天天让他记录故事,然后给李老头送过去一份,等着他把手办做好了,来日回到烟波庄,再连同故事卖出去。
楚天阔见他每日埋头做这些,怕他累着,劝他休息他也不肯,便道:这些事也不着急,咱们回去了之后慢慢做也不迟。
陈湮指尖点了点他的鼻子,道:说好的攒聘礼,我还急着娶你呢。
旁边的护卫闻言手上一抖,毛笔就在纸上拖出一条尾巴。
楚天阔禁不住脸红,咳了两声,道:又胡说八道。
陈湮故意逗他,道:怎么是胡说,我可是真心的。
随后便对护卫道,好好写,这个以后可都是替你们家庄主换聘礼的。
护卫一听更紧张了,字也忘了怎么写,在心里哀嚎:我为什么小的时候要上学识字,想当文盲。
行了大半个月,不过走了一半的路程。这一日,大队人马行至一个叫芦孜的小城。这里靠近西北边境,风俗与江南迥异,吃食上也大不相同。
陈湮、楚天阔兄妹、袁诵还有钟离逍几人傍晚时分到了城里一家酒楼,来尝尝本地的特色。
几人在二楼雅间坐了,打开窗户,街上的情形便一目了然。
gu903();伙计上了两壶酒,是当地人自己酿的,名叫.春日长,后劲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