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这儿?花斯年跟在刘乔山身后上了电梯,看到他按下楼层,问道。
当然是为了参加比赛,你们不也是?
一个对您来说无足轻重的比赛,还需要您亲自来?
最具权威性、没有铜臭味的比赛,偶尔参加两次也是不错的。更何况这里还有你呢?
两个人说着说着,就在一间房间面前停了下来。刘乔山拿出房卡打开门,说道,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本来想在比赛结束后再找你。
花斯年跟着刘乔山进了门,刚走进大厅,突然顿住了脚。只见在客厅里,一个只用宽大睡衣将将盖住臀瓣的女人正侧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女人听到声响,本来以为是刘乔山回来,可看到他身后的花斯年表情一僵,赶紧拽过沙发上的毯子卷住了身体,乔山,他怎么会在这里?
比赛前能和对手这么私底下说上几句话,是不是挺珍惜的?刘乔山随意挥了挥手,这是我请来的客人,孙菲,你回去吧。
孙菲咬着牙看了看花斯年,转身裹着毯子进了卧室。没过一会儿,孙菲再次走出来,身上已经穿好了衣服。
刘乔山坐在沙发上,双手搭在身后的沙发靠背脊山上,双腿交叠,他肆无忌惮地用目光扫视着花斯年的身体,表情欢愉。
孙菲咬牙看着容不下第三个人的刘乔山,强颜欢笑道:我给你们倒杯水吧,罗先生喝什么?
花斯年看了眼孙菲,不用了,谢谢。
孙菲:罗先生是什么时候到的?
今天刚下飞机,傍晚入住的酒店。
孙菲:奥,那我们就比你们早了一天。
孙菲看了看对峙的两人,还是轻车熟路走去了厨房,端出了两杯菊花茶,这是我刚刚泡的,坐下说吧,罗先生。
刘乔山不耐烦地乜了孙菲一眼,你怎么还不走?
孙菲咬咬牙,那我先回去了。
把茶水摆在桌子上,孙菲扭头走向玄关。当她正要打开门的时候,低头间发现地面上多了一张照片。弯身将照片捡起来,孙菲蓦地一滞。刘乔山没听到开门声,隔着老远喊道:怎么还不走?
孙菲将照片偷偷藏在袖子里,打开了门,我回去了,你们慢慢聊。
终于送走了孙菲,刘乔山舒了口气,来,坐下。
花斯年站着一动不动,来也来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是谁拍的这张照片了吧?
你们碎月之魂舞团以前的经理,他发现我喜欢你,主动把照片传给我的。不过你可以放心,他那边的底片我已经让他删掉了。现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这里有这张照片。刘乔山的嘴角露出抹讥笑,权色交易,出卖肉身。这张照片如果放出来,碎月之魂、唐越秋还有你自己会怎么样,不需要我说吧。
你一直在针对碎月之魂,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会不知道?我当然是想干你啊。刘乔山端起菊花茶喝了一口,不要试图挑衅我的底线,我这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要得到。可让我轻易得到的东西,我反而会倦了。你是打算这么一直吊着我还是打算让我倦了你?
花斯年怒极反笑,就怕我如果真的如你所意,你会更加不可自拔。
哦?刘乔山挑眉,还没人敢对我这么下过战书,你这是想通了?
花斯年耸耸肩,呵呵一笑:我真是搞不懂你,你如果非要上我,大可以把我叫过来,给我下个什么药,不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何必非要让我主动?
我刘乔山从来不会强迫别人。
奥,是吗。充其量只是威胁对吧?
刘乔山看着花斯年隐忍的表情,脸上的愉悦更甚,我就喜欢看到别人自尊心被敲碎时候的表情,而且你都不是第一次了,还纠结什么?被一个人上也是上,被两个人上也是上,我不嫌弃你脏已经不错。
如果我答应你了,照片会怎么样?
照片我会全部摧毁,当着你的面。
花斯年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好,如你所愿。
刘乔山轻轻笑出声音,慢慢站起身,过来给我把衣服脱了。
本来应该倍感侮辱的花斯年突然笑了笑,目光紧紧盯着刘乔山,看着我的眼睛。
刘乔山一个恍惚,不受控制地看向花斯年的眼睛。只见他琥珀色的眼睛里,朱华流转,似乎有个巨大的深渊,将自己深深吸进了其中
见刘乔山目光已经呆滞,花斯年这才走上前,抓着他的衣服稍稍用力,就一把扯碎了刘乔山的衣服。
花斯年目露寒光,表情森冷,走去卧室。
刘乔山点点头,绷直身体走向卧室。
卧室里有些狼藉,在角落里还扔着一个女式内裤。花斯年瞥了一眼那个内裤,心中冷哼一身。这些人,一个两个都当别人白痴一样,机关算计,却只为了自己那些自私的算盘。
孙菲,照片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利用,好好要挟我啊,要不然这场戏还怎么演下去?
第二天一清早,刘乔山慢慢睁开了眼,脑海中不断回味昨天的疯狂和刺激。
奇怪的是他怎么也想不起罗子真的表情,可又能真真切切感受到内心的愉悦和对罗子真的迷恋。
罗子真这个名字就像是月下罂粟,只要一想到他,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着,来自身体本能地想要得到他。明明都忘记了昨天的具体过程,可他的身体又是那么真真切切地迷恋着罗子真的**。从来没有一个人,能给他这样的满足和愉悦感,让他不可自拔到迷失心智。
刘乔山闷哼一声,欲-望蓬勃舒张。
随手拿起电话拨了出去,没过多久对面就接通了,过来我这里。
孙菲身体剧烈地扭动着,随着声音渐渐变弱,她慢慢蜷缩倒在地上,结束了这段舞姿。
一首《窦娥冤》,便是孙菲参加全国民族舞大赛第一轮竞演所带来的节目。
孙菲躺在舞台上,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一日狼狈的场景。
她满怀欢喜来到刘乔山的房间,可没过十分钟,又跌跌撞撞离开刘乔山的房间,通红的眼角还挂着一滴摇摇欲坠的泪水。